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秦钟晚一听,便察觉其中有戏,虽不知是哪家的夫人,不过,听二人的谈话,这位夫人好像以为,她是在外头被圈-养的美妾,居然被人胆大妄为给带回来了。
秦钟晚眼前一亮,顿时觉得,再好不过的机会摆在眼前。
“夫人!外头的好心夫人,您救救我吧!老爷想尝个新鲜,我不愿意啊!我还想娶媳妇呢!”
外头的来福瞬间僵住了,脑海中只有两个字闪过——完了。
李窈一时停下了推搡来福的动作,她不敢置信的望向柴房,“怎么是个男人?”
“夫人这,这奴才也不知情啊.!”来福磕磕绊绊辩解,李窈又恨又恼,“你不知情,人在柴房你还给我装傻!”
“老爷被鬼迷了心窍,你们这群狗奴才不去拦着些!眼睁睁看着老爷犯糊涂?居然,居然还把男人给带进家里来了!”
李窈含恨,平日里人去青楼调戏几个妓子,她也就强忍下来了,如今得寸进尺,居然把个男人带了回来。..
“他是想打我的脸不成?”李窈气的浑身都在颤抖。
秦钟晚听见了她充斥着愤怒的质问,无声勾起嘴角,她沉下声音,不嫌事大的又朝外喊了几声。
一口一个不愿意,委屈的口气冲破天际。
李窈身边的侍女都提心吊胆,她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家夫人面色由白转青,眼中似乎燃烧着熊熊烈火。
来福是一个头两个大,他那里知晓老爷为何要把一个男人关在柴房里头?
夫人眼看要迁怒下来了,自个儿只不过是听话办事啊!
“还嫌弃江南官眷嘲笑我的人不够多啊!嫌我争了几分面子,他如今就要打我的脸?”李窈的话句句戳心,来福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躲过一劫。
来福手都快要抠破了,他上下嘴皮一磕,“夫人,您就别为难小的了,老爷此举,说不定是另有其他打算。”
来福抬不起头来,肉眼可见的心虚。
李窈死死地瞪着柴房的门,如果不是来福挡在了身前,她原本势必要让那勾引人的贱蹄子好好吃顿嘴巴.
结果,柴房里头居然是个男的?
李窈光是想想丑闻传出去,她还如何在江南官眷中混迹?
“你给我等着!”
话既是说给来福听的,也是说给秦钟晚听的。
见李窈带着侍女一身怒气的离开,来福却松了口气,他目送二人彻底走远,直接转身一脚踢上了柴房的门,警告着屋内的秦钟晚:“别给我耍什么小心思!好好待在柴房里。”
屋内的秦钟晚面无表情,毫无惧意,来福的警告话,她显然没有放在心上。
柴房木门被来福发泄狠踢了两下,摇摇欲坠起来,来福又翻看了下锁链,确保锁的严严实实才骂骂咧咧走了。
……
秦钟晚是被一阵细碎的声音给吵醒的,她觉浅,寂静夜里,门口人的动静显得格外大。
“你动作快些,别被人给瞧见了。”
“我又不是不知晓,你别烦了,可怜咱们夫人,还得替老爷收拾小倌!”
“别胡说,赶紧开了锁,趁着天黑,把人给发卖了,也好让夫人省心。”
话说到这份上,秦钟晚也听出了外头略有熟悉的声音,是白天里所谓夫人的丫鬟。
他们想把她给发卖了?
秦钟晚挑了挑眉,玩味一笑。
紧接着,门开了,柴房里头的秦钟晚迅速闭上眼,装起睡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她们只当是秦钟晚睡着了,压根没想,对方还有装睡的可能。
“快点把人给打晕,人已经在后门等着了。”
秦钟晚只感受到脖颈传来的钝疼,没了知觉。
院墙上的麻雀对着东边探出的日头清脆叫着,已是一夜过去,天亮了。
清早上的寒气未退,下人通报太子来访的时候,林知府还裹着被子恋恋不想起呢。
他一听顾司渊来,身子一歪,竟是从床榻上跌落了下来。
“拦着他,就说本官不在,去了……”
“林大人想去何处?”
门槛处传来了凌冽男声,林知府心往下坠落,他强撑着笑从地上爬起身来,拍了拍灰尘。
“太子殿下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不知殿下所为何事?还亲自来了府上。”
顾司渊没有说话,身后的长安一脚把人踢的滚了进去。
五花大绑的男人疼痛难忍的抬起头来,露出了一张林知府再熟悉不过的面孔来。
“林大人,此人前夜偷进了你的府里,还带着一个人,不知,那人现在在何处?”
话音刚落,林知府身子凉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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