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户户陷入了沉寂之中。
嘶嘶....
睡梦中的阎解成被一阵剧烈的疼痛惊醒了。
汗水浸透了被褥,床单已被湿透,痛楚在身体各处蔓延。
阎解成的脸因疼痛而扭曲,汗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感到自己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无法忍受这种疼痛的折磨。
阎解成从床上爬起来,扯亮电灯,从柜子中翻出止疼药。
看着手心的那颗白色的止疼药,他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似的。
扬起脸,直接吞进了肚子里。
止疼药起效很快,阎解成身上的疼痛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难以压抑的舒爽感。
这感觉....
这感觉....
嗨,这感觉实在太美妙了。
阎解成恍若置身于一座豪华的宫殿中,仙乐飘飘,十几个身穿华丽暴露服饰的舞女,伴随着仙乐,跳着动人的舞蹈。
爽。
舒服。
真得劲。
可惜的是....
片刻之后,宫殿轰然崩塌,阎解成晃了晃脑袋,发现自个重新回到了破旧的屋子内。
这巨大的落差感,让他难以接受。
阎解成又伸手取出药瓶,倒了一粒止疼药。
拿着那片白色小药丸,他有点明白,这些年贾张氏为什么离不开止疼药了。
这玩意,是个好东西....
.....
清晨,稚嫩的太阳挂在鳞次栉比的筒子楼上。
京城这座古老的都市从沉睡中苏醒过来。
人们纷纷走出家门,开始了新一天的忙碌。
阎埠贵在三大妈的催促下,一大早便来到了派出所。
“同志,我要报桉。”
值班的同志连忙打开门,把他让了进去。
“老同志,你遇到什么事儿了,不要着急。”
“不是我,是我儿子....”
阎埠贵正要解释,一个身穿制服的年轻人从外面走进来。
看到那人,值班的同志站起身:“队长,你来了,正好,这位老同志要报桉。”
小片警扭头看到坐在椅子上的是阎埠贵,顿时瞪大了眼睛:“三大爷,怎么是你啊。”
“小片警,你来的正好,大爷要报桉。”阎埠贵大喜。
何雨水小的时候,偶尔会到他家混饭吃,两人之间的关系很不错。
“三大爷,你别着急。”小片警看看那值班的同志:“小王,麻烦你帮这位老同志泡一杯茶。”
“客气了,客气了....”
接过搪瓷缸子,阎埠贵把于莉踹阎解成裤裆的事情讲了一遍。
“小片警,这次大爷得麻烦你了。”
“不麻烦,这是我份内的事情。”小片警站起身,戴好帽子,整理了一下衣服:“阎解成虽然没有受重伤,于莉的行为已经算得上是殴打他人了,我现在就把她带回来问话。”
“三大爷,你知道于莉现在在哪吗?”
“应该是在李东来家。”阎埠贵站起身,小声说道:“雨水家的,大爷求你一件事儿。”
小片警隐晦的皱了皱眉头,没有吭声。
他觉得这事儿好像有点不对。
李东来那是谁啊。
那是街区有名的积极分子,怎么会窝藏嫌犯呢?
阎埠贵却没看出小片警情绪不对,继续说道:“等会,你把于莉带出来,吓唬吓唬她就可以了,可不要真把她抓起来。”
“这个....”小片警犹豫片刻,道:“三大爷,我会随机应变的。”
“嗨,雨水还真是嫁了一个好人啊。”阎埠贵赞叹。
....
小片警感觉到这件桉子可能有隐情,为了避免被阎埠贵道德绑架,特意又喊了两位公安同志一块去处理。
几人来到四合院,敲开了李家的门。
李东来今天休息,正在书房里看书。
看到阎埠贵,三大妈领着小片警,瞬间明白了他们的来意。
“一大爷,于莉呢?”三大妈在屋里瞅了一圈,没有看到于莉的身影。
“她有事儿出去了,马上就回来,你们稍等。”
李东来帮几人倒上茶水,进到房间里,看着丁秋楠说道:“秋楠,这阵子你也一直在忙,卫东和卫国憋在家里早就着急了,今儿是周末,你带他们到公园里玩一圈。听说人民公园那边购置了几辆鸭子船。”
听到鸭子船,不但卫东和卫国两小只兴奋了起来,就连在一旁做作业的李小妹也跳了起来。
“哥哥,我也要坐鸭子船。”
“行,让你嫂子也带着你去。”
丁秋楠刚才已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