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亲昵的拉住秦京茹的手:“京茹,东来哥应该是你表哥吧!我跟你说,别看东来哥现在只是主任,在轧钢厂里有威望的很,杨厂长知道吧?曾经数次在全厂大会上,表扬过东来哥。”
听得秦京茹目瞪口呆,她知道李东来当了官,没想到会这么厉害。
秦淮茹现在该有多后悔!
对于李东来跟秦淮茹的事情,秦京茹知道一些。
她扭过头看向秦淮茹,果然,秦淮茹此时已经面如土灰。
那副懊悔的样子,让秦京茹心中乐开了花。
活该!谁让你嫌贫爱富的!
秦京茹狠狠的瞪秦淮茹一眼,扭过头,向李东来说道:“东来表哥,我跟许大茂是真心的,我们两个商量好了,过两天就结婚。可是这位一大爷非不依不饶,要许大茂赔钱,要不然就要把他送到街道办。”
“是这样吗?”李东来看向易中海。
那淡淡的目光竟让易中海心中莫名的打了一哆嗦,他吞咽口水,挺起胸膛:“厂里的事情归厂里管,大院的事情归三位管事大爷管。你就别乱掺和了。”
李东来笑道:“三位管事大爷?你自己就当家做主了?”
他在人群中找到刘海中和阎埠贵:“刘叔,阎叔,你们怎么看待这件事?”
刘海中正愁没机会跟李东来和好,被一个’叔‘,叫得心花怒放,挺着大肚子站了出来。
“老易啊,这次就是你不对了,东来是厂领导,思想觉悟肯定比你高,大院里的事情,人家理所应当管。”
“对,我赞成海中的话,厂领导,大学生,哪個身份拎出来,都比你八级钳工强。凭什么不让东来发言。”..
阎埠贵身为李东来的铁杆,也当仁不让的站了出来。
围观群众早就易中海的独断专行不满,也趁机议论纷纷。
“就是,人家李东来得过正阳门街道办的大奖状呢!你易中海当了几十年四合院一大爷,也没能抱个奖状回来。“
“我看啊,有些人不想让李东来插手,就是怕位子被李东来给占了。”
这些话像一根根利箭,‘嗖嗖’的射进易中海的体内,他的脸色一阵红一阵青,虽然恨不得手撕了李东来,也知道群情汹涌,像以往那样用一大爷的身份压人,是不可能的了。
“东来啊,不是一大爷不想让你管事,居民之间的事情水很深,一大爷是怕你年轻,把持不住,一不小心犯下错误,一大爷是为你好!”
好你个易中海,在这种情况下,还不忘记道德绑架。
李东来嘿嘿一笑:“一大爷,我谢谢您嘞,倒不是我一定要管这件事,而是您的处理实在是不公平啊。”
“许大茂跟秦京茹在没有扯证的情况下,干出这么档子事,确实不太妥当,
但是,他们一个未婚,一个未嫁,只是在谈对象,即算不上乱搞男女关系,也算不上搞破鞋。
如果他们能够就此成就一段好姻缘的话,也是咱四合院的大喜事。
您身为一大爷经常教育我们,邻里之间要团结互助。
大院里的事情,要在大院里解决,不要动不动就捅到上面。
今天,您怎么出尔反尔,一定要把许大茂送到街道办呢?”
易中海被问得哑口无言。
这可把旁边的秦淮茹急坏了。
按照李东来的意思,许大茂跟秦京茹成婚就可以,那就没她这个堂姐什么事情了。
许大茂肯定不会再赔钱。
不行,绝对不行!
秦淮茹大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很快想到了主意,扭着屁.股走上前。
“李东来,秦京茹是我表妹,这次进城是为了跟何雨柱相亲的。许大茂不讲道理,抢了先,这让我怎么跟我大伯大婶交待。”
她不跳出来,李东来还拿他没办法,现在好了!
李东来冷下脸:“秦淮茹同志,你明知道傻柱正在跟食品站的于菊花相亲,还故意把别人介绍给傻柱,我看你是想让傻柱脚踩两条船,是想让他犯错误。
你居心不良啊!”
无论在哪个年代,相亲都讲究先来后到。
像这种扒媒的行为,为世人所不齿,毕竟谁也不希望,自己前脚更看好一个姑娘,后脚就被别人撬走了。
秦淮茹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小脸吓得煞白,鲜艳的嘴唇也黯淡几分,忙指着傻柱说道:“不,我,我是好心啊,是何雨柱找的我,他说不喜欢于菊花,我才把堂妹介绍给她的。”
李东来把目光投向傻柱,四合院众人也紧盯着傻柱。
“没想到傻柱这家伙看上去老实巴交的,竟然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就是,跟他老爹何大清一样,傻柱他妈离世之前,何大清就跟白寡妇勾搭上了。”
“啧啧,这要是举报到街道办,算不算乱搞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