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不见了,秦钟晚有数,定是秦筱芸偷摸走了,卑劣报复她。
秦钟晚想来还觉得可笑,秦筱芸真是小人之心,只不过是看她被云妃夸奖了几句,背后给她使绊子。
“可是秦二小姐?”
突如其来一道男声,秦钟晚望去是位车夫,车夫朝着秦钟晚躬身行礼,“奴才奉命送二小姐回府。”
四周贵女一出宫门就上了回府的马车,也只有秦钟晚孤零零的站在宫门口。
回府?
此举是谁安排的,不言而喻。
见秦钟晚似乎不情愿,车夫补了句,“太子殿下并无他意,二小姐不必忧虑。”
顾司渊竟是连她的顾忌和不愿都猜到了吗?
她无奈接受了这份好意,车夫规规矩矩把人送到丞相府大门便离开了。
刚踏入府门,一人疾冲而来,步子都快要迈出残影。
秦钟晚定睛一看,是秦钟阳。
秦钟阳喝了药,扎了针,疼痛不减,煎熬了一日。
他一晚上没睡,辗转反侧思来想去,除了秦钟晚暗地里使阴招,除此以外,哪里还有别人?
“是不是你?秦钟晚,你好歹毒的心肠!”
劈头盖脸一顿骂,秦钟晚猝不及防,她冷下眼,暗道亲弟愚不可及。
秦钟晚不怒反笑,看的秦钟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古怪的看着秦钟晚,拉高声音质问,“你笑什么?”
“我笑你蠢而不自知,被人当刀使了也全然不知。”
“你骂我蠢!”
秦钟晚冷笑,径直走了。
与秦钟阳争执,她不愿浪费口舌。
一个恍惚,秦钟晚早就走远了,秦钟阳气愤不已,可心中仿佛因为秦钟晚的话,带来了丝丝异样感。
未等他揣摩透秦钟晚的话,秦筱芸就来院探望他了。
秦筱芸满脸写着担忧之色,关怀道:“弟弟,你可好些了?府医诊断出哪里伤着了没?”
秦钟阳如同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要是说出来他报复不成反被坑,简直丢死人!
“今日春日宴我都没心思赏玩,记挂着你的身体,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疼痛不止?”
“谁知道?”秦钟阳不耐的回了句。
他心情不佳,连带着对秦筱芸也难有好脸。
秦筱芸被噎了句,笑容一僵,她不放弃,口吻怀疑,“阳儿,我今日与妹妹一同参加春日宴,我无心赏花,妹妹到是瞧上去兴致颇高的样子,你说?”..
她一双眼带着些许踌躇不安,可秦钟阳听着,却有些不大对劲。
“阳儿?”
秦筱芸见秦钟阳不回话,试探性追问。
秦钟阳心烦意乱的挥手,“姐姐,我现在心里乱得很,不想听莫须有的猜测。”
秦筱芸面色不大好看,却还是顺着秦钟阳。
平日里费尽心力维持着的关怀,可不能前功尽弃了。
“既如此,那阳儿你好生休息,姐姐就不多说了。”
出了院门,秦筱芸回头看了一眼,哪里还有温婉可人?余下满脸冰霜。
秦钟阳什么时候变了?
他居然没有按照秦筱芸所想的咒骂秦钟晚,难不成?他听闻了什么流言蜚语不成?
秦筱芸思绪杂乱,脚步也乱了章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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