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胜男却是看也不看王擒虎一眼,只是面朝台下沉声说道:“你们知道,我这段时间为何没有音讯吗?”
闻言,众人皆是露出不解之色来。
薛胜男这回答,似乎与王擒虎的质问,还有她刚才所说之话,风马牛不相及啊!
就在众人疑惑的时候,薛胜男继续开口道:“当日,钟西宇以邀约我商谈为师父报仇事宜为由,在我的茶水之中下了化功散,并且还欲要将我击杀。”
“幸得叶会长撞见救下我性命,我今日方才能站在这里。”
“你们说,这钟西宇当杀不当杀!”
说话间,薛胜男冰寒的俏脸上,满是决绝之色。
叶枭猜得不错,薛胜男当初在被钟西宇算计之后,不是不想杀钟西宇报仇,而是不能由她亲自来动手。
“什么!钟西宇竟然做出过这种毫无人性的事?那么说来,他还真是该死啊!”
“不错,当初师父尸骨未寒,大师姐一心都是为师父报仇,而钟西宇竟然还在那时候毒害大师姐,这种人不杀天理不容。”
一些原本就忠心于薛胜男的武极会弟子,皆是怒不可遏的声讨钟西宇。
而王擒虎和钟西宇的支持者,则都是保持了沉默,薛胜男的人品他们自然是信得过了,再者说钟西宇是什么样的人他们也都清楚,干出薛胜男所说之事并不为奇。M..
然而王擒虎却是冷笑道:“薛师侄,你这话空口无凭,在我看来只是无端的抹黑钟师侄。”
“而且,你不是说你中了化功散吗?但我刚刚见你的身法,可是一点不输之前啊!”
“所以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现在是为了抬高叶枭,美化他击杀钟师侄的名声,故意编造出这么一段虚假的言论,来蒙骗我们呢?”
听闻王擒虎这话,不少人也对薛胜男质疑起来,化功散是什么性质的毒药,这些武道中人自然再清楚不过,那可是能将武者功力给消散掉的啊!
但现在的薛胜男又哪里有一点,武功尽失的样子。
对于王擒虎的质问,薛胜男却是面不改色,她不紧不慢的说道:“我所中的化功散毒素,已经被叶会长和崔前辈清除。”
“呵呵!”王擒虎不以为意的冷哼道:“你所说的两人,都是与你一伙的,有什么可信度?”
“再者,叶枭这厮,不过是一介武夫而已,他怎么可能解化功散,你当我等是三岁小孩吗?”
虽然薛胜男的出现,带给了王擒虎不小的压力,但也让他彻底冷静了下来,他知道不将薛胜男驳倒,后果无法想象。
“薛胜男,这叶枭乃是杀你师弟的凶手,你竟然为这种卑鄙小人正名,对得起你师父前任武极会会长吗?”
“莫不是你已经与叶枭这厮媾和,是以才这般不知廉耻的帮助他?”
这时台下的洪无极,嘴角戏谑的出声道。
其实对于薛胜男的话,洪无极是信了七八分的,但两人属于对立阵营,他自然不会支持薛胜男。
再加上薛胜男口中的叶枭和老崔都是他的死敌,既然薛胜男与两人关系不浅,洪无极自然要无条件的打压薛胜男了。
此时,薛胜男骤然柳眉倒竖扫向洪无极,眼神阴冷至极,“洪无极,你这老贼还有脸提我师父,我师父是怎么死的,你心里没数吗?”
“告诉你,我薛胜男只要还活着,就必为我师父报仇,你若是再敢窝藏司徒戟,我也必杀你!”
被薛胜男这杀气腾腾的目光一盯,洪无极不由有些后背发凉,但也更加坚定了,他要打压薛胜男和叶枭的决心,绝对不能让这两人掌控港城武极会。
说完这话之后,薛胜男猛然转过头瞪着王擒虎,她红唇一抿,眼中满是阴翳。
“王擒虎,你说我空口无凭是不是,那我若有证人,你又如何说?”
闻言,王擒虎忍不住眉头一挑,但但转瞬又鄙夷冷嗤道:“薛师侄,你该不会叫来一些,你那一派的阿猫阿狗作证吧!我和所有武道界朋友,可不会吃你这一套。”
在王擒虎想来,薛胜男能够叫出的证人,想必都是薛胜男身边亲近的人,要么就是叶枭这种与薛胜男一派的,哪里有什么信服力?
薛胜男丝毫不在意王擒虎的讥嘲,她将目光转向了王擒虎身后,朗声道:“仇长老,屠长老,你们出来说句公道话吧!”
“嗯!”
听得薛胜男居然让仇屠两位长老出来作证,高台下的众人,无不觉得匪夷所思。
虽然这两个长老之前是钟西宇的人,其证言很有信服度,但是大家都知道,这两大长老现在已经投靠了王擒虎,而且还与叶枭有弑主之仇,此时又怎么会替薛胜男说话?
王擒虎更是几乎快忍不住笑出声来了,他淡漠说道:“仇长老,屠长老,你们可要如实说,切不可让真相埋没,否则你们就是我港城武极会的罪人,懂吗?”
虽然王擒虎对于仇屠两个长老,并不是很信任,但有一点他深信不疑,那就是这二人绝对不会站到叶枭那边。
而且他方才这话里面,也有威胁的意味,相信两人必然是能够听出来的,也知道该如何说的。
仇屠二人闻言,皆是齐声应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