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道坚扬眉:“哦?此话怎讲?”
刘瀚面现怒色:“耿道兄,清凝洞田道兄,让林晓东给杀了!”
耿道坚早猜出刘瀚来意,咧嘴吸气点头:“此事我听说了。”
刘瀚挺身拂袖:“耿道兄,我顺安县,怎容这么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胡作非为?”
耿道坚侧头问道:“刘道兄想给田道兄报仇?”
刘瀚道:“我已经同那林晓东交过手,可惜非他敌手。”
耿道坚一惊:“道兄胜不得林晓东么?”
刘瀚不情愿地承认:“不知道他从何处习来邪法,甚是厉害,我今日来,是想要请耿道兄出手。”
耿道坚呵呵一笑:“刘道兄,你也太看得起耿某,刘道兄尚且不敌,我去何用?”
刘瀚道:“我同耿道兄同去。”
耿道坚道:“咱们顺安县人找林晓东寻仇的想必不在少数,可有一人得手?”新船说
刘瀚自知其中关节所在,道:“耿道兄,那凉平山和兴昌山斗甚是富庶,若能杀了林晓东,那金银财宝,便都是咱们两家的了。”
耿道坚哼笑两声,道:“就依刘道兄所言。”
刘瀚道谢告辞。
第二日夜里,凉平山被红光笼罩,刘瀚、曹会、纪承梓、于宗迅、曾逾枫、耿道坚、陈麒宥、董千、方利、洪潜自山场上现出。
林晓东、陈玉君在山门外凭空出现。
陈玉君望向刘瀚:“还是给田学昌来寻仇的?”
刘瀚昂首切齿:“正是!”
陈玉君冷哼:“先前败在我林师兄手,今日再来,连我也胜不得了。”
曹会叫嚣:“你好大言!”
耿道坚把剑一抡:“云山静至洞道友,来给我顺安县同道讨个说法!”
洪潜杀出:“静至洞洪潜是也!”
陈玉君举剑相迎:“吾兴昌山济本派陈玉君!”
双剑并举,斗十五六合,洪潜败下阵来,将应龙珠祭起。
应龙珠起在空中,一声龙吟,放着金光,往陈玉君面上落去。
陈玉君拂袖,紫云珠飞来,正中应龙珠,打落地上。
洪潜“啊”的一声,回身就走。
方利纵身上来:“静至洞方利,再来会你!”
陈玉君架剑来迎,双剑相交,战二十回合。
方利不敌,手指一弹,离尘金针金光一线,飞去陈玉君前心。
陈玉君将紫云珠祭起,落将下来,离尘金针被打落了地。
方利忙退回去了。
董千飞身来取:“吾静至洞董千!”
陈玉君便战董千,双剑并起,有二十四五合。
董千力不能敌,把手一伸,袖底飞出火焰罩,化为烈火,扑面而来。
陈玉君抱着两臂,立在火中,气定神闲。
董千探头张口,目瞪口呆,把火焰罩收起走了。
陈麒宥掣剑杀来:“吃我一剑!”
陈玉君复战陈麒宥,往来盘旋,近三十回合。
陈玉君面不改色,未见疲态。
陈麒宥心中惊疑,将戮天链打来,放着红光。
陈玉君手指一弹,紫云珠飞去,叮一声响,把戮天链打落。
陈麒宥见不好了,跳出战圈。
耿道坚把剑一抡,步上前来。
林晓东本心剑出鞘来战。
往来腾挪,斗到三十六七合,耿道坚战不倒林晓东,取伏龙枪便刺。
林晓东拂袖,身前九色障升起,伏龙枪刺入光中,枪尖烧得炽红。
耿道坚手被烫得冒烟,痛叫一声,把伏龙枪扔地上了。
陈玉君对刘瀚道:“看到没有?”
刘瀚瞪目:“林晓东,你在顺安县散布邪法,早晚被人除去!”
林晓东摊手仰面:“你顺安县,谁人是我对手?”
刘瀚不敢多言,和耿道坚同众道兄走了。
林晓东城、陈玉君相视一眼,原地不见。
刘瀚找耿道坚杀林晓东,怎料败在陈玉君之手。
顺安县藏常派掌门陈正保,对黄芸茗颇为有意。
听闻黄芸茗死在林晓东手,陈正保悲痛万分,对林晓东更是恨之入骨。
这日黄昏,斜阳满山,清风徐徐,黄芸茗自凉平山上现出。
林晓东、陈玉君随之出现。
黄芸茗欠身一礼:“林师兄,陈姑娘。”
林晓东点首还礼:“黄掌门。”
黄芸茗道:“师兄莫唤我掌门了。”
林晓东改口:“黄姑娘。”
黄芸茗一怔,面上微红,应了一声。
林晓东伸手:“请。”
转去厅中入座,黄芸茗道:“多谢师兄接引,生于善处,得闻正法,疾得正果。”
林晓东道:“害了静灵派满门,还请不要介怀。”
黄芸茗道:“怎敢,我们师徒生前做了许多错事,尤其是对不起杨掌门。”
林晓东道:“那都是过去事了。”
黄芸茗点点头,道:“我今日来,是因为给师兄添了麻烦。”
林晓东道:“黄姑娘请讲。”
黄芸茗道:“滁山藏常派陈正保,对我有意,欲要找师兄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