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春年少气盛,听见这话当即坐不住了,反驳道:“纳钦虽非本族之人,但也从未起过害人之心。”
他与纳钦共处许久,早已经把他视为家人,家人受辱,袁春自然是听不下去。
朱公子讽刺挑眉,“我管他起没起,就是个害人精,我夫人何错之有?要为他的罪过担责?要是腹中胎儿没了,你们那么大的回春堂,有一人能担责吗?”
朱公子的话算不得好听,话糙理不糙,秦钟晚反驳不了,更不知道如何反驳。
事已至此,说多错多。
秦钟晚掀起眼帘,郑重的望向了眼前之人,探究似的开口:“朱公子觉得此事该如何了结?”
言下之意,他要闹到何种程度才会觉得满意?
看似镇定的面容之下,藏着秦钟晚的不安。
未等朱公子说话,纳钦就主动站了出来,“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的过失,我必定不会牵连了回春堂。”
突如其来的话语,反倒是令那位朱公子露出了意外之色,他轻哼了哼,“没想到你还是个性情之人呐,我夫人差点被你给害惨了。”
秦钟晚隐约预感到了不安,“纳钦!你。”???.BiQuPai.
“秦二小姐,也用不着多说什么了,报官,让官府来解决最为妥当。”
朱公子扫视了纳钦,随后坦荡道:“我也不是来讹人的,既然人都直接承认,那么报官最好,公平公正,二小姐,你说是不是?”
秦钟晚的迟疑不必说,要是真报官了,纳钦开错了药方子是板上钉钉,若不是有人发觉了那药方的不对劲,让那位夫人及时停了药,后果难以想象。
纳钦似乎是看出了秦钟晚的犹豫,主动说愿意报官处置,反倒是让人高看一眼。
“成,既然你答应了报官,我这人也说一不二,回春堂我肯定是不会闹了,不至于砸了你们的招牌。”
秦钟晚抿了抿干涩的唇,她想要息事宁人,可眼前的这位朱公子,显然不是能用钱随便打发了的人。
“朱公子,我会带着纳钦登门致歉,报官的话,也未免太过武断,要不……”
话音未落,就被人冷声给打断了。
那朱公子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秦钟晚,“秦二小姐,我夫人受了如此大的惊吓,岂是你们一句不痛不痒的道歉,就能解决的事儿?”
“始作俑者开错了药方子,差点害得人性命攸关,难不成二小姐还想保他?这人究竟有什么长处,得了你青睐呀?”
只听他的话越来越离谱,秦钟晚心思愈发杂乱。
在此时,纳钦冲着秦钟晚缓缓摇了摇头,示意她不必多说。
官府的人半炷香的功夫就来了,不由分说就带走了纳钦。
从闹市到官府的人带走纳钦也只不过是两个时辰的功夫,秦钟晚总觉得说不上来的古怪,却又察觉不到,哪里有异?
被带走前,纳钦还在宽慰秦钟晚,“都是我自个儿不小心,二小姐不要错怪自己。”说完这句话,纳钦就被带走了,官差羁着人,动作可没什么留情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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