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朝下一伸,很快就愣住。
看着谢轩然,谢轩然也看着她羞耻得眼圈都开始发红,眼中还有一点委屈。
贺清心:“……不是吧?”
“我现在在重塑经脉,本体还没有我这个手臂大,我还不具备那种能力……”
换句话的意思就是说,谢澜虽然现在能把身给分出来,虽然能操纵谢轩然在门中行事。
虽然能让把贺清心给缠得窒息,也能满口甜言蜜语,但是他不行。
他本质上还是个鱼宝宝呢。
贺清心听明白谢轩然的意思之后,稍微迟疑了一会儿L,然后发出了放荡又没有礼貌的奸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谢轩然的面色在她的笑声之中越来越红,最后忍无可忍地低下头,吻住了贺清心的嘴唇。
一千四百多岁的宝宝,绝了。
贺清心一通大笑,两个人抱着在床上滚成一团。
一直到谢轩然通信玉牌频繁亮起,门里的事情多且繁杂,而且最近其他宗门的弟子都在呢,云栖宫又是在这么敏感的时候,弟子们一个一个都像是被戳一下就会发飙的野牛,各种冲突什么的频频发生。
谢轩然不得不起身,把自己从贺清心的身上给撕开,然后投入到门派之中的琐事中。
走的时候谢轩然的面色十分的阴沉,煞气外放,贺清心乐不可知地躺在那看他极不情愿地走出了门。
片刻之后又回来,抱着贺清心一顿深吻,恨不得把贺清心的魂给吸出来一起带走。
这才终于红了嘴唇离开了。
贺清心在他走之后,从被子底下冒出一个小镜子照了照自己,啧,满脸的春情。
其实如果换成任何一个人,贺清心是很难喜欢对方的,因为人心隔肚皮人心易变,人心不可测。
贺清心才穿越这世界多久,她清醒得很,不太可能跟一个人迅速坠入爱河。
但是谢澜不一样……谢澜只是一条看上去冰雕雪塑不可攀折,实际上剥了那层外壳,里面都是晃动的糖浆的蠢鱼。
而且他们的天性,他们的基因之中就没有背叛这两个字,这不是比任何男人口头的承诺,诅咒发誓说的不变心要靠谱多了吗。
贺清心又拿起小鱼娃娃亲了一下,贺吉祥在那边叽了一声,贺清心又把自己的
好大儿L拿起来,亲了好几下。
然后躺在被阳光笼罩的床边上,美滋滋地睡了个下午觉。
半夜的时候谢轩然又来了,彼时贺清心才刚刚泡完了这灵州岛上面那些仙鹤栖息的暖泉,浑身懒洋洋的。
谢轩然根本不需要睡觉,但是他脱了衣服散了头发,钻进了贺清心的被窝里头,将贺清心密密实实地抱住。
从头到脚稀罕了一遍,然后又急匆匆把衣服都穿好,去组织弟子们下山历练的事情。
贺清心醒着呢,但是闭着眼睛没管他,他自己过了亲近的瘾了之后,又走了。
贺清心有时候都觉得自己好像是什么毒一样,谢轩然要是不隔一段时间来吸一下,仿佛就没有办法维持正常的人形。
这种旺盛的充沛的浓烈的情感,无时无刻不包裹着贺清心,让贺清心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了热恋期的快乐。
来自伴侣的无穷无尽的喜爱,像一个跌落进其中永远不会坠底的无底洞。
贺清心得承认自己陷进去了,每天越发的习惯和另一个人时不时亲近,偶尔抱在一起睡觉。
没有人能够在如此浓烈的感情之中无动于衷,就好像坠入岩浆,还没能感觉到疼痛,就已经被腐蚀到骨头了。
不过贺清心并不觉得这样很危险,因为她从来都承受得起任何形式的变动。
就像从现代世界穿越到这个世界,她能够很轻松地就接受是一样的。她从不会迷失自我,一直都无比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贺清心想要的不就是现在这种生活吗?
她白天出去玩各种各样的灵兽,生活上起居一些琐碎的事情全部都是辛良平在打理着。
谢澜已经对辛良平没有了任何的敌意,因为辛良平从来都不会往贺清心的身边故意凑,非必要绝不会找任何话题。
辛良平聊天最多的是惠兰仙尊,贺清心有的时候也会凑到他们两个身边,聊一些灵兽的话题。
比较愁人的是贺喜……每一天都更晚一点回来,好像那青春期叛逆的少女在踩家长的底线。
眼看着已经到了十二月,人间已经是大雪纷飞的季节,不过仙山上依旧是四季如春一般的温暖。
贺清心这天晚上睡到半夜发现贺喜才回来,而且还是被她那个师尊给送回来的,人简直要炸。
不过碍于贺喜的脸面,贺清心没什么表现,就装作不知道,实际上坐在她的房间透过窗户对着那个师尊死亡凝视。
第二天谢轩然找时间来“吸”她,他一边吸着,贺清心一边说:“你们东门那个医药堂的长老是不是一个专爱幼童的变态?”
“他老是缠着贺喜,贺喜十二月底才十七岁,那个老变态已经多大岁数了?根本就是想骗贺喜!”
“贺喜一直都说他们之间没什么事,但两个人嘴都亲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