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止珩?
秦筱芸惊疑不定,有一瞬怀疑自己看错了。
他是如何来的?听见方才的赐婚了吗?新船说
秦筱芸没有问,她也不敢当着众人的面暴露自己与方止珩的特殊。
她默默低下了头,将自己藏在了龟壳之中。
方止珩并没有大闹,更没有一气之下将秦筱芸早已经不是清白之身的消息传播出去,只是和她对视了一眼,就悄无声息的消散在了人群之中。
等秦筱芸鼓起勇气抬头去寻的时候,屋外早已经没了他的身影。
秦家大小姐被赐婚,与三皇子喜结连理一事,成了街头巷尾中的一则佳话。
外人无从得知事情的内幕,只当是佳人才子,喜事一桩。
户部奉皇帝之命,择了个好日子,一月后的初八——宜嫁娶。
秦经国大概是知晓赐婚内幕,对秦筱芸也没一个什么好脸色。
自赐婚起,秦筱芸就搬回了秦府的筱锦院,为出嫁做准备。
她从东街搬离那日,并未见到方止珩,也琢磨不清他的态度,人是回了秦家,但,心思,可没留在此地。
今日是初十,顾司逸上门商讨聘礼,皇帝赐秦筱芸为三皇子正妃,若是按照祖辈规矩,皇子正妃聘礼,不说是十里红妆,也得几十担,金银珠宝,名画文房……样样少不了。
户部添的聘礼,堪堪其中一半,秦筱芸要想要风光出嫁,就得让三皇子贴一些自己的私库。
秦家也得舍得她那份嫁妆。
“一切都按照规矩来即可。”
顾司逸神情淡淡,无论是什么,都用这句话敷衍了过去,显然是不打算从自己的私库里抽出一笔钱,用来给秦筱芸下聘。
“三殿下何意?圣上赐的婚事,三殿下是不满小女何处?”
秦经国好面,婚期定在了一月后,到时候秦筱芸从秦府出嫁,少不了京都百姓围观,聘礼,嫁妆,那可是一路要从皇子府抬到秦家,再抬回去的。
三皇子不愿添妆,岂不是让京都百姓,乃至天下人,都看了一场笑话?
秦经国哪里能受得了这般侮辱?
秦筱芸站在一边心里面也不是滋味儿,对此,顾司逸哑然失笑,“本殿下说了,一切按照规矩行事,秦大人别冤枉了人。”
“我女儿也是正妃之位,三殿下莫要这般折面!”
正妃,顾司逸听了就想发笑。
他问过母妃,药分明就是给秦钟晚下的,为什么临到头,与他颠软倒凤的是秦筱芸,若不是她从中作梗,下了什么手脚?
如今也用不着赶鸭子上架,被硬生生赐了一桩婚事,从此以后和秦筱芸绑在一块儿了。
他先前与秦钟晚还有那么一星半点的缘分,也硬生生被秦筱芸给斩断了。
顾司逸心中如何不气?
他自然对秦筱芸没什么好脸色,更别说让她风光大嫁。
商讨婚事,却白白吃了一肚子气的秦经国瞪了女儿一眼,仿佛在暗骂无用的东西,气势冲冲的甩袖而走。
秦筱芸低着头,令人看不清面上神情。
实则,她指甲已经掐进了白嫩的掌心,留下了一道道深痕。
皇子正妃的婚事,还不如进门一贵妾,对秦筱芸而言着实耻辱。
“老爷,如何?”柳兰烟等候在青云院外。
出嫁大事,她顾念着多年的养育之恩,虽不是亲生,但也想尽了这么多年秦筱芸喊的娘亲的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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