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春手足无措,一个劲儿的解释,也没能阻挡住男人的熊熊怒火,屋子里的纳钦才是始作俑者,他装作惊讶的走了出来。
“这位公子,为何要砸了我们的招牌?”
男人看见纳钦更是气不打一出来,猛的上前一步,抓住纳钦的衣领,拳头就要往他脸上挥。
袁春赶紧上前手脚并用,缠在男人身上,大喊着:“有话好好说,何必动手呢?”
纳钦眼中没有半点意外,他早就预料到了会有一场风波,而眼下,闹的越大越好。
“纳钦,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解释,肯定是误会!”
袁春嗓子都喊哑了,围观之人也越来越多。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回春堂在街上也算是赫赫有名,多少疑难杂症的病患都慕名而来,如今有人当街要砸招牌,为官之人数不胜数,都在议论纷纷。
医馆内有机灵的人,紧赶慢赶跑去了丞相府,请秦钟晚来坐镇。
秦钟晚得知了此事,放下手里头的活儿,立刻去了回春堂。
等秦钟晚到了,看热闹的人已经以三层,外三层把回春堂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好不容易挤进去,就看见纳钦被人抓着,要不是袁春死死缠着,怕是早已经动手了。
“都给我停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秦钟晚厉声压制住了周围的喧闹,她一来,袁春瞬间有了主心骨,半大小子早就被刚才那一幕给吓着了,揉了揉眼,沙哑着嗓子道:“二小姐,您可算是来了,他们说,纳钦开错了药,差点害了他们夫人。”
害人二字一出,秦钟晚立马皱起了眉。
纳钦是她的徒弟,在医术上,秦钟晚可不像是别的人一样怕教会了徒弟饿死师傅,她倾囊相授。
纳钦的天分与汗水,自然不必说,他一直是刻苦研究,换做是回春堂里的其他人,不小心开错了药,似乎还能说得过去,可秦钟晚总觉得纳钦的本事不该如此。
“你就是秦钟晚?”男人没好气的打量了一番秦钟晚。
他一想到自家夫人原本好好的,差点因为庸医开的药伤了腹中胎儿,就气不打一处来,看秦钟晚也不怎么顺眼。
秦钟晚点了点头,主动从人群中走了出来,递给了袁春一个安抚的眼神,沉稳的面对着男人道:“这位公子,有话好说,我还未曾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公子要不进屋详谈?”
“此地喧闹,贵夫人身体如何?”
“你放心,要是真是我们回春堂的大夫失误,我必定给你一个交代。”
秦钟晚一连说了几句保证的话,男人看了看纳钦,又看了看她,松开了抓着纳钦衣领的手,“你们最好担当的起。”
他朝自个儿的身后挥了挥手,示意他的兄弟们跟上,一拨人浩浩荡荡的迈进了回春堂,袁春窜到了秦钟晚身边,一脸担忧道:“二小姐他们看着来者不善,是不是有人故意闹事啊?”新船说
秦钟晚摇了摇头,虽然方才的交流并不愉悦,不,不过看得出来那位公子的担忧是货真价实。
难不成……
“纳钦,你今日开的方子给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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