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博章惊呼:“师兄!”同蒋云、许升一齐杀出。
方锦婷一招手,同王彬等杀将上来。
两边战至一处,一场好杀。
方锦婷来寻林博章,战近三十合。
林博章怎敌,祭金胎鼎于顶上,向方锦婷发来金光。
方锦婷一抬手,金蝉珠飞去,当的一响,把金胎鼎打下头顶。
林博章顶上一凉,倒吸凉气,往后撤去。
方锦婷轻拂袖,金蝉珠追来,打在林博章面上,伤及性命。
王彬来战蒋云,战有二十余合。
蒋云渐落下风,将随风轮砸去。
王彬弹指,碧霞刺一线青光,一声响,把随风轮打落了。
蒋云“啊”的惊呼一声,收剑欲走。
王彬一挥手,碧霞刺打中王彬后心,死于地上。
一旁乔望南战住许声,斗有近二十合。
许升力所不敌,祭灼莹鼎,向乔望南放去红光。
乔望南拂袖跺脚,落尘轮打来,当的一响,把灼莹鼎打落地上。
许升失色,弃剑而逃。
乔望南复将落尘轮打去,正要许升脑后,脑浆迸出,死了。
林晓东一挥手,将谢洺、蔡洛清、马长曼、柳昌、曾通、梁清迅、姜广毅、林博章、蒋云、许升灵魂尽数收去。
侯冈县小重山,不再有清源、法宣两派。
侯冈县上滁村,临近凌吉山。
上滁村中,有一独身老汉杨钧树,年近六十。
这日夜里,杨钧树早早睡去,忽而听见声响,猛地惊醒。
他忙起身,借着月色,看见窗户被冲破,屋里飞进来一道影子。
那影子形似帽,落地化为一头狼,向杨钧树扑去。
杨钧树未等反应,便被扑倒床上,张口咬去半边头,死了。
那狼吃了杨钧树心肝,复化为帽子,飞出窗户而去。
第二日,村里人从杨钧树家门外路过,望见窗户破了,进院来看,才知他已丧了性命。
官府来人,验明是被狼咬死,请猎人进山,设了捕兽夹,一连数日,一无所获。
这日黄昏,林晓东来找方锦婷。
方锦婷问道:“可是又死人了?”
林晓东点头:“上滁村有一人,被狼吃了,今晚且去看看。”
夜里,两人来到上滁村,直奔杨钧树家中。
林晓东轻拂袖,杨钧树灵魂现出。
方锦婷问道:“你可是被狼吃了去?”
杨钧树打了个冷战:“妖怪,妖怪!”
方锦婷望林晓东一眼:“妖怪?”
杨钧树道:“从窗户飞进来的,一个影子,像一顶帽子,落地变成了一只狼,把我,把我……”
林晓东一伸手,把杨钧树灵魂收去了。
方锦婷不解:“帽子,变成了狼?”
林晓东四面望去,遥遥观见凌吉山弘罗洞中有一怪,是为书生帽所化,点头道:“果有此怪。”
方锦婷摇头:“闻所未闻。”
林晓东轻拂袖,二人已经来到了弘罗洞外。
方锦婷跺脚拂袖一喝:“妖孽出来!”
弘罗洞中姜恒、陈昭恩、廖全、曾展、董兴渊杀出。
陈昭恩喝问:“什么人?”
方锦婷高声道:“安阳山诚方派首徒方锦婷是也,吾师兄,乃是顺安县林晓东!”
姜恒听言,面色微变:“原来是余盟首门下高足。”
方锦婷厉喝:“说,上滁村的人是不是你杀的?”
陈昭恩跺脚挺身,上前半步:“是又如何?”
方锦婷拔剑出鞘:“是,你等今夜,便难免一死!”
董兴渊拔剑出鞘:“放肆!”
两个就要杀在一处,林晓东问姜恒:“书生帽如何成精?又为何害人性命?”
姜恒咧嘴冷笑:“就许人吃我,不许我吃人?”
姜恒生前是一书生,在凌吉山中行走,被狼吃了去,只留一帽,怨气难消,因而成精,化为狼形害人。
方锦婷切齿:“你被狼吃了,怪你自己不小心,亦或是命中注定该受此厄,而你现在害人,便是妖邪作恶,该当一死!”
董兴渊跃身而出:“方锦婷,你以为你是你老师?”
方锦婷举剑来迎,双剑相交,战十余合。
董兴渊招架不住,祭烟涛瓶于顶上,向方锦婷放来水雾。
方锦婷祭金蝉珠于顶上,一片金光,把水雾挡住了。
董兴渊法术不应,往后退去。
方锦婷一弹指,金蝉珠刷将下来,打中董兴渊前心,打翻在地,死了。
曾展大呼:“道兄!”向方锦婷杀去。
方锦婷便战曾展,双剑交架,斗有二十回合。
曾展抵敌不住,祭三清瓶于顶上,放金光向方锦婷扫来。
方锦婷一抬手,把金蝉珠打去,一声响,金光消散了。
曾展收起三清瓶欲走。
方锦婷轻拂袖,金蝉珠追来,打在曾展脑后,害了性命。
廖全叫道:“方锦婷!”掣剑杀来。
方锦婷复战廖全,双剑交锋,有二十七八合。
廖全非是对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