蹲笆篱子的。
他的人生马上就要完蛋了。
秦淮茹却连一句公道话都不说。
不行。
绝对不行!
在危急关头,当了十年舔狗的傻柱,支棱起来了。
他在大刘和老张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站起身,怒视秦淮茹。
“秦淮茹,你,你再说一遍!”
秦淮茹早不把傻柱放在眼里了。
到了今天的地步,傻柱肯定会蹲笆篱子,以后就算出来,也会被轧钢厂开除。
厨师的职位,也保不住。
没有。
这个男人彻底没用了。
此时不踩上几脚,划清界限,更待何时。
秦淮茹整了整衣领,皓白玉齿轻咬红唇,灿烂的笑:“何雨柱同志,大院里都在乱传,咱们之间扯不清楚,你自己还不清楚嘛?”
“我怎么可能跟一个三十多岁的老光杆子有关系呢!”
“那不是对不起旭东。”
她眼角含上一滴晶莹泪珠:“天地良心啊,自从我嫁给贾旭东,一直恪守妇道,上孝敬公婆,下抚养孩子。对旭东从没有二心。就算现在我婆子贾张氏被抓起来了,贾旭东也残废躺在床上,我也从来没有想过离开贾家。”
“何雨柱帮助我们贾家,完全是因为他是棒梗的干爹。”
说着,她神情凄苦的看向众人:“你们那样编排我,还有良心没有!”
众人一时间无法反驳。
毕竟秦淮茹和傻柱从来没有被挤到在一个被窝里。
拿贼,拿赃。
捉奸,捉双。
没有实证,谁也不能指认两人乱搞男女关系。
要不然,早被街道办惩办了。
龚所为皱了皱眉头。
秦淮茹的演技比国家一级老演员还要高明,表演得可谓是无懈可击。
只是,他总隐约觉得不对劲。
这是一个老公安的直觉。
不过,没有办法证明,总不能硬把秦淮茹也当做同案犯抓走吧。
就在他准备带傻柱离开四合院时,李东来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