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刘海中还想到了更深远的一层。
如果能趁机给李东来找点麻烦,那么李东来也许就顾不上追究他的责任了。
想到这里,刘海中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秦淮茹,这件事我可以干,不过你得多联系几户人家,人少的话,我可不帮你们出头。”
秦淮茹莞尔一笑:“二大爷,你就放心吧,我秦淮茹办事,你还不放心吗?”
秦淮茹这个女人甭管名声好坏,办事能力还是挺强的。
尤其是这种给别人找麻烦的事情,她办起来更是轻车熟路。
刘海中待秦淮茹离开后,拎起半瓶酒灌进肚子,喝得醉醺醺的,红着眼睛冲屋内喊道:“刘光福,刘光天,你们两个小兔崽子滚出来,咱们分家!”
刘光福和刘光天差点兴奋的蹦了起来。
苍天啊,大地啊,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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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离开刘海中家,扭头便走向何家。
在四合院里,要论谁现在最恨李东来,那么非何家莫属了。
何文远是李东来亲自送进笆篱子里的。
何文涛瞎了一只眼睛虽然跟李东来没有关系,但于秋华也把账算到了李东来头上,经常躲在屋里骂骂咧咧的。
要对付李东来,肯定得拉上何家的人。
轻轻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何文达。
何文达看到门外站着的是秦淮茹,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冲着秦淮茹翻了一个白眼:“坏女人,你来做什么?”
那白眼狼的样子,让秦淮茹恨不得甩他一个大逼兜子,不过为了自己的计划,秦淮茹只能忍了。
挤出一个笑脸:“文达,你娘在家吗?”
何文达啐了一口吐沫:“在家,不过她不愿意见棒梗的家人。”
说着,何文达便想关门,秦淮茹连忙用手撑住了门板:“文达,你误会了,我今天不是来找事的,是有好事要告诉你们。你快告诉你娘。”
何文达半信半疑,不过还是决定相信秦淮茹一次,跑进了屋里把秦淮茹的事情告诉了于秋华。
于秋华对于秦淮茹登门感到有些吃惊,还是让秦淮茹进了屋。
她坐在椅子上,脸色阴沉的说道:“棒梗他娘,你今天来到我家,是不是想看我家文涛的笑话?”
秦淮茹尴尬的笑笑:“哪能呢!我家棒梗不是也残废了嘛,我怎么会笑话文涛呢!事实上,我是来给你家送钱的。”
提到钱,于秋华当时便来了精神,直起身看向秦淮茹:“你这是什么意思?钱在哪里,说清楚一点。”
秦淮茹便把扶贫车间的事情讲了一遍。
于秋华还不知道这件事,听完之后,拍着巴掌骂道:“这个该死的李东来,去瑞典吃席面的事情不想着我们何家,这么好的事情也不告诉我们。我看他是诚心跟我们何家过去去。
棒梗他娘,你说,你想让我老婆子怎么办?”
她清楚秦淮茹是想拿她当枪使,不过,如果真的能得到一个临时工的名额,即使当枪也无所谓。
秦淮茹附在于秋华的耳朵上滴咕了一阵,于秋华的眼睛逐渐瞪大,最后忍不住对着秦淮茹竖起大拇指:“棒梗他娘,你还真是个人才。”
她现在明白了,前阵子跟贾家干的那一仗,她家输的一点都不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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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落,天边的火烧云烧得正美。
工人们陆陆续续的下班回来,李东来也骑着自行车回到了四合院。
刚走到门口,他便被于秋华带着几个孩子拦了下来。
何文涛和何文达拉住车子座不让李东来继续走,于秋华拦在他面前。
贾张氏,秦淮茹和棒梗也凑了上来。
刘海中带着刘光福和刘光天从门口跑了过来。
一时间四合院的门口围满了人。
李东来皱了皱眉头,这帮子人明显是来者不善啊!
他冷下脸问道:“何家大娘,你这是要做什么?”
于秋华掐着腰说道:“李东来,我问你,你是不是当扶贫车间的主任了?你们车间是不是要招临时工?我们家那么穷,你为什么不给我家一个名额,有你这么做一大爷的吗?”
李东来斜睨着于秋华:“何家大娘,轧钢厂车间的事情,自然由轧钢厂车间处理,跟你没有关系。不过,你既然问了,我今天就给你一个答桉,你家确实穷,只有你一个人工资,但是你家又有谁能去干活呢?”
于秋华啐了一口唾沫,恶狠狠的说道:“干活?扶贫车间不就是扶贫的嘛,为什么还要干活?我要是能干活,还用得着去扶贫车间吗?”
她理直气壮的样子,差点把李东来给气笑了。
不过没等李东来吭声,旁边的住户们便开始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