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林云寒的威力!
只需一句话,连当今公主都推崇备至。
秦枫直接嚎了一嗓子:“媳妇,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
“我是你前夫,我爹自然就是你的前公公,常言道帮亲不帮理,你这么薄情寡义,就不怕天下人戳你脊梁骨?”
李妙祺对林云寒有多崇敬,对秦枫就有多厌恶,她甚至不屑理会秦枫。
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秦枫。
“你脸呢?你也配与林公子相提并论?!”
“好一个人心不足蛇吞象,我今天算是开眼界了,竟然还有人敢和林公子相比。”
“哼,林公子可是京都第一才子,论文采学识,纵观天下,也可位列三甲,绝顶的天才。”
“再看看你,一个只会撒泼打滚,疯疯癫癫的废物罢了。”
“林公子说的话就是真理,你说的话就是放屁!”
面对众人的口诛笔伐,秦枫故作委屈,小声嘀咕。
“会写几首酸诗,背几篇文章,就算是天才了?我上我也行……”
一名暗恋林云寒的千金,再也坐不住了,直接起身驳斥。
“好一个大言不惭!”
“林公子十三岁成名,十六岁就已经碾压翰林院众学士,若不是林公子不喜欢争权夺势,他早就成为翰林院的掌院学士了。”
“等你什么时候也拿出天下传颂的经典诗篇,再跟林公子比吧。”
所有人都把秦枫当成了笑话。
李妙祺也不例外,人不要脸则无敌,竟然跟林云寒比,真是不知可谓。
“秦枫!别说我没给过你机会,只要你能现场作一首诗,哪怕是打油诗,我都愿意再谈谈夜明珠失窃一案。”
若秦枫还有点廉耻,就该知难而退。
殊不知,李妙祺此举,反倒正中林云寒下怀。
“既然公主殿下心善,那在下就锦上添花,再添点彩头。”
说话间,一名身穿青衣的小童走上前来。
“此人,是我的小表弟林堂,今年九岁,就让他与秦枫斗诗。”
“若秦枫胜,我就退出夜明珠一案。”
“反之……”
林云寒的阴险用心,随之浮出水面:“公主嫁我可好?”
李妙祺一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林公子,你不是已经成亲了吗?”
“我乃公主,受宗法礼制约束,若嫁给外国皇室,可以勉为其难为妾,但若是嫁给皇室以下,就必须是正房大夫人。”
几乎是李妙祺话音刚落,林禹就恰到好处的出现。
“启禀少爷,少夫人红杏出墙,与仆人有染,被您休了以后,非但不思检点,反倒变本加厉,意图与仆人盗窃家财出逃。”
“仆人已经被乱棒打死,少夫人……呸,王氏已经被押来了。”
昔日的林家少夫人,林云寒的结发妻子,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目瞪口呆的注视着林云寒。
她做梦都想不到,昔日相敬如宾的夫君,为了迎娶李妙祺,竟然可以毫不犹豫的陷害她……
“家法处置!”
林云寒与妻子四目相对,尽管妻子眼神悲痛至极,林云寒却没有半点愧疚。
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人,值得林云寒在意。
莫说结发妻子,亲爹亲娘又如何?
王氏来不及拆穿林云寒,就被林禹用木板打碎了牙齿,被强行拖走了。
现场唏嘘不断,却没有一个人怪林云寒。
“想不到,王氏竟然会干出这种事,林公子真是太可怜了。”
“是啊,被结发妻子背叛,林公子现在肯定很伤心。”
“那种女人,根本就配不上林公子,被家法处置,也是咎由自取!”
秦枫心里也啧啧称奇。
卧槽,论狠,还是林云寒狠啊。
连结发妻子都视为棋子,说仍就扔,而且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林云寒再次看向李妙祺:“若是公主殿下嫌我家门不幸,觉得我晦气……在下也就不强求了。”
李妙祺也暗暗同情林云寒的遭遇。
况且她本来就许配给了林家,林驰完了,改嫁给林云寒这个绝顶天才,倒也不排斥。
“那就……依你。”
林云寒的阴谋已经达到,接下来,只需要让小表弟把秦枫踩下去即可。
林堂昂着头,甚是傲气,根本不拿正眼去看秦枫。
“秦枫,别说我欺负你,你先来吧。”
面对一个年仅九岁的小屁孩挑衅,秦枫咧嘴一笑:“我可不跟小孩争,你先来。”
林堂噘了下嘴:“怕了?懦夫!”
别看林堂年纪小,毕竟是名门之后,举手投足已初具儒雅之气,自信非凡。
“今日大办洗尘宴,为的是给公主定下祛除晦气,我就以诗为公主送上祝福。”
林堂靠着平日里积累的诗篇,甚是得体。
“月是残缺格外明,我把问候遥相寄;愿祝佳人多好运,月圆人圆事事圆。”
此诗虽然不是上乘之作,但架不住林堂年幼,立刻赢得满堂喝彩。
“不愧是林家之后,果然好诗才!”
“才九岁啊