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权伤不得于婉容分毫,把绝天玉扇一扇,向于婉容放来红光。
于婉容道:“诸法性空,不垢不净。”罗烟金扇一扇,云光飘去,碰见血气,并不能掩去宝光。
林权大感意外,张口瞪目,倒吸凉气:“这是为何?”
于婉容不答,做势又欲扇罗烟金扇,林权忙跳出战圈。
耿民珏杀上前来:“你能以一敌四?”
于婉容道:“再胜过你又有何难?”
刘兰芳步出阵来:“妹妹,今晚风头,不能让你一人全得了。”
于婉容点头一礼:“姐姐请。”退回去了。
耿民珏便战刘兰芳,冲突盘旋,三十余合。
耿敏力怯,摘下项上神火紫晶简,拿到面前张口一吹,向刘兰芳放来紫色火焰。
刘兰芳不闪不躲,被烈火笼罩,衣带鬓发,皆不能烧。
耿民珏瞠目结舌:“这?”
刘兰芳冷面侧目道:“项正佑和吕斌欲害我们姐妹在先,不来花雨山生事,可会丢掉性命?你以后不要再来!”
耿民珏看梁梦雨一眼,二话不说,同林权等人化虹就走。
梁梦雨向林晓东一礼:“叨扰师兄。”
林晓东道:“我未曾出手,只来看戏,几位姑娘与人斗法,大饱眼福。”
于婉容、刘兰芳闻言,皆面有羞色。
梁梦雨道:“那我等便不久留。”几女原地不见了。
陈玉君神往道:“师兄,待我山门恩怨了结,我便去那边。”
林晓东一点头,一拂袖,二人回了凉平山。
耿民珏给项正佑报仇不成。
且言秦通,抢堂庭山不成,沉寂数日,忽听闻卢照逾找林晓东给何圭报仇,败下阵来,有了计较,这日上午,同侯森来到贤阳洞。
卢照逾、胡星权出门来迎,相互见礼,请去洞中,于客堂分主宾坐下。
寒暄几句,卢照逾问秦通来意,秦通道:“我听闻卢道兄给何圭报仇不成。”
卢照逾目视远山,眉心皱起:“那杏花山上不知何时来了个道人,颇有法力,杀了何圭不说,还让孙宜春她们住堂庭山,欺人太甚!”
秦通道:“实不相瞒,我亦曾去堂庭山找孙宜春理论,也被那林晓东阻拦。”
卢照逾眨眨眼,试探问道:“那道兄今日来见我的意思是?”
秦通道:“道兄,堂庭山乃是何道兄洞府所在,怎能让孙宜春之流霸占?”
卢照逾仰面张口,明白了秦通来意,怒道:“何圭纵是死了,堂庭山也是他的,谁人也别想抢占!”
秦通道:“卢道兄此言有理,可是眼下何圭大仇未报,孙宜春不也还在堂庭山住着。”
卢照逾侧目:“你何意?”
秦通道:“我可助道兄杀了林晓东。”
卢照逾没好气道:“条件呢?”
秦通道:“我要堂庭山。”
卢照逾怒喝:“你同孙宜春之流,有甚分别?”
秦通道:“我好歹有打算给何圭报仇,若只依靠道兄,杀林晓东,怕是不易。”
卢照逾沉着脸寻思一会,道:“若能杀了林晓东和孙宜春,堂庭山便是你的了。”
秦通起身一礼:“多谢道兄,到时可不要反悔。”
卢照逾不耐烦地摆手,秦通遂告辞。
半夜,卢照逾、胡星权、严霆、石鹏勋、贾清、秦通、侯森、范季、曾丰、韩方卿杀上杏花山。
林晓东、陈玉君自山场上凭空现出。
孙宜春、赵瑞娟、江玉瑾、陆云蔚、胡玉颖从天而降。
林晓东颇为意外,扬眉点首:“几位姑娘。”
孙宜春只哼了一声。
陈玉君一喝:“哪来的妖怪,来杏花山何事?”
林晓东望去笑道:“你们两家,凑到一处去了?”
卢照逾拔剑切齿:“林晓东,我今日定杀你给何圭报仇!”
秦通狞笑:“孙宜春,堂庭山我志在必得,不想死的就快滚!”
孙宜春抱臂歪头挑衅道:“我们姐妹在堂庭山甚是自在快活,不打算搬去别处。”新船说
卢照逾道:“孙宜春,你还有没有些羞耻?”手指向林晓东,“他把你赶出杏花山,你却反过来帮他?”
孙宜春道:“我今日来必有道理,却不需和你讲。”
卢照逾点头:“既如此,动手!”
贾清当即杀上前来:“谁来受死?”
胡玉颖纵身而出:“堂庭山我们姐妹住定了!”
两人厮杀一处,冲突周旋,十三四合。
胡玉颖不敌,将青竹鞭祭起。
青竹鞭起在空中,放着青光,往贾清头上落去。
贾清拂袖,化影钉飞去,叮一声响,把青竹鞭打落了地。
胡玉颖拂袖走了。
陆云蔚上前一喝:“我来会你!”与贾清交战。
往来盘旋,斗十六七合,贾清败下阵来,将化影钉祭起。
化影钉一道金光,打向陆云蔚面上。
陆云蔚一拂袖,袖底飞来赤金环,叮一声响,把化影钉打到远处去了。
贾清回身就走。
石鹏勋吼一声,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