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儿不敢。”
嘴上说着不敢,可是顾司渊却没有低头,目光肃清。
“太子,哀家竟不知,你什么时候如此关心起丞相府的二小姐了?”
太后试探摆在明面上。
顾司渊无声扣紧了手掌。
他心悦秦钟晚,自然是想大大方方彰显秦钟晚在他心中的地位。
未来的太子妃——定是秦钟晚。
但局面如今盘根错节,父皇沉迷长生不老之药,相信奸人所言,秦筱芸从中作梗,更是拉拢太后,处处针对秦钟晚。
此时此刻要是说出他爱慕秦钟晚,想娶她为正妃,怕是只会让她遭到更加不平对待。
“皇奶奶,孙儿并无他想,只是奇怪秦家二小姐犯了什么错?罚的如此之重。”
“秦相是朝中的肱股之臣,如此对待二小姐,怕是有所不妥?”
顾司渊的一番解释未能让太后散了疑心,反而对秦钟晚更加不喜。
秦相,她身为太后心有顾忌,不过真要狠下心来,秦经国又能算得了什么?顾司渊越是想拦,太后就越是想惩戒秦钟晚。
“秦相既是皇帝的得力臣子,自然懂得皇家规矩,不谈规矩,单单是这礼仪廉耻,二小姐就远远不如芸儿。”
站在太后一旁的秦筱芸羞涩一笑,“太后娘娘谬赞了,臣女只不过是做些力所能当之事。”
娇滴滴的声音听的顾司渊极为不适。
他没有给秦筱芸一个多余的眼神,余光暗藏不安的,往秦钟晚的方向瞄了一眼。
秦钟晚微微眯眼来抵御烈日之光,她跪了大半个时辰,身子有些受不住了,看上去摇摇欲坠,每一下晃动落入顾司渊的眼中,都令人惶恐。
她想必应该已经听见了几人的纠缠。并未出言,默不作声,并不知晓心中所想。
眼看太后是铁了心的要惩罚秦钟晚,顾司渊虽心情急切,也不好暴露二人之间的亲密关系,怕日后针对更甚。
那样只会害了秦钟晚,解得了一时情急,日后会给秦钟晚招来更多祸事。
顾司渊隐忍到了骨子里,此时此刻,俨然有些忍不住了。
他如何忍受得了眼睁睁看着秦钟晚受苦,自己只能无动于衷?
明知出头是毫无益处,他也不忍心看着心爱之人受苦。
千钧一发之际,绯月带着皇后娘娘赶到了。
皇后眼神微动,随即噙着笑缓步而来,“母后,老远就听见母后这热闹了,今日是个什么好日子?把秦家的二位小姐都请进宫来了?”
“二小姐,为何还不起身?”
“乡下来的野丫头,果真是上不了台面,半分规矩也不懂,冲撞了哀家,哀家罚她,在庭外跪着,也好教导教导她规矩。”
太后的话俨然带着怒气。
皇后轻笑,“母后言重了,哪里用得着您老人家动气?不过是秦二小姐宫里头来的不多,不知笑宫中内规,何苦大动干戈?”
皇后抬手遮在额头,眉头微蹙,“母后,您瞧瞧今日这艳阳天,再不济也是个官家小姐,身娇体弱的,哪里受得了这般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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