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真的带着草药来的?!
而且那草药卿酒酒认识,是专治伤口溃烂,和骨头愈合的特效药。
季时宴.....身上有治伤的药!
难道他刚才的药方不是瞎写的,这几年还发展了新的业务,想跟她抢生意不成?
这个屋子没有可以研磨的干净器具,季时宴打量了一圈,皱着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
——他将那几颗草药塞进了嘴里,猛地嚼起来。
卿酒酒心累地想,他连用牙齿研磨草药都学会了。
堂堂摄政王殿下,做这种事看起来也太违和了。
可是不管怎么说,他的动作是没有错的。
卿酒酒越来越狐疑。
因为季时宴现在做的种种,都让她觉得陌生怪异,太怪异了。
四年没见,季时宴就算再怎么性情大变,他也不可能变成这样。
虽然动作不出错,可是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笨拙地在学习。
循规蹈矩。
挑不出错,却就是不符常性。
太不符合了。
面前这个人简直就像是披着一个季时宴的壳子,所做的事情却都不是他本身的做法。
卿酒酒原本不想面对他,可是心底的好奇越来越多,多到她忍不住问个清楚的地步。
防止被季时宴这个衰神拖累在这,她还是问个清楚。
那两个人没准很快就会回来,她必须要抓紧时间。
季时宴正把草药往卿酒酒的伤口上放。
正在这时候,他的手背被人拍了一下。
动作一僵,几乎是仓促地抬头,季时宴看见卿酒酒睁开眼睛看着自己,满脸的不高兴。
——怎么回事,卿酒酒心底一咯噔,这人怎么看见自己醒了,眼里好像星星一下亮了?
这让她要说什么都有点忘了。
下一瞬,她被人扑过来紧紧抱住。
卿酒酒:“......”
怎么像是被一只大金毛扑倒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