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秉答言:“吾道兄杀人,你亦杀人,有甚分别?”
袁清秋听闻凶笑:“若如此,且生死上见。”
赵灿出阵:“恶女,可敢来会我?”
袁清秋把剑一抡,与赵灿杀作一处。
两人战有十一二合,袁清秋刺中赵灿一剑。
赵灿撤去,将造化轮往袁清秋面上砸来。
袁清秋抡起冰火杵便打,响一声,打得造化轮落到地上。
赵灿往地上望一眼,抽身退去。
袁清秋看一眼肩上,千里剑出鞘,剑光一闪,赵灿首级落了下来。
吴子鸿愣住:“道兄?”回神杀来。
袁清秋仗剑来迎,斗到十四五合。
吴子鸿力不能胜,撑开青炎伞。
青炎伞向袁清秋放来青色火焰。
袁清秋一抬手,袖底飞出沧海图,展开顶上,放白光扫去,白光所及之处,青火便熄灭。
吴子鸿见了,合上青炎伞欲走。
袁清秋把冰火杵打来,伤着吴子鸿后心,死了。
谭良大叫,飞身来取。
袁清秋手中剑相迎,有十六七合,把谭良剑挑去。
谭良忙把金虹镖打来,虹光扑面。
袁清秋把千里剑一指,一道剑光,同红光交会,正中金虹镖,叮一声响,打落下来。
谭良“啊”的一惊,敛身撤去。
袁清秋一低头,髻中飞出惊云鼎,响一声,把谭良震死了。
胡谷将身一抖,掣剑杀来。
林晓东上前,敌住胡谷。
两个战至一处,杀有十八九合。
胡谷怎敌,将金羽旗招展,飞羽流光。
林晓东别过头去,背上素缕剑出鞘,一束剑光,在金羽旗上刺破个洞,登时宝光黯然。
胡谷怔住。
林晓东将摧山石打来,正中胡谷顶门,打开天灵,死于非命。
郭秉喊杀一声,来战林晓东。
林晓东拎剑来迎,战至二十回合。
郭秉近不得林晓东身,抡起如意杖打去。
林晓东把素缕剑一斩,寒光闪过,如意杖上半截被削去了。
郭秉手拿下半截,看一眼,跃身便走。
林晓东将素缕剑指去,一道剑光贯穿郭秉后心,亡命当场。
林晓东手一挥,将郭秉、胡谷、谭良、吴子鸿、赵灿灵魂收去。
吴延山幽元洞五友,魂断泉陵山。
济山县西桐村有一对夫妻曾杰、田佩珍。
这日清早,田佩珍到井前打水,提不起水桶。
她往井里看去,就见水桶里坐着一个红肚兜小孩。
田佩珍吓得大呼,跑回屋里去。
曾杰跟着田佩珍来到井前一看,水桶里却什么都没有。新船说
曾杰只以为田佩珍眼花了,不当回事。
怎料之后田佩珍突然生了疯病,正襟危坐,说自己是井童子,要受供养。
曾杰一筹莫展,村里人告诉他,泉陵山上有一位林公子,专管这类事。
第二日,曾杰便上了泉陵山来。
林晓东、袁清秋立在门外。
曾杰上前一礼:“我找一位林公子。”
林晓东一点头:“我便是。”
曾杰道:“我夫人近日生了怪病,还请林公子给看看。”
林晓东问道:“什么样的怪病?”
曾杰道:“就是会突然晕过去,醒了就像换了个人,在床上打坐,说自己是井童子,要我们供养她。”
林晓东和袁清秋相视一眼,此定是被附身。
袁清秋问道:“你夫人几时发病的,之前见过什么人,去过什么地方没有?”
曾杰道:“有一天早上,她去打水,说看见井里有一个红肚兜的小孩,我去看,却什么都没有,从那之后,她就病了。”
林晓东点点头:“此事易尔,我去看看,便知端的。”
曾杰把林晓东、袁清秋带回家中。
田佩珍没有发作,出门来迎,问曾杰:“这两位是?”
曾杰道:“此是泉陵山上的林公子和袁小姐,来给夫人看病的。”
田佩珍行了一礼,道:“两位快请。”
袁清秋道:“不了,且先给夫人看病。”
田佩珍不解:“在这看?”
袁清秋对曾杰道:“你让开些,一会看见什么,不要惊慌。”
曾杰疑惑地躲到一边,田佩珍怔怔立着,不知所措。
袁清秋挺身一喝:“出来!”
田佩珍被吓一个踉跄,身后多出一个男人来。
袁清秋怒目:“装神弄鬼,报上名来!”
那男人答言:“青河庆兴洞葛朝吉是也,你这女人又是谁人?”
袁清秋冷面道:“听好了,吾是横云山庄袁清秋!”
葛朝吉闻言,后撤半步,侧身皱眉:“是你?”
袁清秋手指向田佩珍:“离田夫人远点,否则,你知道是何下场。”
葛朝吉听言,切齿龇牙,露出凶相,抽出剑来:“倒想看你究竟有何邪法!”
袁清秋闻言,把剑一抡,便向葛朝吉杀去:“此是你自取灭亡!”
两人厮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