矫厚根看了过来。
“你查一下王磊的下落,看看这小子干啥玩意去了。”秦泽道。
“好!”矫厚根应声。
不一会儿的功夫,矫厚根凑了过来。
“老大,根据王磊手机的信号,他人现在在郊区。”矫厚根说道。
“嗯?”秦泽一脸不解。
焦虑抖腿。
“这小子去郊区干啥玩意去了?我让他办事儿,事儿办没办明白不知道,人没了还。”秦泽气急败坏的骂道。
“老大,我去看看吧。”矫厚根起身。
“嗯,小心点,我怀疑磊子可能出事儿了。”秦泽略显沉重的说道。
“磊子只是能打,跟我不一样,我是带脑子去的。”矫厚根信誓旦旦的说。
“嗯。”秦泽点了点头。
矫厚根办事儿靠谱,秦泽是知道的。
矫厚根见得秦泽同意了,当即露出开心的笑容。
说实话,因为秦泽始终不答应家里婚事的事儿被断了粮,因为没钱秦泽不得不来到这里打工,自己这帮做小弟的又没有什么特别的办法,老大都打工了,自己等人只能跟着他来打工,谋生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保护秦泽的人身安全。
对于打工的事儿,对于这帮富家子弟来讲算不得什么大事儿,天亮来上班打卡,经理给业绩压力了,打个电话联系个业务也就完事儿了,日子过得虽然是潇洒惬意,但有一点是真的,自己这能力放在这里真的有些屈才了。
这会儿总算是遇到点事儿了,这可把矫厚根等人乐坏了,这腿脚再不活动活动就生锈了。
但让矫厚根没有想到的是,这次是真的碰到硬茬子了。
根据王磊手机的定位,矫厚根很快就跟上了王磊,与虞镇海见了面,放了几句狠话……就是类似网络上兵王小说中套话。
“不好意思,你得罪了你不该得罪的人了。”
放出如此豪言,矫厚根嘴角勾着邪笑举步朝虞镇海逼去……
就这样,原本是王磊一个人去农村帮虞镇海扒苞米,这会儿变成了两个。
……
……
两个小时过去。
万星集团,办公区。
秦泽焦虑的抖腿,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有些沉不住气了。
“这尼玛人呢啊?”秦泽气的站了起来。
坐不住的不光是秦泽,还有沈京兵,他一看矫厚根都碰钉子了,不难看出来这下是碰到手腕硬的了,终于轮到自己出去活动活动筋骨了。
沈京兵是镁国人,高大的身躯,深邃的眼眸。
他操着一口‘你能听懂,但知道这不是中文的口音’对秦泽讲,“老大,还是我去吧。”
秦泽犯了难。
“王磊和矫厚根都崴泥了,你……”
秦泽认为事情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已经完全超乎自己的想象,应该从长计议。
“老大,王磊一介莽夫,矫厚根虽然带脑子了,但他那脑子里都是肉,没有智慧,还是我去吧,这时候就不能硬碰硬了。”沈京兵邪笑,把王磊和矫厚根埋汰一边又吹捧了下自己。
秦泽闻声,抬眼瞧了一眼沈京兵那自信的笑容。
考虑一番,秦泽觉得让沈京兵去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沈京兵向来阴险狡诈,别的不敢保证,他去了,事儿可能办不成,但肯定不会像是王磊和矫厚根那般给自己人搭里头。
“也好,切记,打不过就跑。”秦泽千叮万嘱的说。
“放心吧老大,您就瞧好吧。”沈京兵用手比划出一个ok的手势。
……
结果,沈京兵也去种地了。
……
沈京兵离开后的两个小时。
秦泽再一次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他觉得可能沈京兵也出事了。
这时候,秦泽身边又是一位兄弟站了起来。
“老大,我去吧。”
秦泽见状,锁着眉头不语。
这个情况,很明显,人家一个人有灭队的实力再去多少人都是无济于事。
“哎……”秦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查一下他的底细,我去吧。”
很快,团队中的技术人员通过社会关系调查出来虞镇海的个人资料。
个人资料很简单,虞镇海,男,务农。
秦泽看着这份毫无参考价值的个人资料,随手将文件放到一边。
这事儿他心里明镜的,越是高人往往资料越是简单,别的不说,外人查自己的个人资料,自己还是个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孤儿呢,所以查不出来人家真实身份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人家让你看到的,只是想让你看到的,不想让你看到的你是查不出来的。
在这点上,就像是某些房地产大亨,为了塑造个人形象,记者采访时问身价好几千亿的他为什么佩戴二百块钱的手表,人家给予的答案也是十分简单,说是腕表只是为了看时间,佩戴腕表的人往往都具有时间观念,所以腕表多少钱都是无所谓的,贵重的手表丢了还心疼,二百多块钱的手表就已经可以满足自己的日常需求了。
在大家都在夸赞这位身价千亿房地产大亨生活质朴时,实则不然,记者的提问以及大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