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话,就没必要与面前的这些人仔细说了。
朱英只是简单告诉面前的几人:“如《鸳鸯小报》这类报纸,禁是禁不完的,就像是坊间的艳闻花边传闻,同样是禁不完的,与其将它们按下去,不如将它们掌握在手里。”
“给它们制定出规矩来,让它们在规矩内行事。”
“越线了,直接罚。”
“不越线,就随它们去。”
“但这件事,不能由朝廷来办,只能是私底下去办。”
“该怎么办,还用我来教吗?”
“控制一个,让被控制的这个,去打压其他,成为老大。”
“你们只需站在后面,遥控这个被控制的报纸,去发表你们认为不越线的内容。”
“这份报纸我也看过,内容太粗糙了。真正香艳的故事,就是要含而不露。”
“光是香艳的故事又怎么够?”
“知道为什么很多人追捧这类小报吗?还是因为适合普通人的娱乐方式太少了。”
“该怎么制定出一个属于大明的娱乐圈的规则,怎么做,都可以用报纸来引导啊。”
有些事,朝廷出面,只能是在最后的时候。
前期,却还是需要舆论来导向。
这种时候,报纸这类“唇舌”不往上冲,那怎么成?
这些,还需要他来教吗?
朱英这样说着,包括方孝孺在内的其他人,都越听越是表情空白,最后,都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太孙。
天呐,太孙连这些都懂?
还有什么是太孙不懂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