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东道:“不管是春阳子还是广玄子,都不是我们主动挑起的矛盾。”
“广玄子,是看葱岭西部门派稀少,手底下的人直接来葱岭圈地,被我赶跑。”
“春阳子,也是看太玄子死了,姚坻道北部分裂,才趁机对空禅子下手。”
常成文昂头撇嘴:“哼,不管怎么说,春阳子和广玄子,都是冲着纯成子和空禅子去的,和我们这边没有关系。”
林晓东道:“春阳子也好,广玄子也好,为什么会对我们动手?”
“不还是因为我们内部不和,势力衰弱?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如果纯成子和空禅子都被他们吃掉了,你们姚坻道西北,就能独善其身吗?
怕不是四面受敌!”
常成文轻哼:“空禅子被吃掉,对我们楼台观百利而无一害!”
林晓东有些激动,手背敲打大腿:“唇亡齿寒!”
马嘉福道:“我们楼台观,无论如何,也不会和空禅子并肩作战。”
林晓东转而对蓬谷子道:“真人,姚坻道道门水深火热,您真的打算袖手旁观吗?”
蓬谷子却道:“个人自扫门前雪,昨天是太玄子阵营,今天是楼台观阵营,明天是济宁道阵营,打来打去,有什么意思,谁当头领,有什么分别?”
沈丽佳帮着林晓东说话:“老师,要是他们两道真的联手,咱们姚坻道道门,以后岂不会被人欺负?”
蓬谷子早看清了,道:“道门纷争,不就是你欺负我我欺负你?
只要插手,就再也没法从中脱身了。”
林晓东道:“还请真人为姚坻道万千同道考虑。”
蓬谷子摇了摇头:“我楼台观,绝不可能参与阵营纷争。”
林晓东听了,只好轻叹一声,起身行礼:“既然如此,晚辈就告辞了。”
沈丽佳急忙起身伸手,欲言又止:“林道长……”常成文见林晓东要走,也急忙起身叫住他,道:“林道长,大老远来我楼台观一趟,别急着走啊。”
林晓东阴冷道:“姚坻道危在旦夕,林某还有事情,不便久留。”
常成文却道:“早就听说过林道长的鼎鼎大名,今日既然来我楼台观,倒想请教请教。”
沈丽佳回头冲常成文瞪眼:“你干什么?”
林晓东笑问:“你,想跟我切磋?”
常成文挺胸歪头,傲慢笑道:“怎么,打败了南阳子、空山子、太玄子的林道长,难道不敢跟我一个门中大弟子切磋?”
蓬谷子喝道:“放肆!”
常成文却坚持道:“老师,林道长如此年轻,却能接连打败三位道门前辈,您就不好奇他的道法吗?”
蓬谷子看了林晓东一眼,没说话。
林晓东扫视众人,来了主意,问常成文:“你想跟我比试?”
常成文点头:“还请赐教。”
林晓东傲慢道:“我如今在姚坻道人尽皆知,每日找我切磋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几十,我要是都答应,这一天十二个时辰也不够打的。”
常成文上了套,问道:“你想怎样?”
林晓东道:“我可以跟你比试,但是我们要赌点什么。”
蓬谷子一下子明白了,道:“林道长,我们楼台观,不会参与任何阵营争端。”
林晓东问道:“是么?
可是我听说,如今清风宫阵营,早已经分成了两派,其中一派,就是以您为首,有没有这样的事情?”
蓬谷子道:“只是朋友抬举罢了。”
林晓东道:“我听说,南边的五蕴楼,纠集了一批太玄子旧部,欺负别的门派,都来找你们楼台观出头,这样的事情,算不算参与阵营争端?”
蓬谷子冷脸道:“这只是一些家门口的事情。”
林晓东道:“如今真人还能管得了家门口的事情,可如果姚坻道被济宁道和兰长道瓜分,到那个时候,你们楼台观,怕是连门前雪都扫不了了。”
常成文听了有些发怒,指着林晓东道:“你少来危言耸听,我们楼台观的安危,不用你操心!”
林晓东和常成文对视示威,道:“你想跟我比试?
那就跟我赌一赌,要是你输了,你们楼台观,以及阵营诸多门派,就都要同我们一起,对付济宁道和兰长道!”
蓬谷子问林晓东:“林道长远道而来,和我门中弟子动手,还要打个赌局,是不是太过霸道了?”新船说
林晓东道:“非常之时非常对待,为了姚坻道,晚辈得罪了!”
蓬谷子点头:“好,我答应你!不过,你不光要赢了我的徒弟,还要赢了我,我才会答应你!”
林晓东扫了一眼几人,点了点头:“好!”
沈丽佳却慌了,对蓬谷子道:“老师,我们这么多人,打他一个吗?”
蓬谷子冷冷道:“林道长法力高强,我们几个一起上,也没有胜算,不用你担心!”
常成文跃跃欲试,问道:“那要是你输了呢!”
林晓东道:“要是我输了,你们楼台观阵营的事情,我绝不再过问半句!”
蓬谷子站了起来:“好,此地狭窄,我们去山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