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光临冷哼:“你真以为你可以和太平令和平共处吗?”
“也不看看你龙山会如今实力如何,太平令统领六地道门,又有林晓东坐镇,你龙山会拿什么跟他们抗衡?”
“你以为你是想和太平令联手好对付我们吗?
我告诉你你错了!你不过是与虎谋皮!”
陈贞芳阔鼻冷哼:“不要用你们的小人之心来揣测太平令和林道长。”
“太平令是南国道门厌倦了自相残杀,团结自保,不是和你们一样的野心之徒!”
秦光临和孟高为相视大笑,秦光临高声道:“陈宫主你太天真了!”
孟高为咧嘴蔑笑道:“哪个势力会说自己成立就是为了侵占别地道门?”
陈贞芳嗤笑:“自己内心阴暗,便看谁都不像好人!”
秦光临问道:“你真以为太平令会为了龙山会,大老远跑来跟我们拼命?”
孟高为凶笑:“太平令巴不得我们打垮你们,好坐收渔利,你别天真了!”
陈贞芳看向了林晓东,道:“你们看看他是谁!”
秦光临和孟高为都向林晓东看去,谁也不认识。
秦光临道:“谁人也敌不过我玉连环和龙吟曲六地道门联手!”
陈贞芳喝道:“他便是姚坻道云岚山重华宫林晓东林道长!”
秦光临闻言,脖子往后一收,挺直了身子。
孟高为也十分诧异,没想到林晓东如此年轻,问道:“你便是林晓东?”
林晓东冷淡道:“你们便是两地联合,也别想吞并龙山会,劝你们原路回去,免得害死无辜道人。”
胡嘉德忍不住,指着林晓东叫道:“杀了天机子,很了不起吗?
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吗?
你不是我家老师对手!”
陈贞芳冷哼:“你家老师要真有这个本事,早就对天机子下手了,也不必等到现在。”
秦光临脸上发紫,阴沉道:“你一个人又能做得了什么?
大势所趋,还能把我玉连环、龙吟曲上下杀光?”
林晓东阴笑:“只需除掉你们两个,此地就能重回太平。”
秦光临仰天大笑:“那咱们就走着瞧!”
孟高为望向陈贞芳,凶笑道:“胜负很快就会见分晓!”
手一撩,回到了河对岸。
秦光临等人陆续跟上,陈贞芳望向对岸,咬牙鼓腮,传令道:“布置营防,准备迎战。”
秦光临和孟高为上了芦篷,秦光临问道:“陈贞芳决心鱼死网破,谁去打个首战,让他们死心?”新船说
天云山清风阁黎奇玮提起白骦剑向秦光临行礼:“秦堂主,晚辈愿去打个头阵,给龙山会贼道看看咱们玉连环的手段!”
秦光临点头:“好,让陈贞芳知道,抵死顽抗,是何下场!”
黎奇玮仗剑出营,一跃而起,落到了河对岸,在陈贞芳阵前叫道:“龙山会贼道,天云山清风阁黎奇玮是也,谁来与我打个首战?”
林睿达大弟子江文轩上前行礼:“老师,陈宫主,让我去打个首战!”
陈贞芳答应,道:“小心行事,不必强战。”
江文轩提起镇心剑,杀出营门,高声叫道:“狗贼,速来受死!”
黎奇玮见来人和自己年龄相当,喝问道:“哪路贼道,报上姓名!”
江文轩昂头高声道:“步云山琉璃殿江文轩,就要取你性命!”
二人红眼相对,杀在一处,连战了十合。
玉连环和龙吟曲实力强胜,不似龙山会损失惨重,今日高手尽出。
江文轩不敌黎奇玮,败下阵来,往后撤去。
黎奇玮大笑道:“你龙山会就这点本事,还敢跟我玉连环顽抗?”
江文轩拿出血石髓,冒着血光向黎奇玮打去。
黎奇玮见状,也从怀中拿出辉月石还击,放出一道黄白月光。
江文轩血石髓乃是左道之术,红光带血,将辉月石玷污,登时消了宝光。
黎奇玮见状瞪眼大怒:“你龙山会修邪法?”
江文轩狞笑:“跟你们玉连环的狗贼,讲什么道门规矩?”
血石髓向黎奇玮打去。
黎奇玮回身就走,躲闪不及,被打在后心,跌倒在地,死了。
江文轩得胜,冲河对面大呼:“玉连环和龙吟曲的狗贼听着,不想死,就快快退去,否则,这便是你们的下场!”
袖子一甩,回了营中。
范元正死了弟子,怒发冲冠,切齿大呼:“好贼道,我跟你拼了!”
就要亲自下场。
侯志明拦住了他:“范阁主,您亲自下场还为时尚早。”
秦光临脸色铁青:“龙山会的歪门邪道,专修些旁门左道之术!”
侯志明大弟子傅乐天提抱月剑上前:“老师,秦堂主,让我去杀他一阵,给黎师弟报仇!”
秦光临点头喝道:“好,给陈贞芳看看冰锋宫的本领!”
傅乐天仗抱月剑出营,一跃而起,落到了河对岸,高声叫道:“谁人使些旁门左道之术害我黎师弟性命?
快快滚出来受死!”
江文轩听闻,赫然而怒,将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