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搞得我外面还有小老婆似的。”贺砚回原本笑着的脸露出了些冷淡。
贺舟景侧目,挑眉,“你敢吗?”
“废话。”贺砚回一本正经道,“我要是敢了,你嫂子会离开我的。”
贺舟景懒懒的看他,相较于平常多了丝玩味,“她要是不离才不正常。”
贺砚回懒得和他说,笑骂,“一边去。”
贺舟景没和他说话了,重新对季夏看过来说:“要吃吗?”
季夏哪敢吃啊。
她忙摇头,“突然不是很想吃了。”
“等一下凉了。”贺舟景眼尾微扬。
季夏:“不怕,它凉了还是叫鸡蛋饼。”
贺舟景:“……”
一时之间,他竟有些无法反驳。
他这会体会到贺砚回的那句话了,小姑娘是很有趣,还很可爱。
“对了,今晚回老宅吃饭。”贺舟景笑着道,“妈想你了。”
他顿了下,又说:“溪宝也很想你回去。”
季夏嗯了两声。
贺澄溪确实很想季夏,还没等她完全下车,一个劲冲上前抱住她,强大的冲力差点使季夏摔倒。
南笙见状指责,“溪宝,你慢点!撞到小婶婶了!”
贺澄溪委屈巴巴的低着头。
季夏表示没事,还安慰地摸了摸小团子的头发。
这次老夫人之所以叫他们一同回去,除了吃饭,还要商量一件重要的事情。
就是关于贺老爷子的寿宴。
夫妻俩关系虽僵化多年,可贺舟景和贺砚回终归是他的儿子,她不能过于无情自私。
这次七十大寿,贺老爷子扬言要大办,否则不会给她也发了消息过来。
不用猜也知道到时候会邀请很多名流人士参加,为了维持贺家表面关系和谐,贺舟景他们必须也要出席。
多年过去,这还是贺成翎第一次对她明确做出缓和态度。
老夫人微微一叹,她终究还是做不到对贺老爷子完全无情。
叫兄弟俩回来就是商量这事,贺舟景听后并未表态,贺砚回却问,“妈,你会去吗?”
老夫人明显一愣,一时没说话,好一会才道,“僵这么多年了,总要有个了断。”
她一如当年的心软。
哪怕得知贺老爷子做的事不道德,但她还是选择没离婚,留了面子给他。
可这么多年,始终有根刺在她心里,痛得她彻夜难眠,她厌倦了这样的感觉。
贺砚回明白她的意思。
“行,既然妈要去,我们做儿子的自会陪你一起回去。”
老夫人看向小儿子,知道他的心结,试探着开口,“舟景,如果……”
贺舟景抬眸,声音没什么温度,“会去的。”
她松了口气。
吃过晚饭,季夏和南笙在花园陪贺澄溪玩耍。
晚风轻拂,花园里树影摇曳,夏日蝉鸣正低吟浅唱,缭绕入耳,和谐动听。
贺澄溪一个人在不远处喂池子里的鱼,身边还有保姆照看着,南笙放下心来。
专注着坐在凉亭里和季夏闲聊。
“和舟景相处的还好吗?”南笙五官柔和,脸上还带着笑。
季夏手放在石桌上,手里把玩着手机,小小的点了下头。
南笙欣慰的笑了。
她挺喜欢这个弟媳的,性子软不说,还很乖。
眼里没有什么欲望,也没有野心,就真的干净透彻。
季夏看只有她们在,突然想问她一些关于贺舟景过去的事情。
却不知从哪开始问起,她张了张嘴,问南笙,“嫂嫂,你和砚回哥结婚多少年了?”
南笙想了下,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我们认识十天,结婚却快十年了。”
“十天?”季夏惊讶,“怎么快的吗?”
贺砚回和南笙看起来都很理智,没想到从恋爱到结婚会这么快。
南笙看她,一向温和的女人这会却显得有些俏皮,“知道吗,如果我早一点知道和他结婚会这么幸福,我想我应该不需要十天。”
季夏羡慕了。
忽而想到,她好像比南笙还要早……
只是他们之间没有爱,只有互相需要吧。
季夏眼神落寞。
很快她掩藏起来。
南笙:“为什么突然问我这个?”
季夏这才想起自己的目的,嫂嫂这么早嫁过来,那肯定略知贺舟景的事吧。
她会知道藏在贺舟景的那个人是谁吗?
季夏垂下眸。
南笙看她一脸有心事的样子,手覆上她的,“看你不太开心,怎么啦?”
季夏看她,鼓起勇气问,“嫂嫂,贺舟景以前谈过恋爱?或者有喜欢的人吗?”
南笙愣了下,没想到她会问这些,“这个我还真不清楚。”
季夏低低应了一声,“我只是随口问问。”
“夏夏,”南笙看她似乎很失落,宽慰道,“舟景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弟弟,他虽性子看起来散漫,可人是温柔细致的,不会乱搞男女关系。”
季夏朝她笑,大眼睛水灵灵的,干净到诱人,“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