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等她去回江灵机的话时,话里话外都是江安的不对。
“小姐你是不知道,那些人对咱们不理不睬,却恨不得成日里捧茹儿院的臭脚,如今连淮安院也踩在咱们头上了,再这么下去,小姐,这些下人怕是要当面给您脸色瞧呢!”
上次宴会时,江相直接叫江灵机称病不见客,闷了这么久,她心里早烦闷的厉害,如今又听见这话,气的直咬牙。
“不过是些做苦力的下人,当自己是谁,竟也敢瞧不起我?”
她一把将桌上的茶具摆件统统扫到地上,又想到远在秦家的母亲外祖母,虽是疼惜她,却鞭长莫及,只剩下一个无能的弟弟,一时间又落了泪。
她哭的哀切,几个贴身伺候的忙来哄她。
思琴眼珠子一转,也来劝她,“小姐快别哭了,如今老爷不管后宅的事,小姐就是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三少爷考虑啊。”
江灵机一时间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眼里噙着眼泪反问一句,“流儿?这又关他什么事?”
思琴只得将话说的更明白了一些。
“如今虽是大小姐管家,可她终究是要出嫁的,等老爷上了年纪,这相府不就是三公子的吗?到时候您就算嫁到永安侯府,娘家当家的是亲弟弟,您说起话来也有分量的多,只是奴婢就怕——”
说着,她故意顿了顿,等江灵机看向自己了,这才继续说道:“老爷从前只器重咱们三公子,如今眼看着五公子也越来越得老爷青眼,且不说桂姨娘的肚子里还有一个,等这个孩子一落地,若是个姑娘就罢,倘若是个公子,那小姐和三公子可要怎么办才好?”
这话叫江灵机一张脸惊疑不定起来。
她并不是想不到这些,只是这几日因为安心待嫁的缘故,并不曾往心里去,如今被思琴一提醒,脸色也是难看。
良久之后,她狠狠一捏拳头。
“如此,桂姨娘腹中的孩子,怕是留不得了。”
“嘶——”
姜婆子正蹲在地上,一边收拾碎片,一边留意她的话,听到这样的狠毒之言,心中顿时一惊,手底下不留意,便被划了一道口子,鲜血马上涌了出来。
这点动静叫江灵机的视线挪了过来,瞧见姜婆子手上的血,眼珠子顿时一转,嘴角上就多了些笑。
她起了身,亲自将姜婆子从地上扶起来,语气担忧,“嬷嬷上了年纪,怎可做这样的粗活?也怪我,心中一时生气打烂茶盏,到叫嬷嬷受伤,真是不妥。”
刚还还算计着要人家孩子性命的姑娘,转头就满脸歉意的来关心自己,姜婆子一时间出了满身的鸡皮疙瘩,嘴里忙道,“不敢不敢,老婆子贱命一条,如何敢劳心小姐惦记?”
“这有何不敢的?”
江灵机长眉一挑,温柔中多了些俏皮,随后转头吩咐,“思琴,你快去外头请个大夫回来,姜嬷嬷这伤可耽搁不得。”新船说
思琴“啊”的张了张嘴,显然不明白江灵机的意思。
就见江灵机脸上的笑容更加放大,“我最近这心口也是闷的很,你记得问大夫要一剂良药,好让我舒心。”
她故意在药上头咬了重音,加上斜看过来的眼神,叫除思琴之外的下人都忍不住心惊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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