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成刚道:“我有事情想要求见你家掌门。”
守山弟子道:“随我来吧。”
季成刚去了客堂,不多时,掌门许全和大弟子郭弘进来。
许全问道:“公子有何事想要见我?”
季成刚道:“道长,我喜欢上城中一个女子,不知道道长能不能给我促成一段姻缘。”
许全捋胡子,为难道:“这,姻缘岂能强求?”
季成刚道:“道门之中,难道没有这样的方法?”
许全侧目打量季成刚,道:“有是有,可是……”
季成刚转头对鲍茗道:“拿银票来。”
鲍茗怀中拿来五百两银票,递给郭弘。
郭弘看清数目,扬眉道:“公子是真舍得下本钱。”
季成刚道:“我是真喜欢这位小姐。”
许全点头:“看在公子一片真心,我倒是可以给出个主意。”
季成刚探过头来:“哦?”
许全道:“你如此如此,方能抱得美人归。”
季成刚大喜,行礼告辞。
返还济城,季成刚迫不及待,去了画师徐声然家。
徐声然来见,拱手一礼:“原来是季公子,快快有请。”
季公子道:“我想找你给我画一幅画。”
徐声然问道:“画什么?”
季成刚道:“画烧品轩蒋老板家的大小姐蒋慧月。”
徐声然道:“可是,蒋小姐没来,我怎么画?”
季成刚道:“我要给蒋小姐一个惊喜,你自己悄悄画,千万别叫她知道了。”
徐声然一迟疑:“这……”
季成刚转头看了鲍茗一眼。
鲍茗拿了一百两银票出来。
徐声然点头:“好,三天后,公子来取。”
季成刚告辞。
第二日上午,徐声然来到蒋家对面的茶摊,一坐一天,蒋小姐并未外出。
第三日,徐声然又来,上午蒋小姐同余清宁一起外出逛街。
徐声然看清楚蒋小姐长相,返还家中,连夜画了一幅。
三日过去,上午,季成刚迫不及待,来到徐声然家中。
徐声然来迎,季成刚问道:“画得如何了?”
徐声然点头:“画好了画好了,公子请看。”把人带去屋中。
季成刚进了门来,就见画架上摆着一幅画,画中正是蒋慧月,惟妙惟肖。
季成刚大喜,搓手道:“哎呀,太像了,简直一模一样!”
徐声然得意道:“我在蒋家门口蹲了两天,才遇上蒋小姐出门,连夜画的。”
季成刚又拿来五十两银子:“这是赏你的。”
徐声然伸手接过,弯身一礼:“多谢公子。”
季成刚拿着画,喜滋滋走了。
季成刚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城中的一家绣坊。
绣坊老板袁佩杉来迎:“哎呦,季公子怎么来了?”
季成刚把画交给袁佩杉:“找最好的绣女,照着这幅画来画。”
袁佩杉接过画一看,认了出来:“这不是烧品轩蒋小姐么?”
季成刚点头:“对,就照着她的样子绣。”
袁佩杉一笑:“怎么,公子看上人家蒋小姐了?”
季成刚不答,拿了一百两银票来:“绣的越像越好。”
袁佩杉伸手接过,眉开眼笑:“公子放心,明日就给送到府上。”
一夜过去,上午,袁佩杉拿着刺绣和画,亲自来到季家府上。
季成刚把人带去自己房中。
袁佩杉把刺绣拿给季成刚看:“公子请看。”
季成刚端详一番,津津有味:“哎呦,袁老板,好手艺啊!”
袁佩杉道:“季公子吩咐的事情,哪敢怠慢,是我们绣坊手艺最好的姑娘连夜绣的。”
季成刚拿了五十两银子来:“赏给你绣坊的姑娘。”
袁佩杉起身一礼:“多谢公子!”告辞走了。
季成刚等人走后,把蒋慧月的画烧了,纸灰用刺绣包起来,塞在自己枕头下。
枕着纸灰刺绣睡了一夜,上午,季成刚又来到蒋业家中。
蒋业把人请去厅中落座,问道:“季公子何事又来?”
季成刚道:“还是为了小姐婚事。”
蒋业道:“公子,小女不愿意,何必苦求?”
季成刚道:“今日小姐如果还是不愿意,我绝不再来。”
蒋业一笑,吩咐道:“叫小姐来。”
蒋小姐来到厅中,垂眉低头,扭捏娇羞,欠身一礼:“季公子。”
季成刚起身还礼:“蒋小姐,数日不见,不知可还好?”
蒋小姐答言:“托公子的福,小女子一切都好。”
季成刚道:“一日不能见小姐,茶饭不思,三日不能见小姐,骨立形销。”
蒋小姐道:“我这几日,也时常想起公子。”
蒋业听闻此言,两眼一瞪,道:“月儿,退下吧。”
蒋小姐埋怨地看了蒋业一眼,给季成刚又行一礼:“公子保重。”出门走了。
季成刚一笑,问蒋业:“蒋老板看如何?”
蒋业道:“真是奇怪,先前如此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