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跑下了楼,再次上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袋子炒花生。
黄艳玲将炒花生放在阎解成的手里,笑道:“解成哥,电影票是你出的,这包炒花生,正好五毛钱,算是我请你的。”
阎解成嘴里说着客气,手却已经伸进了纸袋里,抓了一大把花生,吃了起来。
你别说,电影院的炒花生,味道就是不错。
更关键的是,这是黄艳玲请的花生。
阎解成跟阎埠贵是一个性子,也是个小气巴拉的家伙,即使这阵子通过倒卖布匹赚到了一些钱,还是不舍得花钱。
让他感到欣慰的是,黄艳玲从来不占他的便宜。
两人出去玩,大部分时间都是黄艳玲出钱,阎解成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今天才会主动请看电影。
结果黄艳玲还是买了花生,把这笔钱还上了。
这女人,还真能处。
灯光再次黯淡下来,阎解成的手想要伸进纸袋子里摸花生,却不小心摸到了一枚红枣。
....
另外一边。
四合院的老樟树下热闹非凡。
棒梗坐在小板凳上有些后悔了,小声嘟囔道:“也不知道艳玲的钱够不够花,早知道就多让她带一些钱了。”
贾张氏见于秋华还没来,而周围的住户都不搭理她,也感觉到没有意思。
她拉住棒梗的胳膊,小声的说道:“棒梗,你跟黄艳玲结婚都半年了,黄艳玲的肚子还没有动静,她是不是有问题啊。”
“奶奶,你胡说什么,艳玲屁股比肩膀宽,是那种好生养的女人,肯定会帮我生个大胖小子的,现在只是时间不到,你着急什么。”棒梗最见不得别人说黄艳玲不好。
贾张氏撇撇嘴:“我当然着急了,你是我们贾家的长子长孙,是要给咱们贾家传宗接代的,千万不能学阎解成。”
小当正在跟小槐花说笑,听到阎解成的名字,好奇的问道:“阎解成怎么了?”
“阎解成当初就是犯傻了,跟于莉结了婚之后,没有急着要孩子,要是有了孩子,就算是于莉再被他欺负,也不会跟他离婚的。”贾张氏三角眼乜斜,冷声说道:“要想绑住女人的心,得先搞大她的肚子。”
听到这不堪的话语,小当皱起眉头:“奶奶,你也是女人,胡说什么呢!”
“我是女人,所以才了解女人。”贾张氏清楚棒梗平日里有些害怕黄艳玲,拉住棒梗的胳膊劝道:“棒梗,奶奶可都是为了你好,黄艳玲不是那种安分守己的女人,你可得留点心。”
棒梗也早想要孩子了,只是黄艳玲一直拒绝,听到这话重重的点头:“奶奶,你放心,我有分寸。”
小当苦笑着摇摇头,她对不理解贾张氏的行为。
贾张氏也是个女人,在解放前受了不少的苦,却偏偏看不起女孩子,还要出这种鬼主意。
到底是怎么想的。
“好了,别说了,一大爷来了。”小槐花小声喊道。
秦淮茹这会正在跟隔壁大娘唠嗑,想趁机借二斤白面,听到这话,扭过头往会场中间望去。
只见李东来身穿深灰色的中山装,羊毛呢裤子,脚上穿着锃亮的小羊皮皮鞋,在阎埠贵和刘海中的陪同之下,坐到了八仙桌的主位上。
秦淮茹环视了一圈,并没有看到丁秋楠的影子。
仔细一想,就明白了,自从李东来跟丁秋楠结婚后,就很少让丁秋楠参加大会,目的谁都明白,就是害怕丁秋楠被欺负。
大院里的住户都称赞李东来是五好丈夫。
想到这些,秦淮茹心中一阵唏嘘。
要是当年,她在秦家沟多坚持两年,那么丁秋楠的位置就是她的,被爱护被呵护的就是她。
悔不当初啊!
....
李东来坐在长条板凳上后,看向阎埠贵:“三大爷,住户们都到齐了吗?”
阎埠贵苦笑:“住户们都齐了,可是于秋华还没来。”
刘海中拍着桌子说道:“一大爷,你不知道,于秋华实在是太不像话了,竟然让何文远用马桶泼我,现在还敢不参加大会,我现在就带人把她带来。”
刘海中想起下午发生的事情,就气不打一处来。
身为四合院的管事大爷,他到了谁家,谁家不得对他客客气气的。
到了于秋华家,反而被何文远泼了一身汤汁。
回到家,洗了两道,都没有洗干净,没有办法,只能到浴池里面,又洗了一遍,身上才算是没有味道。
只是刚离开浴池,就听到里面有人吆喝‘哪个缺德冒烟的家伙在浴池里面小便了。’
....
李东来皱皱眉头,正准备同意刘海中的方案。
突然。
一道冰冷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不用了,我老婆子来了!”
只见于秋华在何文远和何文达的搀扶下,缓缓朝这边走来。
昏黄的光线投射在她干瘪的面颊上,映衬出来的阴影,让她显得格外的阴森恐怖。
李东来指了指人群中央:“于秋华,今天讨论的事情,跟你有关系,还请你站到人群中央。”
“你这....”于秋华本来想骂李东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