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道理这极品两头干鲍的味道会差。
“好,那我现在就给泡上,不过要明天才能炖汤,这发干海鲜怎么都得二十四个小时以上。”翟阿姨笑眯眯地道。
周书瑜自然是没有意见的。
这边道完谢,那边她就上楼给茅永明打电话。
听到她打电话来找自己,茅永明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赶忙来接。
“喂,书瑜啊?你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是出了什么事吗?”他很是紧张地问。
周书瑜笑着摇头,“茅叔叔,你别担心,我这边没什么大事,就是我买了很多干的鱼翅、鱼胶、燕窝、鲍鱼,但家里的阿姨不太会弄,我记得你那边从以前就很会弄这些甜点,你认不认识什么人,能给我找些食谱?”
“行,我等会就去找人问问,晚上差不多八九点的样给你电话。你刚刚说的那些可都是好东西,有条件的话最好每天都吃,对身体好。不用担心贵,我有钱,你两个舅舅更有钱。”茅永明笑呵呵地道。
周书瑜道了谢,两个人又闲聊了下,这才挂上电话。
结果她这才刚下楼,就听到院子里传来女人凄凄惨惨的哭泣声。
“少珩啊,你怎么能这么狠的心!我之前去大队上找你,那也是关心你。哪怕我把自己的侄女介绍给你,还不是想着这样能拉近我们之前的关系,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把你周叔叔一家,全都给送进去了?”
宋婉茜拉着林少珩,眼泪跟不要钱似的,一颗颗地往下滚。
林少珩敛着眉眼,不耐烦地一把甩开了宋婉茜。
“他们要是不犯错,我能把他们送进去?当了华国的蛀虫,进监狱那就是他们罪有应得的下场。”
“那你周叔叔呢?他什么错都没有犯,结果他也被一而再再而三的降职,现在就是一个小小的科员了。以前他的手下,现在全成了他的领导,你叫他怎么活?”宋婉茜哭得更惨了。
那一声接一接的号哭,让周书瑜呲着牙,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造孽啊!
这女人怎么好好的又跑出来现眼?
她还以为一家子都被调查,她能学乖点呢。
“少珩,既然她这么不满意,那你看看,干脆调出京都吧。人家都说在京都那瘦死的骆驼都比马大,结果她还这么不知足。既然觉得丢脸,那就调远远的。我觉得大西北、边疆都是不错的好地方。”周书瑜趴在栏杆上,笑眯眯地看着林少珩。
林少珩本身阴翳着脸,因为听到她的声音,立刻散得一干二净。
他仰头,笑意浅浅地看向周书瑜,“好!”
“好什么好!林少珩,你是疯了吗?我是你妈啊,你现在竟然听一个外人的话,想把我往绝路上逼”宋婉茜气极地发出了声尖锐的叫声。
林老爷子和陈奶奶下完早上的象棋回来,一进门就听到这刺耳的声音,两个人都吓得哆嗦了下。
在看清楚是谁这发出这种样的声音后,陈奶奶气得差点一口气没能提上来。
“干什么!你这人怎么回事,又跑到我家来发疯!”她瞪着宋婉茜狠狠怒骂。
宋婉茜委屈中又夹杂着怨恨地看向陈奶奶和林爷爷,“我要不是活不下去了,也不至于跑来找骂。我知道我以前做了很多错事,你们不待见我,也不愿意给我机会,让我和唯一的儿子修复关系。但你们也不能逼的我们家,连条活路都没有吧?”
“滚!你自己去公安局说,看看有没有人搭理你!周家人犯了什么错,你们两口子心里一点都不清楚?别揣着明白在这里装糊涂,只是让他在最底层的部门当个小干事,我们已经是手下留情了,你要是还不知足,那就别怪我们让上面处罚的更严些。”
林老爷子一边心疼地拍着陈奶奶的背,帮她顺气,一边恶狠狠地看着宋婉茜威胁。
以前只觉得这人娇气、吃不了苦,心思不定。
但谁能想这么二十多年过去了,她竟然还能成为块没脸没皮的狗皮膏药。
“不行!”宋婉茜吓得尖叫反对。
但随即又收敛起了脸上一闪而过的狰狞恨意,抿着唇委屈地道:“我们家现在都已经这么惨了,我只是想在京都有条好好的活路。就像以前我没有去找少珩的时候一样。”
“不可能,找了就是找了,你最好现在赶紧滚,不然我们刚刚的警告绝对都会变为现实。”陈奶奶厉声威胁。
要不是看在她是少珩亲生母亲的份上,她现在根本不可能好好的站在这里,说些有的没的。
“那我就死在这里!”宋婉茜挣扎了好几秒,才哭得一抽一抽的威胁。
这话一出,别说陈奶奶和林爷爷,就连站在边上的许晴雅他们都变了脸色。
他们皱着眉死死盯着?!!,发现她的眼里满满都是孤注一掷的绝决,心下也明白真要是再往死里逼,那她说不定真会找个没人的时候,吊死在他们门口。
大家都被宋婉茜给恶心坏了。
真要是闹出人命,那不管他们家有没有理,肯定受到很大的影响。
有个词是怎么说的风险控制。
身为干部无论什么时候、什么事,都要控制普通人的情绪,绝对不能让对方的身体、生命出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