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年一声令下,冯廷、胡麟等人各祭手中法宝,宝光四起,就要取陈清宣性命。
这么多人一起动手,便是林晓东来了恐也保不住一具化身。
陈清宣见势不妙,带起陈怜容,化虹就走。
胡麟见状一挥手:“我们追!”
萧容年轻蔑一笑:“不必,他走了,以后我便是南虞道仙首!”
胡麟等人听了,纷纷给萧容年行礼:“恭喜师兄出任南虞道仙首!”
萧容年仰天大笑,一拂袖,带着众仙走了。
却说陈清宣,带着陈怜容逃命,一路遁去了长风宫。
深更半夜,夏清淑和林琪华都只披了单衣前来迎接。
夏清淑见到陈清宣师徒,很是意外:“陈道兄怎会深夜前来?”
陈怜容气冲冲:“萧容年内讧了!”
源口道和南虞道是邻居,夏清淑对南虞道仙众的事情也知道不少,听陈怜容这么一说便明白了大概,面有怒容:“他真敢这么干?”
陈清宣摇头:“是我大意了,只顾提防孤竹国,却没想到他带人深夜前来,一言不合就要下杀手,我见他们人多势众,只能先遁走逃命。”
夏清淑觉得此事棘手,从牙缝吸了一口气,道:“道兄快进门来说话。”
几人去了客堂坐下,林琪华端来茶水。
陈清宣喝了一口,摇头叹气道:“深夜叨扰,实在是不好意思。”新船说
夏清淑道:“道兄,我们共同抗敌几百年,倒不必说这些,只是,以萧容年的为人,做了你们南虞道仙首,可不是好事。”
陈清宣点头道:“我深夜前来,便是想求师妹出手相助。”
夏清淑自不肯轻易卷入此事,略一沉吟,道:“此事到底是你们南虞道仙众事务,我身为源口道仙首,不便插手。”
陈清宣听了,心上一沉。
但夏清淑却话锋一转:“不过,我倒可以给道兄举荐一人,此人若能出手,别说是萧容年,便是孤竹国,也不足为虑。”
陈清宣张口扬眉:“何人有如此本领?”
夏清淑轻笑:“葱岭仙众,烟霞山定安宫林晓东。”
陈清宣回头看了一眼陈怜容,问道:“此是何人?”
夏清淑道:“此人是葱岭新上界小仙。”
陈清宣不解:“新上界小仙,就有本事对付萧容年,甚至于孤竹国?”
夏清淑道:“此人,先在山南道仙众地界除掉怀微子,又在我南虞道杀了韩庭松。”
陈清宣两眼圆瞪:“师妹举荐的,原来是杀了怀微子的高人!”
陈怜容犹豫道:“可是,我们与此人素无往来。”
夏清淑轻笑:“这倒没关系,这位林道长明公正道,大仁大义,一心为了止息道门争端而四处奔走,陈道兄前去,他必不可能袖手旁观。”
陈清宣想了想,道:“即便如此,也还想请师妹引荐一番。”
夏清淑点头:“好,那明日我们就去葱岭走一趟,今夜夜色已深,两位就先在我长风宫歇了。”
陈清宣起身行礼:“多谢。”
第二日早,夏清淑、林琪华、陈清宣、陈怜容一道去了定安宫。
林晓东在云床静坐,突然睁开眼睛,下床出门,在山门外静等。
不多时,夏清淑等人赶到,落下云光。
林晓东行礼道:“林某见过真君,林姑娘。”
林琪华嬉笑道:“林道长,又见面了。”
夏清淑盈盈一笑,欠身还礼:“林道长。”
陈怜容打量林晓东,惊奇道:“林道长如此年轻?”
林晓东转而看向陈清宣和陈怜容,问夏清淑:“这两位前辈是?”
夏清淑介绍道:“这位是广寒秋南虞道仙首,宣潭山礼幽洞陈清宣陈天师,和他的门下高徒,陈怜容陈姑娘。”
林晓东打一稽首:“见过陈天师,陈姑娘。”
陈清宣还礼,赞叹道:“听夏师妹说,你在山南道杀了怀微子,南虞道杀了韩庭松,真是英雄出少年,大功一件!”
林晓东轻笑:“为道门做点事情,职责所在。”
陈怜容好奇道:“真君说你才刚刚上界,怎么杀得了怀微子?”
夏清淑笑道:“林道长道法精妙入微,不可思议。”
林晓东轻笑:“真君过奖。”
将几人请入门中。
四人边走边看,无不称叹:“林道长刚刚上界,就居如此洞天福地,真是羡煞旁人!”
林晓东道:“刚上界时随手早就,草率了些。”
来到客堂落座,林晓东问道:“真君和陈天师怎会来我定安宫?”
听闻此言,陈清宣低头轻叹。
夏清淑看向陈清宣,道:“陈天师和南虞道仙众,遇上了麻烦。”
林晓东眨了眨眼:“可是孤竹国打来了?”
陈清宣摇头:“并非孤竹国进犯,而是南虞道仙众作乱。”
林晓东听了,张口昂头扬眉,谨慎问道:“何故内讧?”
陈清宣道:“前几日,我南虞道下界有妖邪出世,红光冲天。”
“我带怜容下界去看,和那妖王争斗,却不想糟了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