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容书侧身冷哼:“你非我敌手,快快退去,换赵慈来!”
崔琛洺往后撤去,赵慈仗元淸剑杀来。
常容书举剑接战,同赵慈双剑交锋,步战冲突,有三十回合。
常容书已经同崔琛洺厮杀一阵,再战赵慈,力不从心,掩一剑败走。
赵慈抖擞精神,架剑来追。
常容书走不脱,复将太元袋祭起,一片金光,把元淸剑收了去。
赵慈两手空空,往后撤去,抬头看一眼,怀中拿出天玄尺,漆黑如墨,却放金光。
常容书见此物,神色凝重,将太元袋捏在手心。
赵慈啅的一声,将天玄尺抛在半空,向常容书飞来。
常容书深呼一气,将太元袋口子张开。
天玄尺一扫,一片金色光华,消去了太元袋不少法力。
常容书心疼得咧嘴龇牙,将太元袋收起,跳出了圈子去。
赵慈笑道:“你清融派道法,总不高妙!”
俞向清闻言,怒不可遏,仗贯全剑上前,剑指杨正季:“你出来!”
杨正季冷哼,缓缓抽出礼乘剑,步上前来:“你徒弟非我徒弟敌手,你也非我敌手!”
俞向清侧目冷面:“我看未必!”飞身来取。
杨正季架剑赴面相迎。
双剑并举,冲突周转,步战交锋,有三十合。
俞向清略逊于杨正季,知难取胜,往后撤去。
杨正季收剑蔑笑,一抬手,将迷仙珠祭起,放金色毫光,飞向俞向清面门。
俞向清看见,将醒魂钟一拍,钟响一声,一片红光。
杨正季修为在俞向清之上,迷仙珠把醒魂钟打落地上。
赵慈见了跺脚一喝:“你们清融派道法,比不上我们觉阳派!”
俞向清面色铁青,拾起醒魂钟往后撤去。
杨正季得意洋洋,剑指林晓东:“贼道出来,我要给陈道兄报仇!”
林晓东抡慈深剑上前。
杨正季礼乘剑一剑劈来。
林晓东慈深剑一横,将礼乘剑挡下,来战杨正季,双剑并举,辗转腾挪,杀有三十回合。
杨正季非是敌手,抽身欲走,早被一口慈深剑裹住,见势不妙,放迷仙珠。
一声锐鸣,林晓东慈深剑被震脱了手。
杨正季得以脱身,回过身来,手一指,迷仙珠向林晓东打来。
林晓东抬手一指,迷仙珠被定在了空中。
杨正季探头张口:“啊?”
赵慈摊手瞪目:“这?”
崔琛洺咧嘴切齿:“此必是邪术无疑!”
杨正季忌惮地看林晓东一眼,咬紧牙关,施法加持,迷仙珠阵阵嗡鸣,纹丝不动。
俞向清挺胸道:“你想在陆浑县门派中做主?你问过林师父答不答应?”
常容书道:“琼昌山是我们清融派的产业,我们想给谁就给谁,不给你你不能抢!”
许清璐喝问:“你们还有什么手段?”
林晓东拂袖,杨正季恢复了对迷仙珠的掌控,忙将其收回,仔细端详一番,看不出个究竟。
杨正季不服气道:“算你有点本事,我们走!”一招手,带着徒弟们走了。
俞向清对陈从瑞道:“今日撕破面皮,以后别跟我说是陆浑县同道!”
陈从瑞见势不妙,并不答话,同徒弟们一道走了。
数日后,夜深,林晓东房中,金光一闪,凭空现出一个人来。
林晓东睁眼一看,乃一俏丽女子,头结垂鬟髻,一袭粉色罗裙,白色内衬,豆蔻华年,桃花春色。
女子冲林晓东低眉一笑,撩开衣裙,款款走来。
林晓东别过头去,拱手一礼:“姑娘是?”
女子不答,伸手就来拉林晓东的胳膊。
可林晓东身形却越来越淡,隐而不见,摸了个空。
女子美目圆睁,嘟嘴跺脚:“什么嘛!”踹门走了。
第二日上午,又一女子上山,乃是村妇打扮,但仍难掩姿色,只娥眉微蹙,神色焦急。
林晓东出门来见,拱手一礼:“姑娘找谁?”
女子欠身还礼:“可是林师父?”
林晓东一点头:“正是某人。”
女子拉起了林晓东的手:“林师父,你救救我妹妹!”
林晓东眨了眨眼:“你妹妹如何了?”
女子道:“我妹妹昨夜回来,便昏睡不醒。”
林晓东忽而想起昨夜怪事,怀疑和此事有关,便道:“姑娘莫急,带我去看。”
遂关了山门,同女子下山。
路上,林晓东问曰:“敢问姑娘芳名?”
女子道:“小女子姓张,叠名芊芊。”
林晓东点头,又问:“张姑娘家住何处?”
张芊芊答言:“家住钦崖山中,和妹妹同住。”
林晓东再问:“家中没有别人?”
张芊芊道:“只有同胎胞妹,父母早亡。”
林晓东点头:“姐妹二人,何故居住深山?”
张芊芊道:“父亲乃是猎户,住在山中,只这一处房产。”
林晓东低头寻思一会,问:“你妹妹半夜,有没有出去?”Bi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