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上午,林晓东去了公主寝宫,层层通报进去,再层层通报出来,道:“林都护,公主昨夜偶感风寒身体不适,请都护改日再来吧!”
林晓东只好拱手:“还请再通报一声,就说林某外出有一段时日了,想念家中,还请公主奏请国主,放我回家。”
又层层通报进去,熙云公主坐在室中桌旁吃着果盘,听着侍女报道:“林都护想请公主奏请国主,放他回家。”
熙云公主闭着眼睛赌气道:“哼,说的好像皇城离不了他似的,此事我就能做主,让他走吧,告诉他以后别来皇城了!”
再通报出去,侍女冲林都护一拱手:“大人,公主原话,让你以后别来皇城了!”
林晓东苦笑:“我也不想来,可是监察司的悬案、怪案、奇案,卷宗堆成了山,我以后恐怕得不了清闲了!”
国主原也没打算让林晓东留在皇城,只是要他去监察司当苦力,给个下马威,国主早和熙云公主说过,此人可由之不可信之,所以任着他的性子,放他回家了。
徐思怡昨天下午早回了司天监,林晓东见公主没见到,就回了监察院和李大人祝大人拜别,启程回家。
几日后,林晓东回到了重安村,先去石崇家打招呼,却见房门锁着,纳闷道:“人呢?”
村里人见林晓东回来,上来打招呼:“小林回来了!”
指着石崇家的门锁,林晓东问道:“石崇家人呢?”
“回岛上去了,石崇妈说之前走的急,好多东西都留在岛上,不要了怪可惜的,就要去拿回来,石崇和绿珠都跟着去了。”
林晓东一点头,回了自己家。
一连数日,林晓东默坐练功,受到秦华月激励,比之前更为勤奋,可是也总记挂着她的事情,心神不宁,闲来无事给她算过几次,隐晦不明,只好作罢。新船说
这天傍晚,林晓东难得出门,来到石崇家,发现还没回来,心里纳闷:“去岛上一个来回最多六天,我回来已经五天了,他们早就出发了,怎么现在还没回来?”
又问了村里人,也都蹊跷,算一算,石崇一家已经去了半个月还杳无音信。
林晓东警觉,低头掐算一番,低声道:“不好,留连,牢狱之相!”
第二天一早,林晓东又去找张文瑞,张文瑞还没起呢,迷迷糊糊道:“怎么了,林兄?”
“带我回你老家,找石崇他们去。”
张文瑞一百个不愿意:“石崇他们去岛上搬东西去了,我去干什么?”
“去搬家半个月都没回来吗?
我不放心。”
“这有什么不放心的,可能大娘舍不得,在岛上多住了几天。”
张文瑞摊手。
林晓东挖苦道:“你可真是石崇的好兄弟啊!”
脸皱成了茄子干,张文瑞不耐烦地摆手:“那走吧那走吧!正好我也回岛上呆几天!”
张文瑞开着他新买的大船,带着林晓东去了岛上。
第二天早上,二人来到了港口,村里的渔船正好出海,有不少人认出了张文瑞:“是老张吗?”
“你不是说你不出海吗?”
“你怎么还敢回来?
石崇他们都被抓了!”
张文瑞一怔:“被抓了?
谁抓的?
凭什么?”
渔民:“村长抓的啊,还能是谁抓的。”
“村长?
高正平还是村长呢?”
渔民:“是啊是啊,说石崇串通外族,全家都抓起来了,关在牢里呢!”
张文瑞忍不住骂道:“这个王八蛋!连族长都说了,我们是被于平波迫害的,想回来随时可以回,他算哪根葱,敢把人抓起来?”
渔民也无奈:“那咋办呢!阎王好斗小鬼难缠,他是村长啊!”
张文瑞义愤填膺,转头指了指林晓东,道:“没关系!林晓东来了!于平波就是他杀的,族长和他儿子还欠林晓东一条命,他一个村长算什么篮子球!”
林晓东也火了,跳下船来,回头对张文瑞道:“带我去村长家!”
张文瑞也下船,带着林晓东去找高正平。
一大早,高正平还在吃饭,就听见哗啦一声,房门让人给踹碎了。
“哎呀我*!谁啊?”
高正平一个机灵站了起来,差点没噎死。
“石崇呢?”
门外传来气势汹汹的叫声,林晓东和张文瑞跟着进来。
看清楚是林晓东和张文瑞,高正平火了,抄起了身旁的凳子:“你们两个还敢回来!来人!把这个人族奸细,和鲛人族叛徒抓起来!”
跟这种人也用不着讲道理,林晓东呲着牙手一伸,袖子里飞出一根藤蔓,缠住了高正平的脖子,把人整个给提了起来,嘴里咯吱咯吱地响。
高正平的几房姨太太吓得惊声尖叫夺门而出。
“石崇呢!再不说我他*掐死你!”
林晓东冲高正平瞪眼。
高正平:“呜呜噜噜……”哗啦一声,林晓东手一抖,把高正平放下,高正平脸都紫了,捂着脖子干呕了一会,喘粗气道:“石崇串通外族,我把他抓起来了!”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