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华真人听了,怒骂宋安福:“你能代表整个水行门派?
林长老是在救人,你带了这么多人来,死伤这么多人命,还不知悔改,还想怂恿别人?”
宋安福听了莹华真人的话,竟然不服气,龇牙瞪眼喘粗气。
泰邯观同尘子骂道:“你一心想挑唆水火两派大战,自己却不敢上前,你从我泰邯观抢走宝物,也不敢承认,身为拾月观大弟子,一点种也没有!”
宋安福听了,再也忍受不了,走出阵中,指着同尘子骂道:“我上前来了,你敢不敢上前?”
莹华真人见宋安福要动手,怒吼:“你干什么?
给我回来!”
宋安福回头瞪眼,凶恶道:“掌门,今日之事,早就一发不可收拾,弟子筹划已久,等的就是今日!”
莹华真人气得捂着胸口指着他骂道:“你这畜生!”
同尘子带着门下弟子也走了出来,怒道:“你敢如此欺辱我泰邯观,我今日一定要把那宝物拿回来!”
说罢,手中流霜旗一抖,放了一道白光。
宋安福蔑笑,把寒冰镜顶在头顶,白光照来,没有任何作用。
同尘子见状,回头看向了众弟子,道:“起阵!”
泰邯观于建章、宋和同、贾文翰、刘正卿四名弟子围在了同尘子跟前,各自拿出了一面旗,和同尘子的流霜旗互为呼应,结为阵法,阵中登时寒风凛冽气温骤降,五面旗子同时向宋安福放来白光。
宋安福还使寒冰镜护身,被那白光照到,寒冰镜微微颤抖,压力大增,伸手打出了一发千机针,正中于建章心口,只吸了一口气,就倒地而死。
阵法随之被破,同尘子红眼惊呼:“我跟你拼了!”
宋和同、贾文翰、刘正卿三位也跟着冲了上来,把宋安福围在了中间。
林晓东在一旁观察形势,犹豫要不要出手,担心拾月观众弟子也跟着宋安福下场,拾月观若要插手,云阳派不可能旁观,到时候两大门派亲自下场,局面就彻底失控了。
俞凤君见宋安福亲自动手,不禁担忧道:“不好了,拾月观大弟子下场,情况不妙!”
重湘真人原地站定,脸上逐渐浮现出怒容,对莹华真人愈发不满,心想:“你自己的徒弟,你不管,我可要管了!”
莹华真人气得脸上涨红,没想到宋安福居然敢不听自己的命令,更没想到眨眼间泰邯观已经死了一位弟子,不禁闭目摇头:“这次真无法收场了!”
宋安福被泰邯观四人围攻,丝毫不落下风,趁着机会拿出碎云幡一晃,阴风一吹,把几人都掀翻在地,心想:“一不做二不休,把你们几个灭了口,宝物在我手的事情,就没有人知道了!”
便高举碎云幡要下杀手,林晓东见了,就要动手,却没想到吴冰洁动作更快,飞身上前,把流云瓶举起,放了一道火光。
宋安福被逼退,见是吴冰洁亲自下场,咧嘴一笑。
林晓东见吴冰洁出手,不禁摇头一叹:“功亏一溃!拾月观和云阳派,还是打起来了!”.
俞凤君丧气道:“怎么会弄成这样!”
重湘真人神色冷峻,直勾勾盯着莹华真人,明显是提防她,吴冰洁出手是他授意,拾月观大弟子既然下场,云阳派大师姐绝没有在一旁看热闹的道理。
宋安福龇牙得意道:“手下败将!”
就把寒冰镜往吴冰洁身上照来。
吴冰洁自知不是宋安福的对手,下场也只是走个过场,侧头看向远处的林晓东,心道:“此人还是留给你对付吧!”
把那流云瓶顶起,放了一道红光,把白光挡住。
水火相冲,化为片片灼热蒸汽,山场上尸横遍野,再被雾气一熏,腥气冲天,令人作呕。
宋安福轻蔑一笑,把碎云幡一晃,吴冰洁只觉浑身冰凉,流云瓶就落了下来。
宋安福见状,心想:“今日就是重创云阳派的机会!”
急忙打出一发千机针。
吴冰洁见寒光射来,拿出了火狐灯,放光去挡,哪知道宋安福今日法力竟然比在云津湖边还要高出不少,火狐灯被千机针一打,灯芯灭了,掉落下来。
短短几招,宋安福就连破吴冰洁几件宝物,乘胜追击,碎云幡一晃,一道白光又打来。
吴冰洁此时已经无力招架,林晓东正要出手,却见沈妙如飞身上前,挡住了吴冰洁,手中轻云绫一扫,化出片片红光,把碎云幡招式化解。
吴冰洁见沈妙如上前,瞪眼惊道:“快退下,你不是他的对手!”
沈妙如回头不屑道:“师姐,你不要以为,你打不过他,我就打不过他。”
吴冰洁忧虑道:“他比你多了十年道行……”沈妙如回头冲宋安福狞笑,又调头对吴冰洁道:“师姐,今天不给你看看我的本领,还真叫你小瞧了我,快快退到一边!”
吴冰洁无法,疑惑地退到了一旁,心道:“师妹难道又新学了些什么本领,敢和宋安福交手?”
林晓东见吴冰洁平安无事,放下心来,早知道她不是宋安福的对手,退到一旁正好自保。
俞凤君见吴冰洁败退,道:“原来云阳派大师姐,不是拾月观大弟子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