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怒意,但是顾及到这是阎解成的婚礼,他只能强行忍耐下来。
阎埠贵走到傻柱跟前,皱着眉头问道:“傻柱,我今天是请你来当厨子的,你怎么能跟客人起冲突呢!”
“呵,三大爷,你家的这位客人不守规矩,跟我打赌,他输了,竟然不认账!”
听了傻柱的话,阎埠贵一脸的茫然,这都哪跟哪啊。
这时候,阎解放凑上来,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了一遍,阎埠贵听得目瞪口呆。
这傻柱明显是给张顺德设了一个套,张顺德也够傻的,竟然直直的跳了进去。
阎埠贵清楚傻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笑着说道:“傻柱,你跟阎解成都是好兄弟,今天是解成的大喜之日,今天这件事我看就算了,谁也别当谁的爹了,耍这些嘴上功夫,也没意思,你说是不是?”
傻柱本来气呼呼的,听了阎埠贵的话后,心中舒服了不少,点点头:“老阎,今天我也就是看你的面子,要不然姓张的那小子,非得跟我喊一声爹!”
傻柱妥协了,张顺德却不干了。
他自从成为木材厂主任后,在木材厂里飞扬跋扈,在外面也被人恭维着,还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
张顺德推开张红玲的手,站起身冷笑道:“阎埠贵,你也别在这里当和事老,今天傻柱要是不跪下,跟我叫一声爷爷,今天的咱们就没完!”
傻柱自认为已经做出了让步,听到这话,顿时怒了,站起身挽起袖子,就要教训张顺德。
“好啊,我看你是不是还想挨揍!”
张顺德知道打不过傻柱,缩了缩脖子说道:“好啊,傻柱,你跟我等着。”
说着,张顺德站起身就要走,阎埠贵见势不妙立刻上前拦住了他。
“红玲她堂哥,傻柱就是嘴巴臭,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嘴巴贱?哼,等下我就让他知道厉害!”
“阎埠贵,今天这事儿你不用管了!”
说完,张顺德把阎埠贵推了一个踉跄,出了门,骑上自行车离开了。
阎埠贵看着张顺德的背影,皱起了眉头:“他这就走了,不会吧?”
“当然不会了,我哥可是大主任,被一个小厨子欺负了,怎么能不找回场子呢!”张红玲左腿翘在右腿上,嘴角微微勾起,得意的说道:“有些人啊,可是要遭殃了!”
傻柱不是个傻子,立刻明白张顺德这是去搬救兵了,不过他并不怕,在他看来,凭借他跟于菊花两人,就算是来再多的人也不是他两的对手。
阎埠贵却觉得事情不对劲,张顺德吃了傻柱的大亏,清楚傻柱的实力,竟然还敢撂下狠话,足以说明他有所依仗。
傻柱是他请来的厨子,要是真被打出个好歹来,他们阎家可得跟着吃瓜落。
尤其是傻柱跟李东来的关系还很好,李东来肯定会替他出头的。
想到这里,阎埠贵再也坐不住了,站起身转了一圈:“诶,怎么没有看到一大爷。”
“一大爷吃了两口菜,就回家了。”
阎埠贵只能又跑了一趟李家。
这已经是他这几天来,第五次蹬李家的门了。
李东来正在家里叮嘱李小妹远行的事情。
“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到了学校,要团结同学,尊敬老师。”
“我不在你身边,你凡事都要小心。”
“要是想我了,你们学校有电话,就跟我挂电话。”
李小妹没有想到李东来还有如此啰嗦的一面,无奈的看看丁秋楠:“嫂子,我哥哥变成你了...”
丁秋楠伸手在她的额头上点了一下:“就你这古灵精怪的劲头,你不欺负别人就好了,谁还欺负得了你啊。”
丁秋楠原本是不太赞同李东来把李小妹送到吉春的航空学院,觉得她年纪太小了,可是很快她就发现,李小妹的独立生活能力远超她的想象,不但会自己生火做饭,在应对一些突发情况的时候,处置得很恰当。
她仔细想想也就释然了,李小妹从小没有了父母,李东来又是个不太会照顾人的,李小妹要是独立生活能力不行的话,怎么可能呢!
一家人正嬉笑着,阎埠贵冲了进来。
他拉住李东来的手就往外走:“一大爷出事了!”
李东来有点摸不着头脑:“老阎,今儿可是阎解成大喜的日子,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我刚才离开喜宴现场的时候,那里还宾客尽欢的。”
“哎呀,真的出事了。”阎埠贵把傻柱打了张顺德的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丁秋楠捂着嘴笑:“这倒是像傻柱能干出来的事情,只是方法有些欠妥了,毕竟张顺德是张红玲的堂哥,这下子让你左右为难。”
阎埠贵懊恼得直拍大腿:“我为难也就算了,那个张顺德可不是好惹的,不但是木材厂的主任,还担任着木材厂护厂队的队长,他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