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九菊神月和九菊荣一郎两人脸上,也都是带起了笑意来。
毫无疑问,他们这一方的胜利,就在眼前。
“看来上野宗望也就那样啊!摆出来的气势是挺唬人的,结果就是只纸老虎而已,一戳就破。”
而见得这一幕的上野武馆弟子,则是个个目光颤抖,攥紧了拳头,似乎很是不敢相信,他们的大师兄田中精泉。会在九菊家武馆弟子面前,这么不堪一击。
中村玲暗暗呼出一口气来,九菊家武馆弟子获胜,也是她乐意见到的,这样的话上野宗雄,也就没有理由再生事端了。
然而就在几乎所有人,都觉得田中精泉必败无疑的时候,叶枭却是注意到,上野宗望嘴角微微拢起了一丝弧度来。
这个时候了,上野宗望居然还在笑。
这是怎么回事?
再说渡边安武这边,他在一脚戳中田中精泉后,右脚顺势踏地,与左脚拉成弓箭步,猛一下,朝着后撤的田中精泉追赶了过去。
与此同时,其两只拳头骤然紧握,好似疾风大雨倾泻一般,对着田中精泉的面门轰砸而去,而田中精泉能做到的,只有抬起双手来进行格挡。
如果照这样的态势进行下去,田中精泉必定会在倒在,渡边安武的连番重拳之下。
但此时,叶枭却是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
当渡边安武的拳头,落在田中精泉身上的时候,并没有发挥出全部的力道,而且还一拳比一拳弱。
这是很不符合逻辑的,渡边安武此时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上风,已然将攻击连成了势,拳头只能是越来越重才对。
猛然间,叶枭眼睛一眯,他直直盯着田中精泉指节上,带着的一枚戒指。
此刻,叶枭回忆起了刚刚田中精泉,一个不起眼的小动作来。
他总算是明白了,上野宗望为何现在还这么淡定,甚至是在偷笑的原因了。
至此,叶枭也收回刚才下的定论,渡边安武绝不可能赢田中精泉。
两人的战局,也正在往叶枭预料的方向发展,就在渡边安武朝着田中精泉,轰出数拳之后,田中精泉并没有,如同大多数人想象之中那样栽倒。
而是反而来探手,将渡边安武的一只手腕擒住了。
就见他五指猛然张开,指头顺着渡边安武的手臂肌肉,向上摸了过去,一下扣住了,渡边安武的经脉。
而整个过程之中,方才还有着敏捷反应,对田中精泉保持凌厉攻势的渡边安武,竟然尤为迟钝。
看其惊愕的表情,似乎是才刚刚反应过来,就被田中精泉将手臂经脉扣住了。
见状,九菊神月和九菊荣一郎,俱是骇然猛惊。
两人很是清楚,一旦渡边安武的手臂经脉受损,那么这一场比斗,就可以宣告结束了,以渡边安武的落败结束。
“渡边安武怎么回事,为何连如此简单的招式都防不住?”
“难道说,田中精泉一开始是在故意示弱,不惜用小腿受伤的苦肉计,一步步引诱渡边安武,落入他的打法圈套之中?”
“嘣!”一声好似琴弦断裂的声响传来,田中精泉干脆利落的,将渡边安武的手筋给崩断了。
随即就是田中精泉一边倒的,对渡边安武实施打击。
趁着渡边安武吃痛之际,他的膝盖猛然顶住了后者的小腹,然后手肘横起,对着渡边安武的胸脯连番猛扎。
而此时的渡边安武,仿佛是毫无还手之力的木头人一般,做不出任何反抗来。
这时候,原本以为自己一方必胜的九菊家族武馆弟子,个个瞠目结舌,再没有了刚刚,讥笑田中精泉的气势。
相反上野武馆的弟子们,此时则是纷纷热情高涨的叫嚣起来:“呵呵,这就是九菊家武馆的水平吗?在咱们大师兄面前,也就是三脚猫的样子嘛!”
“就这,还想着来接管我们,应该是我们去接管九菊家武馆,让大师兄当他们的馆长才合理吧!”
“看来九菊武馆的人,就只是打嘴炮厉害而已,实际都是一瓶水不满,半瓶水摇晃的垃圾货色。”
听得上野武馆弟子的讥嘲哄笑声,九菊荣一郎以及九菊武馆的弟子,皆是脸色涨红,气得不轻。
但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现在的情况是渡边安武单方面挨打,尽管他们愤怒,但也找不到驳斥的理由。
九菊神月一张脸,阴沉得几乎都要滴出水来,她平放在小腿上的手掌微微攥成拳头,既有对自己一方失败的不甘心,也有对九菊荣一郎和渡边安武的失望。
而一旁的上野宗望,则是不再隐藏他的嘚瑟,呵呵笑出声来。
“停手!”这时候,充当裁判的秋田冷然出声叫停。
“田中精泉胜!”
虽然这是秋田所不愿意看到的,但事实就摆在眼前,他如何能够偏袒九菊家族?
“赢了,大师兄赢了!”
“我上野武馆,果然是最强的!”
“我们不用再被弱者所管辖了!”
在秋田的话音落下之后,上野武馆的弟子,皆是纷纷高声叫好起来。
听得这些刺耳的吼叫声,九菊神月脸色越发的难看了。
这样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