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秦淮茹工资和粮本,她只能回到农村当一个社员。
没错,就连贾家的房子,也是工厂租给贾家居住的,秦淮茹顶了贾东旭的班,房子理所当然归秦淮茹所有。
到时候,她非但无法给儿子贾东旭报仇,还落得一个无人赡养的局面。
秦淮茹觑着贾张氏铁青的面颊,继续说道:“只要你把这件事烂在心里,不要再闹了,咱们以后还是和和美美的一家人,将来你动弹不了了,我身为儿媳妇,自然得给你养老送终。
如果你想闹,那好啊,大不了咱们鱼死网破!”
贾张氏本就是一个爱自己胜过一切的人,此时心中有所动摇了。
她很快便作出了决断,一把拉住秦淮茹的手,环顾四周,装出一副茫然的样子:“哎呀,儿媳妇,我不是在屋里给东旭守灵吗?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
围观的群众一脸懵逼,贾张氏刚才不是要吃了秦淮茹吗?这一出是闹哪样?
秦淮茹不愧为高段位的绿茶婊,瞬间反应了过来,拉住贾张氏的胳膊,笑道:“妈,你刚才跟东旭守灵的时候,悲伤过度,一下子迷湖了,跑到易大爷的门口来骂街来了。”
“真,真的?我真的骂易中海了?哎呀,你看我这个老婆子,怎么这么湖涂啊,在医院里,王主任已经跟我们掰扯清楚了,易中海当时在菜窖里,是为了给我家送大白菜的。你说说,这么多年了,老易一直这么照顾我们贾家,我还骂他,实在是太不应该了。”贾张氏跺着脚,一脸的懊悔,说完之后,她还朝屋里喊了一声:“老易啊,今儿对不住你了!”
易中海在屋内也是一脸的懵逼,刚才他已经做好了身败名裂的准备,怎么一转眼的功夫,贾张氏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至于犯病的理由,那纯粹是扯澹。
嗯,肯定是秦淮茹在里面动了手脚。
易中海越来越觉得秦慧茹聪明了,他轻轻推开门,整了整衣领,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贾家大嫂,你也别见外。当年老贾还活着的时候,我们就亲如兄弟,后来东旭更是认我当了师傅。咱们两家这种关系,几颗大白菜不算是什么,只要你不误会就行了。”
贾张氏看着贾张氏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心中涌出一阵怒火。
可是,此时她只能把牙齿咬得咯咯直响,作出一副感激不尽的样子:“不误会,不误会,我贾张氏也是个知道好歹的人。”
.....
刚才发生的那一幕,让围观的群众彻底的惊呆了。
本来是一场母亲为儿子报仇,手撕儿媳情夫的家庭伦理大戏,转眼间却变成了邻里之间相亲相爱的感人剧。
这叫做什么事儿啊!
“贾张氏真的犯病了?”
“切,你还真信啊。肯定是秦淮茹做了手脚。”
“唉,这种事情,贾张氏都不追究了,咱们就别跟着吃瓜了,万一秦淮茹真进去了,棒梗没有人管着,那不是更加放飞自我了,咱们大院里以后还能有安宁的日子嘛!”
“都散了吧,等会一大爷回来,看到咱们都围在这里,该批评我们了。”
群众陆续散去,贾张氏和秦淮茹趁着这个机会回到了屋。
关好门,贾张氏就把秦淮茹顶在了门板上,干枯的双手紧紧攥住她的脖子。
“小贱人,你竟然敢玩我,今天我就让你给东旭陪葬。”
秦淮茹被攥得无法呼吸,不过她一点都不慌张,只是澹澹的看着贾张氏。
果然,贾张氏很快便自己松开了手,扑倒在棺材上,大声嚎哭道:“儿子啊,妈没用,没有办法为你报仇!”
秦淮茹整理了一下衣服,拿起梳子对着镜子,把头发梳捋顺,看着镜子中那个容颜不在的女人,长叹了一口气。
这么多年的隐忍,只是换来了一份工作。
如果当年再忍两年,不离开李东来的话,也许早就过上好日子了。
悔不当初!
秦淮茹见贾张氏一直在那里嚎啕大哭,嘴巴里也开始咒骂起来,知道即使用现实逼迫贾张氏暂时让步。
仇恨埋葬在贾张氏心里,她早晚还是会再次爆发的,到时候又是一场大麻烦。
与其那样,还不如给贾张氏的仇恨里添一碗水。
秦淮茹推开跪在棺材前的棒梗,“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东旭啊,你睁开眼睛看看,你刚走,我就被别人诬陷了,这让我怎么活啊,我还不如去陪你!”
吼叫两声,秦淮茹便向棺材撞去,正在一旁玩游戏的棒梗和小当连忙冲上去拦住了她。
“娘,娘,你要是死了,我们可怎么办啊!”
三人抱头痛哭起来。
这一幕看得贾张氏目瞪口呆的。
她有点搞不清楚秦淮茹要做什么了。
按理说,秦淮茹此时已经拿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