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修松问道:“天上落了什么东西下来?”
温安奎、贾旭皆摇头。
贺修松背手皱眉:“这个林晓东,陆浑县有什么好处,都被他个游方道人得了去,真是岂有此理!”
贾旭道:“老师,我们方才同他交过手了,他居然对咱们云德派出言不逊,如何能忍!”
贺修松闻言侧目:“你们和他打起来了?”
温安奎道:“老师,那厮一身邪术,绝非正道!”
贾旭道:“老师,还请给弟子出这口恶气!”
贺修松目视远山:“为师恐怕不是那邪道对手。”
温安奎道:“我们云德派这么多人,还会怕他一个?”
贺修松点头:“好,明天早上,我们就去玉楼山走一趟。”
第二日上午,一道金光落在玉楼山,贺修松、何宝振、焦澜、温安奎、贾旭前来。
林晓东步出门来,笑道:“云德派的朋友前来,有失远迎。”
温安奎上前一步,侧身冷面道:“谁是你朋友?你这邪道!”
林晓东收起笑容:“不是林某的朋友,那便是来者不善。”
贺修松道:“把你从英宁坪捡到的东西交出来。”
林晓东阴笑一阵:“你都已经说是我捡来的东西,无人认领,谁捡到的便归谁。”
温安奎道:“这是我们云德派的东西!”
林晓东仰头看天:“你们云德牌真是霸道,天上落下来的东西,也归你们?”
贾旭道:“那东西落在英宁坪,就是我们的!”
林晓东蔑哼,目露凶光:“这东西落在陆浑县,就是我的!”
温安奎转头对贺修松道:“老师,你听听他此言!”
贺修松道:“林晓东,我陆浑县门派还没有死绝,岂容你来放肆?”
林晓东闭目蔑笑:“那你大可上来一试!”
贺修松闻言,拂袖一喝:“动手!”
焦澜舞剑大步上前:“云德派焦澜是也!”一剑劈来。
林晓东举剑招架,来战焦澜,双剑相交,往来周旋,有二十回合。
焦澜落入下风,见难取胜,后撤一步,跺脚挺身,脑后现出乌金钟,一声响,向林晓东喷来黑烟。
林晓东仰面闭目,被黑烟笼罩。
焦澜以为得手,散了黑烟,却见林晓东安然无恙。
焦澜张口探头,啊一声叹。
何宝振惊问道:“怎会如此?”
林晓东道:“先到先得,这东西我要定了。”
焦澜嘴一咧,把乌金钟直往林晓东面上打来。
林晓东放醒世钟,迎着乌金钟飞去。
醒世钟是两千斤重实心铜钟,怎是乌金钟能敌,给打落地上。
焦澜倒吸凉气:“你这钟怎么如此厉害?”
林晓东将醒世钟托在手上:“此钟,有两千斤重!”
焦澜一看不是对手,跳出战圈。
何宝振举剑上前:“云德派首徒何宝振是也,林晓东,别以为我陆浑县无人!”飞身来取。
林晓东挺剑相还,两人杀作一处,往来冲突,交织辗转,有二十回合。
何宝振招架不住,将乌骨印祭起,放着红光,向林晓东面上打来。
林晓东一跺脚,脑后升起醒世钟,一声响,把乌骨印震落在地。
何宝振浑身一颤,退到一边。
贺修松道:“果然有些手段。”大步上前,一剑刺来。
林晓东慈深剑一抡,再战贺修松。
双剑相交,步战周旋,杀有十合,林晓东回身败走。
贺修松将九宫银鞭丢起空中,一声炸响,打向林晓东顶上。
林晓东将醒世钟祭起,吃了九宫银鞭一击,纹丝不动。
贺修松才知自己远非敌手,侧目冷面道:“林晓东,陆浑县绝不会任由你一个游方道人胡作非为,你等着吧!”带着徒弟走了。
林晓东蔑哼,消失不见。
贺修松师徒返还山门,在厅中一齐商议。
贺修松道:“想不到这林晓东竟然如此厉害。”
何宝振道:“老师,不如我们去找素法派。”
贺修松点头:“只好如此。”
下午,贺修松和何宝振一齐来到淮清山。
守山弟子出来见礼:“见过贺师叔,何师兄。”
贺修松道:“有事想见你家陈道长,还请通报。”
守山弟子通报进去,陈则野、贾昊出来。
陈则野拱手一礼:“贺道兄前来,有失远迎,快快有请。”把人请去厅中。
几人落座,陈则野问道:“贺道兄怎会突然前来?”
贺修松道:“若非有事相求,绝不敢贸然来访。”
陈则野扬眉:“哦?贺道兄遇上什么难处了?”
贺修松道:“道兄,那林晓东实在欺人太甚,太过嚣张!”新船说
陈则野转头看了贾昊一眼,问道:“林晓东如何了?”
贺修松问道:“道兄是否知道昨夜英宁坪的事?”
陈则野问道:“可是突降天火?”
贺修松点头:“我派我两个徒儿前去查看,却不想,东西被那林晓东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