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东将来去图收起,消失不见,返返回了凝香斋。
高举来迎:“林道长怎么这么快就回来?”
林晓东:“我再跟你打听,城中最好的铁匠铺。”
高举不解:“林道长又是找画师,又是找铁匠,是要给济全观翻新?”
林晓东道:“我要造一口钟。”
高举点头:“城东头有一个黄铁匠,他会铸钟。”
林晓东离了凝香斋,来到城东,找到黄记铁匠铺。
伙计杨元洲出来问道:“道长想要打点什么?”
林晓东道:“我想要打一口铜钟。”
杨元洲伸手:“道长里边请。”
林晓东进门来,就见一个火炉正烧着,旁边守着一位花白头发的老人,正是黄铁匠,本名黄俊英。
杨元洲道:“师父,这位道长想要打一口钟。”
黄俊英问道:“道长想打多大的?”
林晓东拿出了二百两银子来:“能打多大就打多大。”
黄俊英接过银票,瞪目吸气,道:“哎呦,道长,这二百两银子能买两千斤铜,我这可打不了这么大的钟。”
林晓东问道:“那要是打实心的呢?”
杨元洲一愣:“实心的不就是个铜疙瘩?”
黄俊英道:“道长,这实心的也敲不响啊。”
林晓东一笑:“师傅别管敲不敲得响,能铸成个钟形就行。”
黄俊英摇头:“那我也干不了,我这个炉子,融不下两千斤的铜。”
林晓东又问:“那你有没有两千斤的铜,我自己来铸。”
黄俊英道:“铜疙瘩我倒是有。”
林晓东道:“你卖给我便是。”
黄俊英点头:“道长随我来。”
林晓东随黄俊英去了后院,堆满了铜锭,各个都有磨盘大。
黄俊英道:“这一个是五百斤,四个就是两千斤,平常道场铸钟,五百斤就不小了。道长是我安排车给您送到哪,还是您自己来?”
林晓东道:“我自己来。”一拂袖,把四个铜锭收到了袖里去。
黄俊英、杨元洲眼睛差点掉到地上。
黄俊英一拱手:“道长好法力!”
林晓东还礼告辞。
回到玉楼山,林晓东祭当空钟,把四个铜锭收入其中,施法祭炼一番。
当空钟灼烧得通红,一声钟响,吐出一物,也是一口钟,却是实心的,只有拳头大小,铜绿色,刻满咒文。
林晓东道:“此宝,名醒世钟。”
醒世钟闻名,一声响,响彻山巅,厚重悠扬。
林晓东将醒世钟收起,入殿打坐不提。
数日后,夜降天火,把陆浑县英宁坪焚烧得一片焦土,所幸没有人住,只毁了一片山林。
半夜,林晓东在住处静坐,睁开眼来,消失不见,来到了英宁坪上。
山火汹汹,覆盖整片山岗,浓烟万丈,火光照彻夜空,有如白昼一般。
林晓东行走在火中,如履平地,来到了火势正凶猛处,放眼一看,半山坡一个数丈宽深大坑,坑里一块烧红的陨铁,正在放光。
林晓东手一伸,把陨铁收到袖里,回身要走。
这时,身后忽听人道:“你把什么东西拿走了?”
林晓东回过头来一看,是两个道人,年纪和自己相仿。
林晓东问道:“和你们有什么干系?”
此二人,是陆浑县定风山云德派弟子温安奎、贾旭。
温安奎道:“你拿走的东西是我们的。”
林晓东道:“我捡来的,凭什么是你们的?”
贾旭道:“这里是我们云德派的地盘。”
林晓东没听说过:“云德派?你们云德派,山门在此?”
温安奎道:“此地,归我们云德派管。”
林晓东一阵凶笑:“此地归你们云德派管?”
贾旭抱臂歪头:“正是!”
林晓东挺身拂袖,突然大声:“陆浑县归我管!”
温安奎木怒目喝道:“你凶什么凶?”
贾旭道:“乖乖把东西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林晓东侧身挑衅笑问:“不客气你能怎么样?”
温安奎问道:“你是哪门哪派,敢在我云德派面前放肆?”
林晓东瞪目狰狞道:“玉楼山济全观林晓东。”
此话一出,温安奎、贾旭相视一眼,皆面露惧色。
贾旭上下打量道:“你是林晓东?”
林晓东道:“先来后到,这天上掉下来的东西是我的了。”
温安奎壮着胆子,指着林晓东道:“你别欺人太甚,别以为我们云德派怕了你!”
林晓东道:“要怪就怪你们来的太慢,此事不论是讲理还是动手,林某都奉陪到底。”
贾旭闻言,抽出剑来:“云德派贾旭,来看看你是不是徒有虚名!”飞身杀来。
林晓东挺慈深剑应战,同贾旭斗在一处:“我刚祭炼了几件宝物,正好借你们两个来看看法力!”
双剑相交,往来腾挪,杀了十合,贾旭便败下阵来。
林晓东将慈深剑反背在身后嘲道:“你云德派这点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