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会问这种问题,而对于白虎这种霸权的不讲理的问题秦泽也没有任何准备,整个人陷入上上不去下下不来的尴尬。
白虎讥讽道:“你不会是想跟我讲理吧?”
秦泽没说话。
实际上,确实是这样,秦泽想跟他理论理论。
白虎冷声道:“我实力强,你跟我讲理,我给你一巴掌,你能撑几巴掌?”
白虎见得秦泽没有动手的意思后,便走了。
秦泽跟白虎的沟通失败,他压根没有跟白虎讲理的机会,而白虎这个流氓姿态让他整个人无懈可击。
秦泽心理不太好受,这种奇怪的感觉秦泽说不出来,就是心理不是滋味。
他回头看一眼那看起来不太靠谱的又追着自己后面叫自己老大的男人,秦泽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的对不对,因为太多的事情秦泽都想不起来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和这个男人究竟能好到什么程度,是不是好到那种自己的好朋友受了伤害,不管对错,自己就应该上去跟这个白虎打一架的程度?
沈京兵见得白虎走远了之后,他才说道:“老大,我就说这厮根本不讲理。”
秦泽没说话,低落的心情让秦泽知道自己可能做了一件让自己好朋友寒心的事情,或许好朋友没计较那么多,但秦泽心理这关确实没太过的去。
后来,大雷带着好兄弟过来了。
大雷身上还是那件秦泽昨天看到的蓝色西装,走起路来的样子依旧是那般的病态,一边走着一边甩头帘,路况只能从头帘甩动时的节奏掌握。
为首的大雷抬腿一脚踹坏了庭院的门。
秦泽看了一眼那被踹的门,那门本来就破旧不堪,大雷这一脚下去,没有修的必要了,也没法修了,但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想重新弄个门比登天还难。
秦泽有些火。
大雷骂骂咧咧的走到秦泽面前:“你叫马清是吧?”
沈京兵上前一步想动手,被秦泽拦住了。
秦泽看向大雷:“你也失忆了?”
大雷伸手:“管理费!赶紧!”
秦泽:“多少。”
大雷神情傲慢的比划出五根手指。
秦泽翻了翻兜,好在的是自己兜里有钱,就点出来五张钞票给大雷。
大雷随手就讲钞票丢在地上,狠狠的一口痰吐在钞票上。
秦泽又头疼了,他觉得自己险些要想起来什么,失去的记忆开关敢要打开,就被前所未有的头疼给封印住了。
大雷骂道:“我说的是五万!你这五百是打发要饭啊?”
一旁的沈京兵见势,有些看不过去,当即上前,但却又被秦泽摆手拦了下来。
秦泽沉声道:“先不说这里应不应该收管理费的问题,哪怕在这里缴纳管理费是合法合规,但你这管理费张嘴就五万,有些不太好吧?这不符合规矩吧?”
“法律?规矩?”大雷怔了一秒,随即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大雷笑了,他身边跟着的弟兄也跟着笑了。
一时间,庭院里爆发出他们猖狂的笑声,那笑声之猖狂盖过了群山之间原本的宁静,仿佛他们的笑声和猖狂不受这天地间管束。
秦泽一脸诧异的看着大雷他们,完全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笑的如此开心。
大雷笑极反怒,趾高气昂的骂道:“老子在这里就是以法律!老子在这里就是规矩!”
言语间,大雷勾起嘴角,把嘴巴弄成便池一样的形状,然后通过这种嘴型吹起,这样吹出来的起可以短暂性的把他头帘吹起来,露出他的眼去看秦泽。
这是秦泽发现大雷新的毛病。
秦泽没了话。
面对蛮横不讲理的大雷,这时候的他才意识到道理这种东西只是约束自己的枷锁,有些人本身就守规矩,这些人本身就活在规矩之外。
秦泽沉声道:“你这是违法行为,说收取管理费是好听的,本质上就是黑涩会性子的保护费。”
这是秦泽最后一次试图通过讲道理的方式解决问题,他不知道行不行得通,但直觉告诉秦泽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大雷闻声,没好气的笑了。
他上前,不停地用手指去搓秦泽的胸口,嘴里漫骂道:“我说马清,你是在这里吓唬我呢啊?我觉得我怕这个啊?你要是有钱,你就交钱,没钱的话,直接卷铺滚蛋!能听懂吗!”
秦泽看着大雷不停搓自己胸口的手指,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受到了冒犯。
本能的,秦泽抬手“啪”的一声打飞了大雷的手。
大雷怔住了,他没想到这个马清竟然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对自己动手。
这已经超乎大雷的认知了,这个大雷虽然没见过什么真正的大世面,但从的当前这个环境而言,他算是喊着金汤匙出生的孩子了,生活在大山里的人都知道大雷是村长的儿子,处处忍让大雷,而大雷也从未受到任何委屈。
不光是大雷,就连大雷一旁这些弟兄见势都么蒙圈了,他们都没想到这个马清竟然这么大的胆子,大雷都敢动。
大雷回过神,勃然大怒:“你特么的敢跟老子动手!?”
二话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