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江相看向了江晓眉:“老四,到底是你大姐姐不知廉耻,还是你在这里搬弄是非!空口白牙的胡说,你当我是瞎子吗?”
江相开始在心中断案。
那么既然不关大女儿的事,老四在这里一个劲的蹦达着嚷嚷,肯定是她存心要陷害大女儿!
平常姑娘间小打小闹也就算了,他懒得管。可竟然上升到拿大女儿与黎世子的婚约做题!
这要传出去了,岂不是要惹得定北侯发怒?然后再与相府交恶?
江相自然是不想要这样的结果,他得罪不起定北侯!
总归这事还没闹出去,但很有必要给爱搬弄口舌是非的江晓眉一点教训!
江相抄起那把檀木尺,怒容满面的对四女儿喊道:“逆女,给我跪下。敢在家里搬弄是非,我今天就要用家法给你长长记性。”.
江晓眉看着那把檀木尺,心中一阵的害怕,她不由求饶起来:“爹爹我错了,我不敢了!”
一边求饶还一边看向秦氏与她的二姐,打心底里希望两个人替她说说话。
可是两个人此时都闭了嘴。
事情已经败露,总要有个顶包的替罪羊,显然这个羊就是江晓眉。
求助无门,江晓眉开始痛哭流涕的向父亲求饶:“爹爹,我是你的女儿啊!我真的知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江相这时却完全没了慈父作派:“饶你一回,还会有下回。非得让你长长记性不可!来人把四小姐摁住!”
下人们按令行事,直接把江晓眉摁死在了地上。
江相高高的举起那把檀木大尺,刷了一下抽打在江晓眉的后背,冬天穿的衣服厚,发出了一声闷响。
这把檀木大尺打在人身上,可比一闷棍还要厉害。
江晓眉顿时痛哭流涕起来:“呜呜!二姐,母亲救我!”
她的呼喊没有任何回应,江灵机微微别过头,秦氏两眼冰冷,无动于衷。
母女二人显然都不愿意为她出头――一个上不到台面,姨娘生的庶女而已,除了有几分姿色,她还有什么,太微不足道了。
明明是算计江茹吃一顿家法,在床上躺十天半个月。
到头来,事情败露了,反倒是她一个人受家法吃苦!
江晓眉此刻有哑巴吃黄连的感受,可纵使她胆大包天,跋扈嚣张,也不敢把她二姐的妙计禀告给父亲。
这个家做主的到底还是秦氏,她除了美貌,便只有一个姨娘,还是要仰仗着秦氏过日子,再疼再苦也只有受着。
江茹这时在一边冷冷的开了口:“至于四妹妹为什么摔倒?在场就三个人,不是我推的,有可能是二妹妹推的呀!”
这话一出,江灵机的脸色立即变化:“你的意思是我推了四妹妹?”
然而江茹并没有当面指认出她的想法。
“我可没这么说。”
她低着头,食指在戒指上摸了三下,微微一笑:“说不定是四妹妹自己站不稳自己摔的呢?你说对不对?”
江灵机脸色铁青着,已明白当时的一幕,全部被江茹看在眼里,她皮笑肉不笑的道:“大概吧,谁知道呢!”
江茹微笑以待:“是啊,谁知道呢!”
她与江灵机的第一回交手,感觉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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