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跟你去,把牌匾要回来。”
林晓东神色平静地站了起来。
杨雪兰昂头,眼中噙着泪滴道:“谢谢你,林师兄!”
她也跟着要起身,却突然肚子一痛,伸手捂着,“哎呦”一声。
林晓东忙扶住她,问道:“你没事吧?”
杨雪兰摇头:“我没事,就是,被徐文栋踢了一脚。”
林晓东更为不悦:“这玉鼎阁,斗法也就算了,还动手打人?
我给你看看。”
杨雪兰感激地看了林晓东一眼,伸出手来,林晓东捏着她的手腕,闭目发功。
杨雪兰感觉自己突然没有了身体,也没有了疼痛,只有无尽的祥和宁静。
但是这种感觉稍纵即逝,灵识又迅速坠落回了肉体中,无比沉重,肚子却不痛了。
她不禁好奇问道:“这是什么?”
林晓东淡淡道:“一点术法罢了,我们走吧!”
二人离了重华宫,去了北衢山。
北衢山在长蔚山西北方向七里地处,山势平缓,绿树掩映,顶上立着一座玉鼎阁。
来到山场上,杨雪兰大声喊道:“徐文栋!你出来!”
掌门冠阳子、徐文栋、孟国源等人都出门来,一字排开。
冠阳子早从徐文栋处知道了他拿回了碧落轩半块牌匾的事情,正高兴,没想到杨雪兰竟然找上门来。
他出来一看,就杨雪兰和一个年轻道人,不禁一咧嘴,讥笑道:“你胆子不小,两个人,就敢来我北衢山?”
杨雪兰怒问:“我碧落轩的匾额呢?”
冠阳子笑道:“已经送去斋堂,烧火做饭了!”
杨雪兰气得拿出了白云刺:“你们欺人太甚!”
冠阳子哼笑:“你们碧落轩不可一世目中无人,活该有此下场!”
徐文栋见杨雪兰身边还跟着一个男的,撇嘴问道:“你从哪找来的帮手?
你不会想就靠你们两个,就跟我们整个玉鼎阁作对吧?”
杨雪兰咬牙道:“也不用我们两个,我林师兄一人,就能轻松打遍你们玉鼎阁上下!”
徐文栋一阵阴笑:“就凭他?”
杨雪兰高声道:“你们知道他是谁吗?
他是云岚山重华宫空云子林晓东!”
玉鼎阁众人听了,齐声大笑。
冠阳子咧嘴道:“有法力杀了南阳子的人,怎么可能如此年轻?”
徐文栋嘲笑道:“想诓我们?
你还嫩点!”
玉鼎阁并没有参与不动观的事情,选择了直接跑路,才得以保全,也因此没有见过林晓东。
他们自然以为,能杀了南阳子的人,少说也得七八十岁,和纯成子年龄相当,所以就算见到林晓东本人,也根本不相信。
林晓东平静道:“你们把匾额还回来,徐文栋让杨师妹踢一脚,这事情就算完,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玉鼎阁众人笑得更大声了,前仰后合,冠阳子指着林晓东叫嚣:“你不客气又能怎样?”
徐文栋龇着牙凶恶道:“你来我玉鼎阁叫嚣?”
刘正阳上前一步,回头对徐文栋道:“大师兄,让我来教训教训他!”
说完,举起风炎幡,迎风一展。
林晓东袖子一抖,头顶现出拾云图,放下一片白光,护住了自己和杨雪兰。
杨雪兰有人撑腰,神气不少,掐着腰嘲讽道:“就你也不自量力,敢上来打我林师兄?”
刘正阳脸色难看地收起了风炎幡,拿出雷音鼎,抛入空中,放出几道声浪。
巨响好似山崩地裂一般袭来,杨雪兰见状,躲到了林晓东身后。
拾云图被震得微微晃动,维持不住,消散为白云。
刘正阳见了大笑:“就这点本领,杀得了南阳子?”
杨雪兰斜眼道:“你看好了,我林师兄本领多着呢!”
林晓东抬头看了头顶一眼,拾云图重新现出。
玉鼎阁上下一看,脸色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刘正阳怒问:“你这是什么邪术?”
林晓东手指了指雷音鼎,拾云图展开,产生了一股吸力。
刘正阳忙使法力牵引,脸瘪得通红,可他用尽全身法力,也还是拉扯不住,眼睁睁看着雷音鼎飞入了拾云图中。
刘正阳瞪眼挺胸掐腰:“你还我雷音鼎!”
徐文栋见状,抄起了太初如意就往拾云图上打来。
林晓东想看看太初如意有何变化,拾云图不躲,吃了一击。
就见金光一闪,拾云图腾的一声,又化为了一缕白云。
徐文栋收回了太初如意,得意叫道:“你还有什么宝物?
都拿出来吧!”
林晓东手伸进了袖子里,拿出了飞云如意,道:“巧了,我也有一件如意。”
徐文栋起了好胜心:“那正好来比比法力高低!”
林晓东把飞云如意抛入半空道:“正有此意!”
徐文栋把太初如意直接抛来,林晓东也使飞云如意打去。
一道金光一道白光撞在一处,两柄如意,都化为了白云。
太初如意消了飞云如意的法力,飞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