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奇思昂头瞪眼,见五色彩烟仍向自己飘来,忙拿出如烟罗,一粉色绸障,在身前抖开。
五云圭神妙仍然更胜一筹,香云飘来,如烟罗也化为了彩云,迎风飘散。
王奇思再没有手段,连滚带爬往后退去。
曹经国把五云圭收起,得意道:“你们兰长道道门,截断水源,伤天害理,和邪道无异,我们邴山道,今日就把你们,全部扫除!”
周丽姿这边,英巍山立香宫范高阳自行出阵,碧水剑出鞘,向曹经国杀去:“你邴山道这点把戏,在兰长道面前不值一提!”
曹经国凝碧剑一晃,和范高阳杀在一处,也招招凶险。
十余合后,两边都意识到,单凭剑法难以分出胜负,便各自施展手段。
曹经国凝碧剑一抖,放出绿光,再向范高阳砍来。
范高阳碧水剑也有变化,剑身一震,也放出一道绿光,和凝碧剑接在一处。
又一声钟响,绿光四溅,二人各自被余力逼退。
凝碧剑和碧水剑虽然都放绿光,其中变化却有不同。
凝碧剑是木行之类,有汲取元灵的作用,与之交手,法力会被逐渐吸去。
而碧水剑则属水,乃是阴寒之兵刃,对木不利,因此难分胜负。
曹经国重新站稳,又打出一发霹雳针,紫电迸飞。
范高阳亮出量坤尺,一黑色戒尺,往霹雳针上打去。
咔嚓一声,霹雳针上的雷电,全劈在了量坤尺上,却没有任何作用,被打落在地。
曹经国只得再拿出五云圭,放来道道彩烟。
范高阳拿起量坤尺一晃,放出金光,毫不费力,便把彩烟吹散,嘲问道:“你还有手段?”
曹经国束手无策,不甘心地退到了一边。
马承望平静问道:“谁去会他一会?”
夏正祥扛着砍山刀站了出来:“马馆主,此人交给我来对付!”
范高阳竖起碧水剑大声问道:“来者何人?”
夏正祥自报名号道:“你这兰长道的恶贼,忍心让下游百姓渴死?
好狠毒的心,看我现在就斩了你!”
范高阳讥笑道:“你邴山道到底是因为什么动手,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夏正祥一咬牙,砍山刀挥舞得虎虎生风,向范高阳攻去。
范高阳使碧水剑还击,勉强招架,被震得虎口生疼,往后退去。
夏正祥趁机猛攻,瞪眼咧嘴,砍山刀大开大合,每砍一刀,都大喝一声。
范高阳疲于应对,碧水剑几乎脱手,急忙把剑身一抖,放了绿光。
砍山刀一刀下去,夏正祥却发觉碧水剑力道骤然增大,竟把自己逼退。
范高阳一声阴笑,开始反击,碧水剑绿光闪闪,反把砍山刀震得嗡鸣不已。
夏正祥也急忙使手段,跺脚一喝,砍山刀放出了一道土光,迎向碧水剑。
砍山刀是土行之宝,以力见长,非是单薄的碧水剑能够阻挡。
只听见一声脆响,碧水剑被拦腰斩断,上半截在空中转了许多圈才落地。
范高阳被震得连退三步,一愣神,把剩下的半截扔在了地上,拿出了量坤尺,向夏正祥隔空一划,荡出一道金光。
夏正祥不知道量坤尺厉害,举起砍山刀来挡。
只听见当的一声,像是用石头用力去砸一口钟,砍山刀被金光斩成了两截。
夏正祥人也被撞翻出去,在地上打了个滚,才重新站起,一咧嘴,拿出了烈阳旗一展。
烈阳旗迎风展开,其中画的正是烈日当空,炙烤大地的场景,对着范高阳放了一道红光,有隐隐热力透出。
范高阳把量坤尺一转,放下了一道土光,护住周身。
红光落地,山谷中温度骤然上升,地面的草迅速枯萎烧焦,量坤尺也逐渐被烧红,但范高阳在光芒之中,并没有受影响。新船说
见量坤尺被烧得冒烟,夏正祥猛然收起了烈阳旗,打出一发清凉珠。
范高阳伸手一指,量坤尺便向清凉珠打去。
结果清凉珠冒了一道白光,烧得透红的量坤尺上瞬间结了一层霜,咔嚓一声,折成两段。
范高阳瞪眼惊叫,“啊”的一声,这才知道自己中计,打出一发十地梭,凶狠道:“你坏我宝物?”
夏正祥得意一笑,手一指,清凉珠迎向十地梭,撞在了一处。
土光和霜花飞溅,清凉珠法力更高,打得十地梭被冻成一个冰坨,掉落在地。
范高阳不服气地咧嘴,袖子一抖,回头走了:“算你有点本事!”
夏正祥嚣张叫骂:“还有谁?”
充诸山烨寻楼叶明诚持錾金枪出列,指着夏正祥叫骂:“邴山道贼人莫要张狂,看我来取你性命!”
夏正祥侧目怒问:“你又是哪路道人,来自取其辱?”
叶明诚挺胸昂头:“你听好了!充诸山烨寻楼叶明诚,今日,就要把你们这些贼道,赶回邴山道去!”
夏正祥大笑:“就凭你?”
烈阳旗一展,便向叶明诚放来一道火光。
叶明诚抱臂大笑:“旁门左道,岂能坏我?”
脑后放出五色豪光,把火光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