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嬷嬷说的委婉,秦钟晚闭上眼,沉思片刻。
脑海中闪过无数场景,前世今生,互相交错,唯独有一点秦钟晚十分明确,这辈子她都不想再和秦筱芸相处,一住在同一屋檐之下,日日夜夜忍受着对方的算计。
“袁春。”
秦钟晚朝外喊了一声,袁春手脚麻利的掀开帘子,探出个小脑瓜,“二小姐,有什么吩咐?”
“我回府,今日不来了。”
“好。”袁春点了点头。
秦钟晚跟兰嬷嬷前后脚离开,在药材柜子配药的纳钦抬头,只看见了人的背影。
一回府,秦钟晚径直去了青云院。
“爹,你可是要将姐姐接回来?”
秦经国正值不爽,见了秦钟晚也没好气,“那还能如何?圣上都已经过问了,难不成让我顶嘴?”
秦钟晚心一惊,圣上?忙开口追问:“爹爹是什么意思?圣上?”
秦经国面色不大好看,他如今是骑虎难下,若是不将秦筱芸带回来,难免日后圣上过问,无话可说,可带回来了,家宅不宁……
光是想想,都觉得头疼不已。
“圣上过问民间谣传,神女一说,百姓们都在传言,说那所谓的神女是那不孝女!”
秦钟晚一时哑然,到未想过,其中牵连诸多事宜。
区区一个秦筱芸,竟然引得皇帝过问,难怪秦经国急匆匆的归家,就派人去了山上的尼姑庵打听。
得知了事情的真相,秦钟晚心知肚明,就算是他自个儿不同意,反对又能如何?
在丞相府,要是爹和娘一意孤行,秦钟晚还能想办法劝劝。
奈何,是皇帝,一国天子的话。
秦钟晚心思沉重地走出了青云院,她回了自己的院子,坐在椅上,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事情不对。
尼姑庵时,她从亲眼所见秦筱芸被那些姑子使唤的厉害,她就算是有滔天的本事,也压不过那些姑子。
要不然,秦筱芸也不至于被人欺负的洗衣扫地,脏活累活,样样都干。
沉默了一会,秦钟晚脑中浮现出一个念头——秦筱芸的背后有人相助。
她越想越觉得肯定,秦筱芸在尼姑庵里处处受限,只是翻不出这么大的浪花来,除非有人帮着她。
那人,究竟是谁?
秦钟晚微眯起眼,站起身,心中有了怀疑对象,决定去一问究竟。
……
“你既然不信我,那就是我干的!”
“是我去外头乱说,造谣的,有本事你去爹爹那里告我啊!”
秦钟阳犹如炮仗,一点即燃,他气的脸色涨红,一双眼瞪着秦钟晚,满是不平。
几句置气的话,反倒是打消了秦钟晚的疑心。
她怀疑秦钟阳自然是有理由的,他一向偏心与秦筱芸,秦钟晚也不怪他,二人虽为一母同胞,可究竟还是缺了从小长大的情分。
秦钟阳心思单纯,想法都写在脸上。
做了就是做了,绝对不会扯谎,骗人。
听着秦钟阳显而易见,带着怒气的话,秦钟晚反倒失笑。
“你还当自己是什么小孩子过家家,什么告状不告状的?”
秦钟阳想都不想,脱口而出,“那你还不是不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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