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远死于地上。
方启怔住:“贤弟?”挥剑向袁清秋杀来。
袁清秋遂战方启,双剑交还,杀至十四五合。
方启怎敌,将身一挺,背上水月杵飞起,往袁清秋面上砸去。
袁清秋一拂袖,千里剑出鞘,一道寒光,水月杵被斩成两段。新船说
方启倒吸凉气,调头便跑。
袁清秋怒目,把惊云鼎一拍,将方启震死。
金自铭吼一声,抡剑来取。
袁清秋抵住金自铭,双剑交锋,斗到十七八合。
袁清秋刺中金自铭肋下一剑。
金自铭闷哼一声,将流霜鼎祭起。
流霜鼎向袁清秋放来寒气。
袁清秋一拂袖,背上冰火杵喷来一道火蛇,寒气自消散。
金自铭将身一抖,把流霜鼎往袁清秋面上砸去。
袁清秋将千里剑一指,剑尖放一束金光,把流霜鼎刺了个对穿,落下地来。
金自铭张口瞪目,敛身退去。
袁清秋将冰火杵打来,正中金自铭前心,死了。
孟予伦喊杀一声,杀上前来。
袁清秋战住了孟予伦,双剑相交,有近二十合。
孟予伦招架不住,袖里拿来四方钵,举过头顶,向袁清秋放去金光。
袁清秋手一撩,髻中飞出惊云鼎,响一声,金光随之消散。
孟予伦把四方钵向袁清秋劈面砸来。
袁清秋抖开沧海图,四方钵落入其中,归于虚空。
孟予伦瞠目结舌,掩一剑败走。
袁清秋把千里剑一指,一道剑光,正中孟予伦后心,伤了性命。
贺春峻大叫,飞身出阵。
袁清秋转战贺春峻,双剑交架,战至二十一二合。
袁清秋斩去贺春峻手臂。
贺春峻暴怒,祭紫清镜于顶上,向袁清秋放光照去。
袁清秋轻哼,惊云鼎一响,把紫清镜震得粉碎。
贺春峻怔在当场。
袁清秋手一抬,冰火杵打来,正中贺春峻面门,一命呜呼。
袁清秋蔑哼:“我看谁敢给杜翰这等妖邪报仇!”
林晓东手一挥,将贺春峻、孟予伦、金自铭、方启、庞源灵魂收去,尸身化飞灰而去。
济山县昌垣山中,有一颗火树,上有天鸡,天明拂袖,日光照来,天鸡即鸣,天下鸡随之而鸣。
香山会大淳山乘成派掌门路宁,垂涎此树,这日晚间,召来弟子邓士定、季济、白孟臣、叶勤先。
邓士定一礼:“老师何事?”
路宁轻笑:“吾听闻,昌垣山中有火树,此等神树,若能栽在我大淳山前,岂不气派?”
邓士定道:“老师所言有理,可是昌垣山中早有恒阳洞妖邪,我等要取火树,他等必不肯许。”
路宁一哼:“妖邪有何可惧?你等今夜,随我同去。”
众弟子领命,夜里,同路宁来到了昌垣山。
恒阳洞何初学、黄更、严勇昊、葛何翊、武乾拦住路宁等去路。
黄更喝问:“你乘成派师徒,何事夜深上我昌垣山?”
邓士定道:“吾来看看火树。”
黄更蔑哼,瞪目蔑道:“火树是我昌垣山山中至宝,是你等外人随随便便看的?”
邓士定讥道:“你等妖邪生在此处,此昌垣山便是你们的了?”
黄更就要拔剑,切齿喝问:“你说什么?”
何初学拦住黄更,对路宁道:“我昌垣山中火树向不对外人展示,路掌门请回吧。”
邓士定凶笑:“我乘成派,今日定要一观!”
武乾一喝:“放肆!”抡剑向邓士定杀来。
叶勤先叫道:“吾来会你!”截住武乾。
武乾转战夜勤,辗转冲突,战有十余回合。
武乾不敌,一拂袖,将玄天刺从袖底打去。
叶勤先自有防备,怀里拿来三清玺一照,金光一闪,叮一声响,玄天刺便落了地。
武乾纵身败走。
葛何翊挺身而出:“鼠辈,哪个来会我?”
白孟臣叫道:“吾乘成派白孟臣!”与葛何翊交战。
冲突腾挪,斗到十四五合。
葛何翊渐感吃力,取下背上清微枪便刺。
白孟臣一弹指,化血金珠一片血光,正中清微枪枪尖。
一声闷响,葛何翊被震退五步,收枪退去。
严勇昊上前:“吾恒阳洞严勇昊!”
季济杀来:“你等妖邪,要这火树何用?”
严勇昊怒道:“此火树是我等家园!”
路宁听闻面露喜色:“你等便是火树上天鸡!”
何初学面沉道:“路掌门既知此事,就该知吾等,当誓死捍卫家园。”
路宁凶笑:“那天鸡,我其实也十分想要!”
严勇昊闻言大怒,吼一声,挥剑往季济面上砍去。
季济手中剑招架,两人厮杀,腾挪盘旋,有十七八合。
严勇昊力不能敌,后撤一步,一招手,铮一声响,背上寻梅剑出鞘,悬于顶上,发来剑光。
季济看见,一抬手,黄泉梭飞去,叮的一声,寻梅剑剑光便被打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