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安和点了点头,更下定了决心,要把林晓东招揽到太史监。
李建同脸色发白,低着头咬牙说不出话。
鸿源子一张老脸也燥得通红。
粉裙女子则满心好奇,一双美目,盯着林晓东不挪开。
无踪道人身后小妖痛哭流涕:“大王!大王!”
飞天大仙见状,亮出了金刚剪,化为一道金光向林晓东飞去,切齿道:“你伤我道友?
受死吧!”
林晓东把拾云图打开,没想到金刚剪十分锐利,竟把图拦腰截断。
飞天大仙见自己破了这制服了无踪道人的图,得意道:“也不过如此!”
金刚剪在空中转了个圈,往林晓东胸膛飞去。
林晓东动也不动,任由金刚剪飞来。
高安和见状下意识叫道:“危险!”
李建同则幸灾乐祸:“死了才好!”
鸿源子也暗中解气道:“叫你狂!”
飞天大仙也以为自己得手,哪想到金刚剪竟然从林晓东体内穿过,刺了个空。
高安和、李建同、鸿源子以及那粉裙女子,都看得清清楚楚。
金刚剪刺入了林晓东的身体中,又穿了出去,好似一个虚影一般。
高安和问道:“这是什么道法?”
李建同疑惑道:“怎么回事?”
鸿源子眨眼:“这样的法术,从未见过!”
飞天大仙张着嘴,满腹狐疑,把金刚剪收回,检查一番,又抬头往林晓东身上看去,毫发无损。
白鹭童子叫道:“赶快束手就擒!”
飞天大仙闷哼一声,把金刚剪又放出。
林晓东手指向半空,拾云图重新现出,往金刚剪上垂下了一道白光。
金刚剪飞到了林晓东身前,化为了一缕白云。
飞天大仙陡然没有了和金刚剪的感应,一个趔趄,差点跌倒,捂着胸口变色道:“你坏我金刚剪?”
林晓东冷冷道:“你们这些妖物,今日难逃一死!”
飞天大仙听了,张开鼻孔,把蛟影刺往林晓东身上打来。
林晓东一伸袖子,蛟影刺飞入袖底,不见了。新船说
飞天大仙呆在了原地:“你到底是什么人?”
林晓东看了白鹭童子一眼,白鹭童子把飞云如意抛去,正中飞天大仙顶门,脑浆飞溅仰面倒下,显出原形,是一只巴掌大的黑蝎。
两位妖王先后伏诛,小妖们四散逃窜,林晓东把拾云图抛入高空道:“你们这些小妖,一个也别想跑!”
蛇蝎蛛蟾,都被尽数吸去,卷轴合上,落回到林晓东手中,轻轻一抖,化为云烟。
李建同、鸿源子等人目瞪口呆,一言不发。
韩湘颜问道:“四海印在哪?”
俞凤君循着水炁找过去,就见树底下一个大洞,掘开来,四海印就在其中,还有许多钱币、珠宝等物。
韩湘颜抱着四海印落了泪:“太好了!终于找回来了!”
林晓东环视四周,道:“这两个妖物都被除掉,以后这一带,又可以重回太平。”
高安和走上来道谢:“这位林道长法力高强,救了我们性命,还除掉了两个妖物。”
林晓东看着韩湘颜手中的四海印道:“我只是来替师妹取回宝物。”
那粉裙女子走上来,冲林晓东行礼:“太史监司晨师陈诗兰,多谢林道长救命之恩。”
林晓东一点头:“陈姑娘不必客气。”
李建同和鸿源子躲在远处,脸色铁青,心里不是滋味,没想到自己不是这两个妖怪的对手,反叫林晓东出了风头。
尤其是鸿源子,更是气不顺,他一个忻南道本地门派,瞧不起外地人,结果最后还得靠人家来解决问题,要不是林晓东他们,今晚怕不是都要丧命于此。
高安和对林晓东道:“林道长年纪轻轻本领高强,有没有考虑来我太史监做事?”
林晓东摆手摇头:“方外之士,闲散野人,上不得庙堂。”
高安和点头拱手:“多谢救命之恩,改日一定登门道谢!”
两伙人分别,李建同和鸿源子低着头灰溜溜地跟着高安和走了。
韩湘颜白眼道:“真是狗眼看人低!”
俞凤君打了个哈欠:“走吧,咱们回去吧。”
当晚,林晓东几人在韩湘颜家暂住,第二天中午,韩父设宴答谢,下午动身,韩湘颜回了川嘉山,林晓东和俞凤君回了葱岭。
妖物被扫除,忻南道和山南道之间的商路重新畅通,韩父的茶叶生意也恢复正常。
这天早上,郭楚秀做过早课,去了后园找临泉道人。
临泉道人正准备练功,见郭楚秀进来,问道:“怎么了?”
郭楚秀抿着嘴道:“老师,我想下山一趟,回家去看看。”
自从剿灭山贼,追回丝绸之后,郭楚秀还没回过家,临泉道人对她又素来放心,也没多想,点头答应了:“去吧,路上小心。”
郭楚秀捏着衣襟点头,出了后院,松了一口气,回到房中,收拾了东西下山。
她却没有回家,而是一路往北,当天傍晚,来到了云岚山。
她是来找林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