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酒咬着唇,不吭声。
她知道陆锦瑜嫉妒她,并不需要多此一举的辩解。
而且,她现在最想逃离的便是顾家,至于陆锦瑜的讥讽与奚落,她已经完全不当回事。
“你怎么不说话?”
陆锦瑜继续说道:“你这副模样,倒真是我的错觉啊!我还以为你会恼羞成怒,或者直接撕烂我的嘴呢?结果没想到……呵,真是可怜,堂堂的陆家大小姐,沦落到这种地步了,唉……”
时酒仍是不吭声。
“喂,你哑巴啦?”
陆锦瑜皱起眉。
时酒叹了口气,抬头看向她:“我只是有点累了!”
她说得坦诚。
陆锦瑜一噎,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
她说道:“陆锦瑜,我真的没有骗你!”
陆锦瑜冷嗤:“呵,装模作样的演戏!”
时酒没有理会。
她低下了头,继续道:“顾景年他很危险!”
陆锦瑜扬起了眉梢:“他是谁啊,我怎么没听说过?”
时酒没说话。
她转移了话题,问道:“对了,顾景年究竟犯了什么罪?怎么就要被抓起来了?”
陆锦瑜看着她。
她的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
“呵呵,这次啊,他做了太多坏事,就算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他!”
“真的?”
时酒有些狐疑。
“骗你做什么!”
陆锦瑜答道。
末了,又不怀好意的加了一句:“不过,如果你愿意帮我一个忙的话,说不定还有希望!”
“什么忙?”
“跟我来!”
陆锦瑜拽着她的胳膊,将她拖进一间休息室。
时酒被吓到了。
“陆锦瑜!”
她紧蹙着眉,不悦的瞪着陆锦瑜。
陆锦瑜冷笑:“别急,等一下就知道了。”
说罢,她退出休息室,反手将门关上。
时酒不解的望着她。
陆锦瑜从包里摸索了半天,找出一瓶药膏,然后走到沙发跟前坐了下来。
时酒很奇怪:“你这是要干什么?”
陆锦瑜不理她。
只见她拧开盖子,倒出两粒白色的药丸。
然后,她递到时酒的面前。
“喏,把它吃了!”
“什么东西?”
时酒防备的看着她。
陆锦瑜哼道:“催|情药!”
时酒闻言,瞳孔骤缩。
她惊讶极了,不敢相信的看着陆锦瑜:“你疯了?”
“哈哈,是啊,我疯了!”陆锦瑜笑得癫狂:“陆时酒,你知道这世界上最恶心的两件事情是什么吗?一个是我最喜欢的人不喜欢我!另一个就是你这种贱蹄子,凭什么能嫁给顾景年?凭什么!”
时酒闭了下眼,尽量保持冷静。
她开口道:“所以,你就想毁了我?”
“呵,这可是你逼我的!”陆锦瑜冷笑。
时酒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如果我不吃的话呢?”
“不吃?”
陆锦瑜眯眸。
接着,她缓缓说道:“那我就杀了你。”
时酒微怔。
她看着陆锦瑜,似乎很不可思议:“你真要杀我?”
“废话!”
陆锦瑜瞪着她。
时酒抿着唇,迟迟没有动作。
陆锦瑜见状,不禁冷笑道:“怎么,还怕死呀?放心吧,我是绝对不会弄死你的,我要亲眼看着你变成残花败柳,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时酒盯着她看。
半晌,她忽然笑了起来。
她摇头道:“陆锦瑜,你是不是太天真了!”
说完,她伸手夺过了那瓶药水,仰头便喝。
“你……”
陆锦瑜惊呆了。
时酒却是不管,仰脖子一股脑的灌入腹中,最后,她甚至连水都没有吐。
陆锦瑜目眦欲裂:“该死,你、你、你这个疯子……”
时酒将空药盒扔掉。
她笑道:“陆锦瑜,谢谢你送给我的礼物,这瓶催|情剂很厉害!”
语毕,转身朝外跑去。
“哎!”
陆锦瑜赶紧追上她。
她一把抱住时酒的腰身,激动的喊道:“我刚才都是在骗你的!我哪敢害你啊,时酒,我根本就没办法让顾景年娶你,我也不可能帮助你!”
“你撒谎!”
时酒挣脱她的桎梏,冷声质问道:“你分明就是嫉妒我,对不对?”
“胡扯!”
陆锦瑜矢口否认。
但是,她的眼底有慌乱。
时酒冷冷一笑,不再搭腔。
她继续往外跑去。
刚走到宴会厅,迎面碰到了从楼梯处上来的顾景年。
男人一袭银灰西装,英俊无暇。
“时酒!”
他沉沉唤道。
时酒停住脚。
而在同一时间,她也正好看清了男人身边的那位女伴。
那个叫安娜的女人,和顾景年长得有几分神似。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