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有人早已经悄悄盯上了秦钟晚。
她前脚才进了帐子,蹲下身,寻个药炉的功夫,身后的脖颈处传来一阵剧烈疼痛。
秦钟晚张口便要痛呼,一双大手死死的捂住了她的嘴,下一瞬,秦钟晚就个黑帽给蒙住了。
顾司逸感受到手下的人没了挣扎,猛的一推开人,秦钟晚无力摔落在地。
“砰”的一声。
“殿下,动静轻些!”身后传来了云元纬的声音,他皱着眉。
虽然外头人都在庆祝,但要是有人瞧见这一幕,还得杀人灭口,省的麻烦。新船说
顾司逸重重点了点头,随后看向了倒在地上的秦钟晚,用了大半迷药,还是没有料想到秦钟晚居然还会挣扎,好在现在已经没了动静。
“将人拖出去,到西边最后一个营帐,那里有人接应。”
顾司逸说不上的五味杂陈,不是滋味,他看着秦钟晚面露纠结。
半晌没有动作,顾司逸犹豫道:“舅舅,当真要这么做吗?”
云元纬听了直呼好笑,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反而让人觉得无比阴冷。
“事到如今,难不成你还后悔了?!”
压低声音里充斥着愤怒,云元纬有所顾忌,掀开帘子左右张望了,下见四下无人,放下帘子才转头看向顾司逸,“消息已经递出去,乌木沉和你交过手他是个睚眦必报之人,你不会不清楚。”
“三殿下,开弓没有回头箭。”
既然已经给他们通报了消息,哪里还有什么后悔的余地?
“是,舅舅。”
月夜国偏腹地的营帐之内,瘦弱的青年双手双脚皆被麻绳所缚,头低垂,昏迷不醒。
不知过了多久,青年身体动了动。
他抬起头,露出一张过于清丽的脸。
竟是女扮男装的秦钟晚。
这里是哪儿?
秦钟晚皱着眉,打量自己周身光景。
在边疆许久,她也见识了他国的事物景象,很快就辨认出,自己这是在月夜国人的营帐里。
很显然,她现在是在月夜国的地盘。
想起昨夜自己忽然嗅到的迷香味道,秦钟晚脸色难看。
她女扮男装在军中,对外也不过是顾司渊信任的亲信、军医,月夜国的人如此费周章的把她绑来,难道是觉得她知晓大宣国机密,想要从她身上获取这些消息?
可她自到边疆初始,就是与顾司渊同住一营帐,若是因此等原因抓她,又何必等到昨夜?
早在之前,多的是机会。
若不是因为此,还能因为什么?
秦钟晚还未思索明白,就有月夜国人进来。
来人穿着普通盔甲,秦钟晚认出这只是月夜国的普通士兵,心下一转,做出惶恐无措的模样,“这,这是在何处?”
月夜国士兵见她醒了,也不答话,当即转身出了营帐。
帐帘彻底落下前,秦钟晚见他进了不远处外有守卫的大营帐,猜测他是去汇报了。
不知为何,秦钟晚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很快,帐帘再度被人撩起,一个穿着厚盔甲的大汉领着人走了进来。
大汉身材魁梧,脸色黝黑,胡茬乱糟糟的杵在脸上。
视线在大汉脸上和身上扫过,秦钟晚心中有了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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