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口太大,就算秦瀚之化身骡子,也熬不出这么多白糖。
狗蛋对秦瀚之的提议,深以为然:“驸马爷请放心,您跑了以后,我会替您照顾王爷。”
秦枫抬脚,照着狗蛋屁股就是一下。
“让你再瞎逼逼!”
“做人要光明磊落,别总想着占便宜。”
狗蛋揉着屁股,不服气道:“那你还让我去骂林驰?”
秦枫抬腿又是一脚:“犟嘴是个坏习惯,改掉!”
狗蛋性子野,连挨了两脚,自然是不服气,暗暗发狠,等给秦枫抬棺材时,直接给丫掀了!
卫王府爷仨,王爷胆小如鼠,驸马爷是个疯子,唯一的狠人就是狗蛋,奈何年纪太小。
秦瀚之哭丧着脸,对如今的处境不抱任何期望:“儿,真不跑?这可是最后的机会了。”
秦枫昂着头:“跑什么跑?我还没装比呢。”
……
翌日,天刚方亮。
京中各界名流权贵,便纷纷朝着城外的逸轩园而去。
李妙祺的洗尘宴,就在此地举办。
率先到场的权贵,已经三五成群的聚集在一起,以“秦枫怎么死”为拓展人脉的谈资。
“呦呵,这不是刘大东家吗,没想到连您都来了。”
一身黑衣,体胖腰圆的刘如海,阔步而来。
“这几天,上至权贵名流,下至沿街乞讨的叫花子,都在讨论洗尘宴,我若是不来,岂不是以后连话都插不上了?”
“哈哈哈,刘东家说的极是!”
“愣着干什么?快给刘东家让个座,您这边请。”
即便是权贵名流,也得卖给刘如海几分薄面,原因很简单,刘如海乃是京畿第一豪商,产业遍布各行各业,就连“宝局”这种丧良心的产业,他都得插一脚。
这年头,有钱就是大爷!
钱权不分家,侍郎少卿,皆是刘家的座上宾。
刘如海坐定,一众商人和权贵,自动把他围在中间。
刘如海很是自然的夸夸其谈。
“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了,仿佛所有事,都能和秦枫扯上关系。”
“不过依我看,这位驸马爷,不过是毁灭前的疯狂罢了。”
有钱人,嘣个屁都蕴含哲学道理。
众人纷纷附和。
“毁灭前的疯狂?你们听听,刘东家说这话多有档次,换做是我,只会骂秦枫是个臭沙比,哈哈哈。”
“听说刘东家刚开了宝局?这不赶巧了吗?大家凑个热闹,开个盘如何?”
“行啊!”
在众人的盛情邀约下,刘如海顺水推舟,当场开盘。
秦枫进门就被砍了,一赔一。
秦枫跪地求饶,明月公主发善心,将他的小命留到最后,一赔三。
“秦枫可把公主给得罪惨了,巴不得将他抽筋扒皮,岂能活着参加完整个洗尘宴?我一百两银子,压秦枫进门暴毙。”
“有道理,我跟一百两。”
“小了,格局小了!我压五百两!”
转眼间,刘如海面前已经堆满了银票,保守估计超过二千两。
不愧是名流权贵,随便玩玩,都是千两银子的局。
众人刚下完注,逸轩园门口的守卫,就被一脚踹翻。
“妈的,我有病,你们都别惹我!”
“还须通报?通报你大爷!”
“狗蛋,给我咬!”
大门瞬间鸡飞狗跳,狗蛋虽然整天唱衰秦枫,但关键时刻却不含糊,真呲着牙往上扑。
秦枫一甩刘海,大步流星的跨过园门,无人敢拦,神经病就是这么狂。
禁军可不含糊,拔出刀,直接挡在面前。
秦枫眉头一挑:“你敢碰我?你碰我一下,我现在就躺地上,讹死你!”
“诶?我身上的一万两银子呢,是不是被你给偷了?”
禁军见状,直接朝地上啐了一口:“离这疯狗远点,免得惹一身骚。”
刘如海都看傻了。
说好的进门死呢?
这条逮谁咬谁的疯狗,当真是秦瀚之那个软蛋的种?
“刘东家,咱这盘开的不对呀,要不然重新来?”
“秦枫真疯了,对待疯子,就不能用常理揣测,所以,能把那五百两银子还我吗?”
刘如海轻咳了一声:“得,高兴最重要,重新来。”
话音刚落,就听内院传来一阵巨响。
秦枫竟一脚把院门给踹下来了,兴奋的直砸拳:“难怪那些狗日的,都喜欢踹我家门,原来踹门而入这么爽?”
“前媳妇,我来了……别藏了,我都看见你了。”
众权贵吞了下口水。
“哈哈哈,赌博不好,不玩了不玩了,聊会天多好。”
“就是就是,我与赌毒不共戴天!”
“黄呢?你是一定也不提啊。”
刘如海脸色一阵抽搐,只好把到嘴边的肉吐了出去,他看向秦枫嚣张跋扈的背影,心里暗叹,我倒要看看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秦枫前脚刚进门,刘如海后脚就跟了进来。
只听一阵娇喝咒骂声。
“臭不要脸,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