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像累的,是小厮扶回来的。 这会儿哭丧着一张脸,对着于氏摇了摇头。 燕明栩觉得他今年是考不上了,有好几道题目没写,从前记住的文章也忘了。 燕明烨要好一些,但也冲着沈氏摇了摇头,“儿子怕是考不中了,只能再等三年,我先回去梳洗一番,再来给母亲请安。” 沈氏道:“你回去就好好休息吧,不必过来了。” 章辛媛没走,就算梳洗也得等着长辈话说完了才成,她有些心疼地给燕明烨擦了擦汗,考不中就考不中吧,也不是强求的事。 “夫君辛苦了。” 于氏的长子燕明诚的状态要好些,但是也一脸憔悴,他没说什么,但是心里明白,会试和乡试大不相同。 沈氏道:“既然考完了,就不要想这事儿了,好好休息,这三日你们也累得够呛。但休息两日别忘记药温书,毕竟还没放榜呢,等放榜之后,咱们再说别的。” 虽然这三人看着考得不太好,但是万一真考中了呢?若是不温书,那殿试上岂不是去丢人现眼了? 三人老老实实听训,齐声道:“母亲/伯母说得极是。” 燕明荞尚且不知顾言考得如何, 不过几位兄长这么累, 也难说。 燕明诚兄弟俩休息两日还要回那边宅子,这边热闹点,在这儿也不会想东想西,但等温书了,就要一个人待着了。 过两日燕明烨还得回书院,燕明荞趁着这两日去了趟太傅府。 她有点担心顾言,二哥今年都十九岁了,比顾言大五岁呢,那顾言岂不是更…… 幸好顾言看着还好,燕明荞见他人没事,也就放心了,便没问他考试考得如何。 顾言也没主动提,如果说考得不好,万一到时候放榜了,真要榜上有名,显得他太过虚假。若是说考得好,又显得他太张扬。 其他事顾言倒是不担心,无论是判考卷还是别的,朝中自是慎之又慎,也容不得马虎。 他看见燕明荞高兴,心里的紧迫去了不少,两人看了一会儿兔子,燕明荞不好在太傅府久留,很快就回去了。 从二月下旬到三月上旬,天气转暖,燕明荞和顾绵没有再去上香来祈求兄长们考中,毕竟卷子已经写完了,菩萨就算想使劲儿也没处使。 不然人人都去拜佛求菩萨,谁还会下苦功夫读书呢。 三月上旬清明前后春种,现如今有章辛媛管着府内的事,也慢慢上手了。 燕明荞乐得自在,就忙活自己的庄子,去年的腊月份,她又添了两个庄子,一个四百多亩,一个三百多亩。四百多亩不在盛京,但离盛京也很近,买的良田,主要种麦子和花生。 三百多亩的是在江南,并非稻田而是桑田,这也是燕明荞几个庄子中第一个种桑的,这样能产丝织稠,一匹丝绸几十两银子,算下来比种稻谷更赚钱。 不过一亩地的桑田也更贵,燕明荞想有机会,去江南那边看看桑田长什么样。听说蚕丝是蚕吐出来的,她还没见过蚕长什么样呢,能吐出丝织好看的绸缎,那蚕应该也很好看吧。 而且最令燕明荞高兴的是,有了桑田就能养蚕吐丝,有了蚕丝就可以一部分卖钱,另一部分让绣娘纺成丝线,然后再织成绸缎。府里的绣娘技艺精湛,燕明荞问了,还真会织绸缎,那样想穿多少绸缎就穿多少绸缎。 也不必拘泥于外头卖的花样了。 而且桑田已经种了十几年,庄户也是养蚕的老手,自不必担心养不成蚕。 不过,这丝绸生意这么赚钱,燕明荞也没想过去插一脚,因为这丝绸生意有很大一部分由朝中把控,其中水太深,她可不想去淌。 这银子下了大半,燕明荞心里却踏实了许多,因为她银子多,花了还能再赚,等今年过完,还能有这么多的钱,甚至更多。 如今她庄子就有七个,宅子两个铺面四个,银子还有八千余两。今年二月份林枣嫁人了,母亲又给她了一个绣工精湛的丫鬟,是从绣房拨来的,估计也是为了以后陪嫁的丫鬟得用。 燕明荞选了两日晴朗的天气,看了看库房,又让丫鬟们打扫了一遍。去年添了不少衣裳首饰,收藏的贵重之物也多了 许多,比如前朝漂亮的小瓶子、名家字画、书册孤本。 虽说不是日日拿出来赏玩,但摆在那里,看着就高兴。 一件价值几百上千两,若说有用其实也没什么用。 三月初书院放了几日农忙假,但是燕明烨和顾言都没有回府,沈氏还找傅仲宴走关系,让两个侄子去书院上了几日课,于氏感激得不得了。 燕明荞和顾绵关系比以往更亲近,两人一起去庄子玩儿了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