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孙燕子神情难看起来,苦笑道:“结了婚,不过又离了。”
“离了?为什么啊。”阎埠贵追问。
孙燕子瞪眼:“这些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的脾气还是跟以前一样火爆....”阎埠贵嘿嘿笑。
孙燕子白了他一眼,把话题扯到张红玲身上。
“咱们还是说说这个张红玲吧。”
“我是抽纱车间的老车工了,对车间里的事情门清的很。”
“张红玲是三年前从津城来到我们车间的。”
“你也知道,我们纺织厂是京城里待遇最好的,一般不对外招人,就算是临时工也都是有些根底的本地人。”
“张红玲是津城人,能够进到厂里,引起了不少工人的注意。”
“于是大家伙都想方设法打听张红玲的根底。”
“很快,大家伙就搞清楚了,原来张红玲能够进到纺织厂里,是因为一个木材厂的副厂长。”
阎埠贵点头:“对对,那人叫张顺德,是张红玲的堂哥。”
“什么堂哥啊!”孙燕子怜悯的看看阎埠贵:“我们纺织厂有位工人的老家,正好跟张红玲是邻居,据他说张红玲压根就没有堂哥,她十几岁便跟着津城街头的那些小混混在外面胡混。”
“她的父母狠狠的教训了她几次,没有一点作用,最后只能任由她在外面乱搞。”
“后来,张红玲不知道怎么着,跟张顺德勾搭上了。”
“为了便于约会,张顺德就把张红玲带到了京城,把她安置在了我们纺织厂。”
阎埠贵闻言,神情大变。
他虽然心中早有预料,但是真到被证实的时候,还是觉得难以接受。
他们阎家竟然娶了一个半掩门子,这要是传扬出去,他们阎家在亲戚朋友面前,就抬不起头了。
“....燕子,你说的这些,都是猜测,当不得真,对不对?”
孙燕子看看阎埠贵,叹口气道:“老阎,你还是跟以前一样,不愿意面对现实。”
“在最开始的时候,我们确实只是猜测。”
“可是张红玲那姑娘,似乎不觉得跟着别的男人,有什么丢人的,平日里并不背着我们。”
“每次张顺德送她什么礼物,她都会拿到车间里炫耀一番。”
“并且,我们有工友还曾数次看到张顺德跟张红玲两人在电影院约会。”
“你觉得我刚才说的那些,还是猜测吗?”
阎埠贵只觉得周围忽然暗了下来,身子晃了晃,差点晕倒过去。
孙燕子下意识的想伸手扶住他,可是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收回了手,只是怜悯的看着阎埠贵。
“老阎,张红玲那姑娘可不是一般人,你得做好心理准备。”
阎埠贵深深的吸了好几口气,才算是缓了过来,抬头看向孙燕子:“你...是什么意思?”
“张红玲自从进到车间里,就把车间里搞得乱七八糟的。”孙燕子冷声道:“她这个人从来就不知道道理是何物,一旦有事情不顺她的心意,她不管不顾的,跟你拼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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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让阎埠贵想起了张红玲抱着收音机威胁他时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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