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能狂妄到这种程度。但让他没有办法的是,现在的他还不能直接闯进去,倒不是说他畏惧马清,而是赵德柱在里面,毕竟现在这地方是属于赵德柱的。
于是,这戴眼镜的男人便守在门口。
这一守就是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后,秦泽见得茶喝的差不多了,便将目光投向庭院外那戴着眼镜的男人身上。
秦泽:“才发现来客人了。”
赵德柱苦笑,轻声道:“人家在外面站半天了。”
秦泽:“你认识?”
赵德柱:“他是……”
话音未落,秦泽打断赵德柱的后文。
秦泽:“让他自己说。”
赵德柱一听秦泽这话,意识到事情可能麻烦了,如果说秦泽肯让自己介绍的话,某种程度上他需要给自己一个薄面,这不至于让新任天启太过难堪,但秦泽这句轻描淡写的“让他自己说”就摆明了他的立场这新任天启怕是要被秦泽狠狠地教训一通。
秦泽对庭院外招了招手:“进来吧。”
新任天启沉了一口气,径直进来。
他先是来到赵德柱身前,对其恭敬的鞠躬:“赵老师。”
赵德柱点了点头,轻声道:“执行公务?”
新任天启点头:“是的。”
赵德柱又点头:“忙你的,不用管我。”
有了赵德柱的话,新任天启脸上的温度骤然下降到冰点。
他转头看向秦泽:“你叫马清。”
秦泽摸出香烟,给身旁的赵德柱递上一支。
秦泽经常丢打火机,这时候的他没有打火机也实属正常,好在的是赵德柱有,不过这里的生活条件不是很好,他手里能点烟的不是打火机而是那种古老的火柴,受潮就燃不起火苗的火柴。
秦泽用火柴搓那个火柴盒,好几下才燃起火苗,然后他捂着颤颤巍巍的火苗递给身旁的赵德柱。
赵德柱歪头,将嘴上的香烟送到火苗上面,点燃。
最后,秦泽在点燃自己的香烟。
嘶
深吸一口香烟,认真过滤。
呼
缓缓吐出烟雾。
新任天启一脸不耐烦,他觉得马清在故意拖延时间。
一套流程走下来,秦泽才缓缓道:“你说什么?”
新任天启:“你……”
秦泽笑了,想着新任的天启心智确实差点意思。
好在的是,新任的天启是有大局观的,他很清楚自己来这里是做什么的,他是来办事情的,不是来跟这个马清吵架的。
新任天启缓了一口气,闭眼,睁眼,换了一个平静的目光去看马清。
新任天启沉声道:“你叫马清。”
秦泽冷笑:“礼貌点,办事情先自报家门,你们做事情没有规章与流程?”
新任天启老脸一红,不得不承认的是,秦泽很了解他们的流程,并且他目前的操作也确实是不太规范。
新任天启:“我是刚阶梯赵老师位置的新任天启,今天找你是想聊一聊关于秦泽琳的内容。”
秦泽点了点头:“说吧。”
赵德柱有趣的看着眼前自己的学生,不知怎地,他觉得这很有意思,记得当年自己成为天启时与秦泽接触的时候好像也是这般,但谁又能想到时至今日自己却和这个秦泽成为非常要好的朋友?
赵德柱很放心,他知道秦泽办事情的分寸,更知道秦泽是没有恶意的。
新任天启沉声道:“我此行目的就是来问问你,秦泽琳的尸体究竟在哪里。”
秦泽没说话,先是不紧不慢的给赵德柱倒一杯茶,又给自己倒一杯茶,然后摇头晃脑的吹去茶汤上面滚烫的热气。
秦泽不紧不慢的说:“她不是死了么?”
新任天启沉声道:“如果她真的死了,为什么我们找了一年却不见她的尸体?”
秦泽有趣的笑道,“那你们确实应该紧张起来了。”
“你……”新任天启气结,他没想到这个秦泽这么艮,“马清,请你端正你的态度!这件事情事关重大!”
秦泽轻声道:“秦泽琳的身份特殊,如果落入不法分子之手,怕是会泄露很多机密。”
“废话!”新任天启呵斥道,“这种事情用你来强调?我来是问你秦泽琳的尸体究竟在哪儿!”
秦泽淡淡的说:“或许让别人偷走了也说不定。”
新任天启沉声道:“所有人!所有人!全世界的人都没有找到秦泽琳的尸体!”
秦泽冷笑,不冷不热的说:“如果你找到秦泽琳的尸体,你会对外宣称秦泽琳的尸体在我们华夏?”
新任天启被气的满脸通红:“你……”
“那地方悬崖峭壁的找不到也正常……”说到这里,秦泽再次抬起茶杯品茶,“当年我也从那地方跌落过,不也没人能找到我的尸体?”
赵德柱一听秦泽这话,当即开怀大笑。
真的,真的,这个秦泽真的太有趣了!
新任天启气的一句话说不出来:“马清你……”
秦泽剑眉一挑,忽然话锋一转,冷声道:“还是说……当年你们压根就没认真找过我,当年我们那么多同胞这诈骗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