凳都擦得锃亮,未见半点灰尘,床上的被褥都叠得整整齐齐,有人住一般。
林晓东见怪不怪,在床上坐下,一直到半夜未曾起身。
夜深人静,新月东升,从窗户上透进来,落在地上。
吱吖的一声,屋门被打开,吱扭一下,房门也开了,进来了一个红袄的年轻女子,二十余岁,俊俏清丽。
林晓东睁开眼来,不惊不惧,问道:“你是谁?”
那女子问道:“公子又是谁,怎么招呼也不打,便住进我房里?”
林晓东道:“在下林晓东,在此暂住。”
女子道:“小女子郭泽芳,正是此地主人。”
林晓东道:“村里人说,这个院子的主人,已经死三十多年了。”
郭泽芳怒道:“谁说这般混账话?我向来居于此地,怎么就死了?”
林晓东道:“生死,本也是难说事。”
郭泽芳上下打量林晓东一眼,含羞一笑:“敢问公子,可有婚配?”
林晓东道:“于此方天地,还不曾有。”
郭泽芳闻言一喜:“我居住在此,也未曾婚配。”
林晓东默默不语。
郭泽芳自顾自说道:“公子,今日你来,便是与我有缘,我们何不?”说话间,在林晓东身旁坐下了。
林晓东道:“你我生死相隔,如何有缘?”
郭泽芳不乐:“你方才不还说,生死本就是难说之事?”把手搭在了林晓东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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